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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重生之亓官悠姌

20.離開

三世重生之亓官悠姌 魚樂樂樂 3489 2024-10-25 17:57:45

  片刻之后慕容離取了一件東西走了進去,只見折言正運功用內(nèi)力將毒逼出來,可惜毒吸入身體太久,只能勉強壓下毒性。

  見他將好不容易穩(wěn)定的亓官悠姌放平躺好,他才走了上前將冰魄遞給了他“要解此毒非冰魄不可”

  折言深知冰魄乃慕容族鎮(zhèn)門之寶,冰魄一顆也只可使用三次,不可輕易示人,更別說用來與人解毒,十年前慕容離的父親慕容御為慕容離解毒已經(jīng)用了一次,如今他用來救一個外人…

  保管冰魄是門主之職,若有閃失后果不堪設(shè)想

  “慕容”

  見折言還有遲疑,慕容離已將冰魄放在亓官悠姌額間,并用內(nèi)力催動它,只見冰魄在額間發(fā)著藍色的光,一時之間皮膚底下的細(xì)小血管都集中于額間之下

  亓官悠姌身上猶如被大雨淋濕了一般,全都濕透了,半盞茶的功夫冰魄吸收了魅毒整個呈現(xiàn)出通體的紅,而亓官悠姌臉上紅潮也不見了

  折言看著冰魄被慕容離拿起,只見亓官悠姌額間竟然留下一小塊紅色圖騰般的記號,是彼岸花!與慕容離額間的正好一花一葉“這是什么?”折言問道

  慕容離細(xì)心將冰魄收好,看了一眼目光中一片深沉“冰魄乃藥靈至寶,是彼岸花的露水孕育而成,千年才結(jié)一塊,被冰魄醫(yī)治過的人都會留下記號”

  折言看著他由衷感謝可是冰魄的重要性他也知道“這冰魄實屬劍御門至寶,千年結(jié)果一塊只能用三次,若是被老門主知道…”

  “折言,她既是寒風(fēng)的妹妹我便不會袖手旁觀,相信父親也能理解”慕容離看著她額間的彼岸花久久不能回神

  十年前他遭仇家暗殺中毒太深幾乎命喪黃泉,父親慕容御將祖?zhèn)髦翆毐怯糜诮o他解毒,毒解完他額間便留下了彼岸花葉,他這才知道了關(guān)于冰魄的傳說

  冰魄千年一結(jié),一塊只能用三次,因為是彼岸花的露水孕育而成,冰魄又名舍子,男子用它便會留下葉子,女子若用了它便會留下花

  但…若是摯愛的人都用過,那么便是生死兩隔,永不相見…

  慕容離看著那朵鮮艷似火的圖騰心中忽然沉甸甸的他只知道自己在面對這個已為人婦的女子時,是惋惜,是同情,是驚喜,是欣賞

  那年他與亓官寒風(fēng)比武之后兩人見分不出勝負(fù),亓官寒風(fēng)便提議前去酒肆比酒量,兩人也因此成為摯友

  他記得寒風(fēng)喝多了便與他談起了在北地的小妹,他十分自豪地說了一堆話,后來不知怎么就為他妹妹說起親來了

  他那時還未繼承劍御門,滿心將劍御門發(fā)揚光大放在第一位,將國泰民安放在心上,從不曾想過娶親,便只當(dāng)寒風(fēng)醉酒之話

  不曾想折言與上官易因為擔(dān)心兩人比武傷到前來尋他二人,寒風(fēng)順手將折言胸前的項鏈扯下,那項鏈本是一個圓形琉璃墜,分開便是兩柄扇形一般的樣子,剛巧被寒風(fēng)扯下了一半,說是要將這個項鏈當(dāng)成折言送給他妹妹的定情信物,將來可用來提親,折言無奈本想著拿回,卻被他賴皮搶走

  將目光收回,慕容離看著折言上心的模樣一切了然,如此,看來一切皆是定數(shù)“此次前去長公主府,她可有應(yīng)承北辰烊之事?”

