“我不知道??!剛剛我在那里睡覺,沒得吃只能睡覺唄!現(xiàn)在被他們吵醒,聲音忒大了!”
“是這樣??!我告訴你,有一伙兒外來的人被基地的人給打了,他們就吵起來了,鬧什么人權主義,要基地給一個說法,誰不知道這個基地吃人不吐骨頭,外面的人還真挺天真的,哈哈!”
“他們鬧也就算了,還扯到我們身上?;钪蝗菀祝袔讉€平民起義是成功了的,對我們動手我們能怎么辦?我們沒有人權吶?!?p> 那人嗤笑幾聲,表現(xiàn)得很不屑,司夏隨便附和了幾句。他還是覺得不過癮,末世開始了就沒有放松過了,砸吧著嘴繼續(xù)和司夏嘮嗑。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非要扯上我們,我我都懷疑他們圖謀不軌。就是京都基地的陰謀,想減少我們這群廢人的數(shù)量,不想養(yǎng)我們這些只出不進的家伙,草菅人命?!?p> 司夏很誠懇的評價道:“我覺得大哥你說的對呀,說不定就是基地整出來的!”整句話話說的賊大聲,賊氣憤。
大哥見司夏這么同意他說的話,十分的激動啊,附和著說:“沒錯,明晃晃的基地的陰謀!”
兩個人如此慷慨激昂的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看見他們穿的不是那群剛來基地的人那種干凈的衣服,而是貧民窟的衣服,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
覺得就是兩位自己人,“說說唄,怎么就是基地的陰謀了。”還有人起哄,現(xiàn)在注意到這里的人大多是貧民窟的人,異能小隊的人和楚明笙簫音櫻這種穿得光鮮亮麗的人杠去了,沒有時間理他們這群廢物的無病呻吟。
那個大哥很激動,實際上他也就出大學沒幾年,在生活中對上級點頭哈腰,沒有什么資歷也算不上很淺的小伙子。
頭一次被這么多人圍觀著,感覺自己就是被眾星捧月的那個月,可以發(fā)號施令的頭領,更容易熱血上頭,頭腦一熱就會說出平時不敢說出來的話:“大家回憶回憶,平時這個基地的人怎么看待咱們的!不想給吃不想給穿,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多少人無緣無故就沒了性命!”
“現(xiàn)在末世都幾個月了!按他們的尿性恨不得我們全部暴斃,忍不下去了就對我們動手了唄!”
“我們國家是好的,基地的領導不是個東西而已!如果我們全部被卷入這場爭執(zhí)里面,我們就要被說成暴力反抗啊!就算我們不還手他們也可以對我們下手!”
“怎么說?”司夏十分配合他的演講,并且認為這個家伙就是個人才。
“還能怎么說?你們想一想啊,現(xiàn)在也沒有監(jiān)控什么的,也沒有影視治療,他們假意“鎮(zhèn)壓”外來挑事的家伙,不小心認為我們和外來的家伙是一伙的,然后誤傷,多完美的理由?。『喼本褪敲骰位蔚年幹\!”
那家伙說著說著甚至感動了自己:“你們想一想啊,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死,這個基地是真的不把我們當人看??!”
他悲從心來,忍不住熱淚盈眶,鼻頭通紅一副悲痛難過且隱忍憤怒的表情。
“還有?。⊥饷媲闆r那么危險,這群外來者穿得這么干凈,臉色紅潤跟沒有末世來著,一定是內城區(qū)的人!”
這番話猶如蓋棺定論一般,完全把這件事情形容成陰謀。
剛剛發(fā)言的過程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一種壓抑的悲傷和憤怒彌漫在人群當中,感染了非常多人。
司夏趁機吼出這么一句:“橫豎都是死!我們不如和他們拼了!我知道有個叫安達的基地!人家物資充足!里面壓根沒有內城貧民窟的區(qū)分!”
先是無辜誤傷,后是基地陰謀,再是孤注一擲的言論,最后一個好的精神與物質的依靠。
司夏相信很多人會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