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少卿哥哥怎么沒有來呀?”姜雨彤喝了一口果子酒,有些遺憾地問道。
因?yàn)樵谶@一世她就覺得這個(gè)便宜大表哥跟上一世的師兄最像了,都是那種溫潤如玉的男子,而且對她都很好。所以在第一次見到林少卿的時(shí)候,她就忍不住想跟他親近。
這也有一段時(shí)間沒見了,確實(shí)是有點(diǎn)想那個(gè)長得好,而脾氣更好的大表哥了。
“大哥說他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所以就沒來了。”林詩音解釋道。
其實(shí)她覺得應(yīng)該是姜表姐被賜婚了,大哥害怕看著難受所以才推托有事的。畢竟大哥的那點(diǎn)子心思,只要是個(gè)長眼睛人都能看得出來。
“嗯嗯,大哥是點(diǎn)有事兒,他得空了肯定來看你的?!绷稚訇桙c(diǎn)點(diǎn)頭附和著說。
他才不敢說大哥是因?yàn)楦褰^塵打賭賭輸了,所以才不能來看她的事情給說出來。不然以大哥的脾氣真有可能一把毒藥把他給藥啞。
“哦,”姜雨彤答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再追問下去。
畢竟他們真的還有沒熟到那個(gè)地步,而且每個(gè)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特別是作為林氏家族少東家的林少卿更是忙的不得了,自己不能因?yàn)槎↑c(diǎn)的事情就老是麻煩他。
聞著越來越濃郁的酒香,林詩音也忍不住嘗了一口,花香果香還有藥香瞬間就充滿了口腔,連她這種不怎么懂酒的人都得贊一聲好酒。又對姜雨彤說:“表姐,你這果子酒是哪個(gè)鋪?zhàn)淤I的?太好喝了!好像跟我以前喝過的果子酒味道都不一樣。”
姜雨彤也抿了一口,才驕傲地說:“我這酒外面可買不到?!?p> 林詩音疑惑地說:“不是買來的?難道還是你自己釀的不成?”
她可沒聽說過姜府有這樣的高人。
姜雨彤笑著說:“這酒確實(shí)是自己釀的,但不是我釀的,是伺棋釀的:?!?p> 伺棋在旁邊聽見她們都那么喜歡自己釀的酒,心里也是很高興,輕聲說道:“這酒確實(shí)是奴婢釀的,但這煮酒的法子卻是我們家小姐想出來的?!?p> 林少陽見連一向不愛喝酒的三妹對這果子酒的評價(jià)都那么高,心里有些癢癢的。很想嘗一口,但又開不了那個(gè)口。因?yàn)閯偛潘艅傉f過“誰要喝那女人才喝的果子酒!”
若自己這時(shí)候又去要酒喝,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憋了半天才說道:“這看著不就是普通的果子酒,有那么好喝的嗎?”
“好不好喝你嘗一下不就知道了!”姜雨彤懶得解釋,干脆倒了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
“那我嘗嘗?”林少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喝吧!喝吧!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的?”林詩音有些鄙視地瞪了他一眼。這二哥真是的想喝就喝唄!那么多廢話,一點(diǎn)都不像他的作風(fēng)了。
林少陽這才端起酒來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一股濃郁的果香花香還隱隱夾雜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藥香,瞬間在口里彌漫開來。
果真好喝!他又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后有些意猶未盡地砸吧著嘴巴。
“小棋棋,你的手真巧,釀的酒太好喝了!”林少陽毫不吝嗇地夸贊道。又微微勾起唇角,使臉上蕩起兩個(gè)淺淺的梨渦,讓人多看一眼就好像會迷失在那漩渦里。
伺棋果然羞紅著臉,拿起爐子上的酒壺,滿滿地給林少陽倒了一杯酒。
姜雨彤看了頓時(shí)有些氣結(jié),低聲喝道:“林二你想喝酒直說就是,但你若再敢勾引我們家伺棋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哪有?小彤彤你冤枉我啦!”林少陽委屈地輕咬薄唇,那雙勾人的丹鳳眼里立馬升起一層薄霧。
可姜雨彤并不吃他這一套,一掌就揮了過去,警告著說:“你若再這樣隨便發(fā)騷,我可就真告訴二姐姐去了。”
她不喜歡這種油嘴滑舌,又長得傾國傾城的男子。她還是比較喜歡那種陽剛一點(diǎn)的男子,這樣想著腦海中立馬就出現(xiàn)了沐絕塵的那張俊臉。
使勁揮了揮腦袋,才把沐絕塵的影子從腦海中趕出去。她果然有受虐傾向,放著溫潤如玉的師兄和大表哥不喜歡,非要去喜歡一個(gè)冰山男。
“三妹妹,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去的??!”姜雨彤的話音才剛落,門口就傳來姜雨欣特有軟糯的聲音。
姜雨彤趕緊把人讓了進(jìn)來了,又招呼著多添了個(gè)凳子?;仡^才發(fā)現(xiàn)一直吊兒郎當(dāng)?shù)牧稚訇栐缫呀?jīng)正襟危坐,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家二少爺,竟然會怕一向以溫柔體貼而著稱的姜雨欣。
聽到姜雨欣問起來,林少陽趕緊背著她的視線對著姜雨彤又是彎腰又是作輯的,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姜雨彤頓時(shí)就起了壞心眼,故意拉長聲線說:“剛才二表哥夸伺棋的手真巧,釀的酒真好喝,還說……”
“還說什么?”姜雨欣挑了挑眉,陰測測地看著林少陽說。
這家伙就是欠收拾!這才幾天沒見,這老毛病就犯了。
“沒說什么了,沒說什么了!”林少陽嚇得連連擺手,又沖著林詩音擠眉弄眼的。
但林詩音并不買他的帳,假裝沒看見似的,只顧低頭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