  慕容離見外頭如今并無動靜不免擔(dān)憂

  折言將軟被幫亓官悠姌蓋好示意他出門談話,待兩人都走到走廊才開始細(xì)說“長公主‘念舊’說是只要不將當(dāng)年她的事與北辰烊透露她愿意管教北辰烊,讓他不敢再找悠兒麻煩,但我與上官商議,京都不可再逗留,今夜批令便可拿到,但等不及了,一切只能加快”

  說完后他又憶起上官易與他說了當(dāng)時的情況,不免又反問道“我聽上官說,你挑了北辰烊的手筋和腳筋,他這輩子恐難在習(xí)武了,慕容,你不是一個輕易動怒的人”

  慕容離現(xiàn)在回憶起當(dāng)時舉動也覺得太過沖動,卻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作何解釋“空有一身好武藝卻只知道欺凌弱小,留他一條命已是寬恕”

  折言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若是當(dāng)時他在場怕會一劍殺了他

  上官易與仇溟,焱火三人一同從一樓趕了上來,上官易一臉出大事的模樣“趕緊走!北辰烊受傷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行宮,北辰銆大怒要親自出面與慕容討個說法”

  “呵!張狂!”慕容離根本沒有將那個朝廷之人放在眼里自然而然不屑

  可是折言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你是說北辰銆要親自出面?”

  上官易不解的看著他,不知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嗎?“是啊”

  “看來,我們也身陷局中”

  “折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兩人不解的看著他

  折言越想越不對,這一切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叛亂,刺殺,重傷,搜尋!

  “只怕北辰銆的傷早就好了,他剛坐上皇位,根基不穩(wěn),許多老臣并不誠服與他,所以他便讓這次刺殺來的如此容易,只不過他不知道北辰燁會重金用地煞孤注一擲,北辰銆武功在北辰烊之上,當(dāng)時若不是分身要救悠兒,怕這些人也輕易傷不了他”

  聽折言一頓分析,上官易越發(fā)覺得汗毛直豎,仿佛被人設(shè)計了一番,背后冷嗖嗖的

  慕容離看著折言又道“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我們要劫走亓官悠姌?”

  “不,若是早知道只怕現(xiàn)在我們也不會再這里了”折言苦惱的看了一眼他

  突然之間看了一眼兩人,暗呼一聲不好“北辰銆若是假裝重傷,那么你們來京都的消息怕是他一早就知道了,劍御門江湖百年大門,上官家又是富可敵國商賈,若是他想趁此次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

  “好大的胃口,也不知他吞的下去不”慕容離只覺得那男人陰狠毒辣,絕對不是善類

  上官易煩躁地抓了抓頭,顯得有些焦急“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手上現(xiàn)在可是有個燙手山芋啊”他抬了抬下巴指著房屋內(nèi)

  折言與慕容離對視一眼都一陣沉默,折言走到仇溟面前吩咐道“北辰銆既然想要親自出面應(yīng)該還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吩咐下去命傾城山折天門的眾弟子在城西舊林坡埋伏,等待號令”

  “是,公子”仇溟領(lǐng)命立刻去辦

  折言又轉(zhuǎn)身吩咐焱火“你與風(fēng)語即刻將城中麒麟門的人召集,暗中護送夫人與慕容上官離開”

  焱火正欲領(lǐng)命卻聽慕容離斥道“折言你這是要將自己一人留在城中嗎!”

  “公子切不可!”焱火也著急勸道

  折言搖首道“悠兒再有半個時辰便會醒來,慕容你與上官分為兩路,上官帶人往城西舊林坡去,我們將人都埋伏于那里,應(yīng)該可以掩北辰銆的耳目,慕容你帶著悠兒兩人走水路,水上有傾城山的無得師叔接應(yīng),我想便是北辰銆親自去追也無濟于事,如此便可免受追捕,

  北辰銆之前不知不代表現(xiàn)在不知,若是將我們與北辰燁視為一黨,詔安不成,恐成敵對,所以…”

  上官易急道“折言,你一人留在這里可想好脫身之法???”

