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生命還真是脆弱呢
時間這么一晃又過了幾天,終于,三代雷影給了周揚準信,那就是長老會,同意了,但是這條件的第一條必須要有雨之國大名的簽署令他們才能出兵。
“什么?我這再去拿簽署令這不是又要花一段時間?這樣豈不是延誤戰(zhàn)機?!睂τ诋斍扒闆r,用其他聯(lián)系方式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這聯(lián)絡用的忍鷹,恐怕還沒有進入雨之國境內就被打下來了。所以還得人力跑一趟,這一去一來,又不知道要死多少雨隱。
“額~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比子暗脑捳Z突然有些吞吐起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都什么時候,還在這藏著掖著,這文件一簽署,我們就是一家人,用得著這樣嗎?”周揚十分煩躁,語氣十分不好。
而三代雷影也沒有生氣,他也聽說了最近眼前這小子幫他們云隱解決了一個心頭之患,他也知道這些天廝混,這小子與自己兩個兒子關系好得不得了,而他也樂得如此,因此就拍了拍周揚的肩膀說道:“不要著急,我告訴你,我們云隱有一項秘術,可以把一件東西送到想要的地方?!?p> “秘術?”周揚腦子一轉,突然就想到了四戰(zhàn)中云隱的確有這么一項秘術,名叫天送之術,不過此時的他忍住了說出來的欲望,畢竟這個術人家還沒有透露呢,要是這時說出,就不好解釋了。
“這個秘術的名字叫天送之術?!?p> “天送之術?”已經(jīng)知道這個忍術的周揚還是裝模做樣驚訝了一番。
“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吧。”三代雷影似乎對此術也不想過多的介紹,畢竟這是人家的秘術,藏著也無可厚非不是?
要是面對正常人,估計這話就這么揭過了,但是周揚他不是,他可是看出對方猶豫的樣子。而且他也是大概對這個忍術有些記憶。
“像這樣強大空間忍術不可能沒有限制吧,就比如坐標什么的?”這話一出,三代雷影的表情立馬就有些尷尬,隨后咳了一聲后就直接回應了這個說法。
“你也能夠理解吧,畢竟以前咱也不是自己人不是?”雷影的話語十分理直氣壯,說的也的確是實情,周揚也沒有辦法反駁。
“那還有沒有其他什么限制呢?”周揚又問了一遍,他可是記得這個忍術對于運送的物體有很大的破壞,除非這個物件本就很堅硬,否則會被空間亂流毀的不成樣子。
“這你就放心,我們會在那卷軸上布置一下的?!?p> 得到三代雷影的回答周揚知道此事就是這樣敲定了。而這時他突然想到:“唉,既然能夠送物體,那么送人可以嗎?”周揚的問題按照平常來說也算是正常的,當然,他也知道對與這個人的體魄要求十分嚴格,可是自己還有這艾,三代雷影不就是這種人嗎?
他的意圖也很明顯,只要用天送之術把他們這三個具有巨大殺傷的家伙突然運送到戰(zhàn)場之上。那么對于雨隱一定會有很大幫助的。
然而三代雷影卻搖了搖頭。
起初周揚還以為他是不想冒這個險,他想既然對方不想但是自己行啊??墒窃诹私庵蟛虐l(fā)現(xiàn),這天送之術對于運送目標的的接應人士也是十分有要求的,運送越強的家伙,他所需的查克拉量就越大,而他那邊的接引者明顯不符合這個要求。
原本他這條線本來就是為運送消息而準備的,就沒有弄突然襲擊的想法,畢竟能夠達到運送影級的接引者絕對不會是普通人,這種人基本就是被各大忍村熟知的,就算不知道也會很容易被感知忍者找到,這樣就沒有必要了。
“唉,我還想省些時間了,沒想到還是得朝回跑一趟?!敝軗P嘆氣道。
說罷,周揚和三代雷影就去準備去了,畢竟這種消息一定得有周揚的書信才能夠增加信任程度,否則單單雷影的筆記,怎么可能讓人信服呢?
周揚云隱的事情告一段落,在另一邊雨隱的某個比較復雜地形的地方,正在發(fā)生著某事。
噗嗤!
數(shù)十條蛇咬穿了數(shù)十名帶著雨隱護額忍者的脖頸,這時候一個沙啞而具有磁性的聲音在密林間響起:“繩樹,看到?jīng)],這就是我們的對手,他們十分的弱,所以你沒有任何必要畏懼他們,因為,他們只是螻蟻?!?p> 隨著這聲音響起,這名帶著沙啞聲音,皮膚雪白的男子后面突然傳出一聲具有活力的年輕聲音:“老師,那當然,要知道,我可是夢想成為我爺爺那樣的人啊,我怎么可能會被他們嚇到!”
隨著這句話說完,這家伙就越過了前面那皮膚雪白的男子,元氣滿滿沖了上去。
而這名男子剛想提醒對方小心一點,前方就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
而爆炸的源頭正是剛才那名年輕啊小伙子消失的地方。
皮膚雪白的男子突然表情驟變,隨后立馬跑了過去,然而一切都已成定局,
看著已經(jīng)不成人形的弟子,皮膚雪白的男子愣住了,似乎他這是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短暫,隨后他緩緩的走了出去,站到一棵樹下呆呆的望著那被炸碎的地方,似乎大腦停止了思考。
就在這時一陣歇斯底里的女聲突然從他的后方傳來,這熟悉的聲音直接把他意識拉回自己的身體。望著那熟悉的同伴,他的嘴角突然微微揚起,一如既往的冷漠聲音從他的嘴中響起:“去看看吧,他就那里,已經(jīng)不成人形了。”
女性沒有理會他的冷漠,直接朝著他指引的方位跑了過去,同時帶著的還有悲痛的心情以及無法止住的淚水。
“繩樹!”
望著凄厲的喊叫,大蛇丸的嘴里慢慢說出了一句話:“生命,還真是脆弱呢!”似乎在嘲諷,又似乎在感嘆,似乎這死去的人與自己的毫無關系,似乎昨天的那孩子興奮的模樣全部都是過眼云煙,他就像一條真正的冷血蛇類,默默的思考著。但是不知為何,他的眼角也掛上了晶瑩,是淚水嗎?或許是的。
這淚水似乎是為這逝去的弟子而流,又或是為那曾今的自己而流,自此,大蛇丸的人生路發(fā)生了重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