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多了吧,我該從哪里開始講起好呢?”伺棋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姜雨彤。
她現(xiàn)在是完全信任小姐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感覺現(xiàn)在的小姐給人一種特別的有安全感的感覺。
所以自然她說什么就怕是什么了,絲毫沒有懷疑的。
“你先跟我講講咱們將軍府吧!有什么來歷?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重大事件?府里都有哪些人?”姜雨彤想了想才開口道。
“咱們將軍府那可就有些來歷了!姜家的祖上原是追隨先皇的開國將軍,后受封為忠義大將軍,這個將軍府就是那個時候先皇賞賜的?!彼牌逡荒橋湴恋恼f,好像她才是那個受封賞的大將軍似的。
“只是后來姜家人丁單薄,到了老爺這一輩更是只有老爺這一個男丁了,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帶兵打仗替皇上分憂了。
又幸虧當今圣上宅心仁厚,而忠義將軍府又是世代忠良,所以就讓老爺世襲了官職。
雖然不似以前威風了,但好歹還有個爵位,也常在圣上面前走動,也就勉強可以維持表面的體面?!?p> “哦,原來是這樣。那現(xiàn)在我們這個將軍府也就是個花架子咯?”見伺書還在撅著嘴巴,但一雙眼睛卻在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分明就是在說你快搭理我一下啊!姜雨彤就故意裝作沒看見,自己晃悠著秋千。
伺棋也撇了一眼伺書,接著說:“可以這么說吧!倒是這一輩兒除了小姐您,還有現(xiàn)夫人所生的大小姐、四小姐、六少爺;周姨娘所生的二小姐,趙姨娘所生的五小姐。
這大小姐早年就進了宮,做了貴妃娘娘;四小姐就是德軒世子現(xiàn)在的未婚妻,平日里是最喜歡欺負小姐的;六少爺是目前府里唯一的男丁,性子比較嬌縱;二小姐隨周姨娘性子懦弱,但勝在善良,以前就沒少幫襯小姐;五小姐是個吃軟怕硬的主,平時喜歡跟著四小姐一起欺負小姐。”說完有些同情地看著姜雨彤,小姐真的是太可憐了,活的還不如一個庶出小姐體面。
姜雨彤好像沒看見伺棋的小眼神似的,自顧自的一邊晃蕩秋千一邊說:“二夫人母子幾個為什么那么討厭我?”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伺書終是耐不住寂寞的,趕忙插嘴道。
兩人一臉戲溺地看著她。
“呀!誰叫你們真的都不理我的”
“那你說說看吧!為什么呀?”
“我聽府里的老人講,二夫人原是先老夫人的娘家侄女,后來家道中落了才投奔了姜家的。
原是想嫁給老爺做正妻,這也是老夫人默許了的。只是后來老爺在一次嶺南剿匪的時候,和林家二小姐也就是你的娘親一見鐘情,這事就只好作罷了?!?p> “那后來她又怎么成了二夫人呢?”
“還不她趁老爺醉酒勾引老爺,后來沒辦法了老夫人就逼著老爺把她抬為貴妾。后來夫人進門好幾年都沒有生育,而二夫人卻搶先生下了大小姐,所以老夫人又想逼著讓老爺把二夫人扶為平妻,與夫人平起平坐。
偏生這個時候夫人又懷上了,就生了小姐您,這事只好又算了。直到后來夫人去世了,大小姐也進了宮之后才扶正。但這樣一來二夫人就成了繼室夫人,與嫡妻還是差了一節(jié)的?!?p> “原來如此,難怪二夫人明明討厭的我要死,卻又不得不裝作疼愛有加的樣子?!苯晖桓绷巳坏臉幼??!霸僬f說咱們盛國吧?!?p> “咱們盛國現(xiàn)在在位的這位是宣轅帝,現(xiàn)在是宣轅九年。宣轅幼年繼位后就在太后及其外家的輔佐下,重賢臣納忠良,大力發(fā)展農(nóng)商業(yè),創(chuàng)造了現(xiàn)在這個百年不遇的太平盛世?!?p> “那不是百姓都很擁護圣上?”
“那肯定了!但是在我們盛國最出名的卻不是圣上,還有一個人比圣上還要出名呢!”伺書一臉神秘地說。
“哦?誰???不要命了?風頭竟然敢蓋過當今的圣上!”為了配合伺書,姜雨彤故意夸張的說。
“才不是呢!他就盛國大名鼎鼎的殺人王,當今圣上的嫡親弟弟——西平王沐絕塵。雖然他出名,可那都是臭名!相傳他長的奇丑無比,虐殺成性,一言不合就要大開殺戒。坊間婦孺都喜歡用他來嚇唬不聽話的小孩子的,只要孩子哭鬧不聽話,你說一句“西平王來了”,立馬就不哭了。”伺書眉飛色舞手足舞蹈地說著。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伺棋白了她一眼搖搖頭,真的是越來越不著調(diào)了?!安贿^相傳當年西平王確實活埋了西齊的五萬降兵,若當時不是圣上壓著,死的可能更多呢?!?p> “什么?五萬降兵?說埋就埋了……”姜雨彤若有所思地說,不管傳言是真是假,但以后若是遇到了繞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