  “飛鳶一直在暗處不曾離身,你們放心”折言安撫道

  “你將飛鳶都帶來了?”上官易驚呼不已

  “以備不時之需,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用…還有這是人皮面具,上官,慕容,為今之計只能讓你們假扮旁人,不能讓北辰銆知道你們身在東璃”

  折言細(xì)細(xì)思量只覺得如今只能兵行險招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半響屋內(nèi)傳來了亓官悠姌的聲音,折言已率先沖了進去

  床上躺著的人明顯是在做夢,至于夢見什么不難想象,急忙抓住了她顫抖害怕的手“悠兒?悠兒?醒醒,我是折言啊”

  亓官悠姌緊緊抓住他的手,仿佛是救命的浮木“救我,折言,救我”

  “我在,我就在你身邊”折言輕聲安撫著她,緩緩的,亓官悠姌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那昏迷前的恐怖一幕,而是折言溫柔如水的關(guān)懷目光

  “悠兒我就在你身邊”昏迷前那一幕刺激著亓官悠姌,她掙扎著起身,看向了衣服,是出事時穿的那件,如今已經(jīng)破爛不堪,身上還披著一件月牙白袍

  “悠兒你放心,北辰烊沒有對你做什么,慕容及時趕到救了你”

  折言知道經(jīng)歷這種事對女子來說是莫大的傷害,如今他只希望她能夠堅強起來

  亓官悠姌后怕地點了點頭,可一放松了下來腿上的痛意更加猛烈襲來“嘶”

  折言不知她身上還有傷,看到她抱著腿疼的冷汗直冒便將被子打開,裙子已被血染紅了大塊,忙從懷中拿出隨身攜帶的金創(chuàng)藥想幫她敷上,卻又想到男女授受不親,只能說道“這是金創(chuàng)藥你將它敷在傷口處就不會那么疼了”

  說完起身走到門外,亓官悠姌心里自然明白他的體貼,忍痛將藥敷在腿上傷口,傷口被藥覆蓋還是一股鉆心的疼過了一會折言又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身后跟著慕容離和上官易

  亓官悠姌將身上的披風(fēng)緊了緊,剛剛遇到那樣的事,身為女兒家難免覺得尷尬

  折言將藥端著坐在她旁邊“這是補血養(yǎng)氣的藥,你喝完換身衣服與慕容一起離開”

  亓官悠姌接過他手中的藥有些糊涂,看了一眼折言,又看見其他兩人面色凝重的模樣不知是否出了什么事不由聯(lián)想到北辰烊將她帶到私邸一事

  “離開?可是與北辰烊之事有關(guān)?”

  折言知道不能不與她說清楚,只好說道“你將藥先喝了,我再告訴你”

  亓官悠姌聽罷心里對此事已有看法,將黑黢黢的一碗藥迅速的喝了下去“現(xiàn)在告訴我吧”

  折言將碗拿了過來便說道“慕容為了救你打傷了北辰烊,雖然我已與長公主達成協(xié)議讓她制衡北辰烊,卻不知為何此事會傳進行宮北辰銆的耳里,他似乎一直在借故裝重傷,今日卻要親自出面向慕容討說法,

  北辰烊重傷一事雖不在他計劃之中,只怕也是推手,我猜測他此次不僅要打擊三王,九王勢力,也借機想同此機會收服江湖門派為他所用,畢竟他剛登基不久,若能詔安傾城山與劍御門再有富甲天下的上官家做后盾,怕是會省去朝堂上不少的麻煩,于他的帝位更加鞏固”

  亓官悠姌一向都知道北辰銆手段無情狠絕,可是再一次經(jīng)歷卻真的為自己前兩世鐘情于他而感到悲涼“是悠姌連累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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