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圣火教申請書
唐家為什么要害許迎客的兒子,不是方靜遠(yuǎn)與顧雨稠想關(guān)注的問題,即便此中有很多疑點,兩人也不愿在這上面思考。
唐家愿意派人在望江樓看守,便有可能在其他直接可以觀察碼頭的位置上也布置了人手。
這愈發(fā)的證明了,那艘貨船上運的東西不簡單!
沒有喝酒,等吃得差不多了,顧雨稠開口問:“唐家大概已經(jīng)知道你我的身份了;而且我們今晚出現(xiàn)在這里,想要暗中查探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還去嗎?”
“去!為什么不去?”方靜遠(yuǎn)肯定的說,他端起茶杯小嘬一口呼出一口氣:“他們既然知道了,那我就光明正大地去!”
“光明正大地去?”顧雨稠疑惑。
方靜遠(yuǎn)笑容自信:“對啊!光明正大地去!”
………………
“大半夜的敲人家臥室門不太好吧?”站在門前顧雨稠插著手,躊躇不定。
方靜遠(yuǎn)勸慰道:“事急從權(quán)嘛!你不想報仇了?”
顧雨稠還是不想干:“可是大半夜的,我們這樣打擾人家夫妻生活是不道德的!”
“城隍大人就剩下紫府元嬰了,哪里還有什么夫妻生活。我可先說好了,過了今晚,唐家貨船上的秘密可能就被轉(zhuǎn)移了。就算是為了鐵牛和孤城他們倆出氣,你就賣個面子行不行?”
“可再怎么說也要講道理?。∪粑仪瞄T的時候,城隍他正在關(guān)鍵時候,那豈不是交惡了人家。咱們是求人辦事的,惹了人家不開心,那事不久辦不成了嗎!”
“你怎么就這么死腦筋呢?我跟你……”
方靜遠(yuǎn)還待繼續(xù)勸一下顧雨稠,沒想到門開了。
城隍一身官袍正裝,笑意盈盈地看著方靜遠(yuǎn)二人:“顧講師這么晚還沒休息???這位是?”
“城隍大人也沒休息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年。有事相求城隍大人,只是天色已晚,我們正猶豫要不要您呢。”
城隍與方靜遠(yuǎn)相互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哈哈,我平時休息的晚,一般三更以后才躺下,兩位有什么事找我嗎?”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請城隍大人給個方便,我和朋友想要去碼頭上的一條船上辦點事?!?p> 城隍眉頭一皺,謹(jǐn)慎地問:“登碼頭的一條船上!是哪一家的船?”說話時他盯著顧雨稠的眼睛,碼頭上的船多了去了,有一些他也招惹不起,其中就有唐家。
“這個~”顧雨稠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唐家今天剛剛靠岸的那艘貨船!”
“唐家的貨船?!背勤蛴行┻t疑,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權(quán)衡了一番利弊,還是選擇拒絕:“不是在下不愿意幫忙,實在是有城隍的手書也未必能登上唐家的貨船?!?p> 唐家的船當(dāng)然不會讓人輕易登上去,尤其是在船上疑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寶貝時。
方靜遠(yuǎn)也沒打算走尋常路:“城隍大人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求您手書的?!?p> “那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請你用城隍印給我蓋個章!”
方靜遠(yuǎn)將一張微微泛黃的紙鋪到城隍面前,然后城隍和顧雨稠都震驚了。
紙上只有六個字——圣火教申請書!重點不是六個字,而是字下面那個紅印,圈圈里四個大字——太乙圣地!
看得出《圣火教申請書》六個字是剛寫上去不久的,所以這原本應(yīng)該是蓋了太乙圣地大印的空白紙!
城隍和顧雨稠都不覺得這是造假的,那獨特的氣息不是想模仿就可以模仿出來的,否則圣地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最震驚的要數(shù)顧雨稠了,因為他比城隍更清楚這張紙代表著什么!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落入有心人手里,在上面寫上宣戰(zhàn)書,那是真的可以令整個大陸生靈涂炭的。
好半天,顧雨稠才合上嘴巴問道:“你從哪弄來的?”
方靜遠(yuǎn)用有些唏噓的語氣說:“當(dāng)然是祝院長給我的,這是當(dāng)年他們祝家要招我入贅的聘禮。我是那種吃軟飯的人嗎?當(dāng)然不能收?。】墒⑶殡y卻,祝院長開了口,不收不行!他說什么時候想清楚就把它用了,那時候必定用一百零八抬大轎接我進(jìn)門!”
“真的?”顧雨稠還是不敢相信。
“你說呢?”
容不得顧雨稠不相信,蓋了印的紙就在面前,沒有比這更好的證明了。
他只是不相信同居五年的兄弟,明明平平無奇,為什么會入得了祝家的法眼,更重要的是是哪一點,讓祝家愿意花這么大的代價!
方靜遠(yuǎn),他配嗎?
大概~pei吧!
“所以現(xiàn)在就是想請城隍大人幫忙,給我蓋個印,以后我在珍珠港境內(nèi)也可以有一些執(zhí)法權(quán)!這樣自然便可以登船,事后也不會有人找城隍大人的麻煩!”
城隍也是看得口干舌燥的,面前這位到底是什么人物??!
祝家那可是大陸頂級豪門,愿意花這么大代價,只為了納他為贅婿!
“當(dāng)然!當(dāng)然沒問題!”
至于唐家,就讓他見鬼去吧!整個家族加起來也沒有祝家一根腿毛粗。
答應(yīng)下來,城隍便手掐印,口念決,一股玄奇的法力涌入黃紙之中,然后黃紙之上光澤一閃又歸于不見。
“好了,這份法令以后不管上面書寫什么,珍珠港內(nèi)都會照做,不用二次施術(shù)!”城隍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和太乙圣地那個印章是一樣的,珍珠港城隍印也是永久性的,施展這個法術(shù)讓他消耗不少。
方靜遠(yuǎn)很開心,這么簡單就忽悠到一城的永久城隍印,拿起黃紙一看,太乙圣地的印章下面有一個小小的黑色印記,正是珍珠港。
“城隍大人大氣,這瓶養(yǎng)神丹應(yīng)該很適合您!”說著方靜遠(yuǎn)將一個紫色玉瓶遞過去。
“這怎么好意思呢!”城隍嘴上說著不要,但接?xùn)|西比誰都快,拿到手里一聞,滿是舒爽的表情,養(yǎng)神丹專門針對神魂,是他們兵解后修士的最愛。
“已經(jīng)快三更天了,我和顧講師還有事,就不打擾城隍大人休息了?!闭f完與城隍相互行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真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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