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射進(jìn)來,照映在桌上,床上。
昕璐感覺全身難受,或許是這幾天太勞碌了,身體也累壞了。
“娘娘,您怎么哭了?”檀茗悄無聲息的進(jìn)來看到昕璐的淚水道。
“以前先帝總是遮著陽光,坐在哀家的床邊等著哀家起床。今天一睜眼沒有看見先帝,總是感覺很難受?!?p> 說白了這么久昕璐還沒有習(xí)慣。
“娘娘又想到先帝了,怪不得呢。”
“哀家渾身難受,去給皇帝講一聲,今日早朝哀家不去了?!?p> “嗻,需要傳太醫(yī)嗎?”
“罷了,你出去吧,哀家想要再睡一會兒,為了這江山哀家已經(jīng)好久沒睡過好覺了。”
檀茗都走到門口了,昕璐把她叫住道:“皇帝要是來看哀家就讓他進(jìn)來吧。
“皇上,太后娘娘說今日身體不適就不去早朝了?!?p> “朕知道了,先去傳個太醫(yī)看看,朕待會兒就給皇額娘請安去?!?p> “勞皇上掛心,奴婢這就去?!?p> 太醫(yī)說昕璐就是太過于操勞了,好好休息就行。
昕璐換成以前,這點(diǎn)兒事情都不帶累的,可是時光匆匆,身體也經(jīng)不得這樣勞累了。
稷兒來請了安,問了些情況就去上朝了。
“皇上,太后娘娘雖然是奉先帝的遺詔垂簾聽政,但是皇上您早已親政,完全可以親自處理國家大事,不必過太后之手。”李大人也就只能趁著昕璐不在的時候這樣挑撥一下。
“這……朕雖然已經(jīng)親政,但朕年紀(jì)尚小,國家大事還需要太后輔佐?!?p> “皇上,事極必反,太后娘娘垂簾聽政已經(jīng)十年有余了。要是皇上再讓太后娘娘輔政,那太后娘娘可要自立為王了?!?p> “大膽,朝堂之上竟污蔑太后?!?p> “皇上,您要治老臣的罪,臣認(rèn)了。只是老臣輔佐了三代君王,不忍看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稷兒不言。
“皇上,您想想啊,唐朝的武則天便也不是如此嗎?”
“此事朕會斟酌考慮的?!?p> 稷兒僅僅只是覺得昕璐在日常生活上限制的太多了,也沒有太多在意朝政上。李大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要是真的應(yīng)了,那就麻煩了。
“皇額娘,好些了嗎?兒臣剛下了朝就來看您了?!?p> 稷兒走到床前,恭恭敬敬的對昕璐道。
“皇帝來了,那快坐吧?!?p> 稷兒不為所動,昕璐看出來了稷兒是有別的事情。
“皇帝先在正殿等哀家吧,哀家收拾一下就來?!?p> 稷兒應(yīng)了一句就出去了。
檀茗進(jìn)來給昕璐收拾了一下,就扶著昕璐去了正殿。
“皇帝有什么要說的,就盡管說吧?!?p> “兒臣有一事要和皇額娘商量,兒臣已親政許久,國家大事兒臣也能自己決斷了。兒臣不忍看皇額娘為朕勞苦用心,所以請皇額娘回歸后宮之中。”
昕璐知道終會有這一天的,只是玩弄著手上的那串佛珠沒有說話,因為昕璐還是不放心。
“那皇帝的意思是讓哀家撤下珠簾?”
珠簾撤下就代表著太后不再垂簾聽政。
昕璐這一反問,讓稷兒一聽就怕的不行,連忙改口道:“不不不,兒臣只是隨便說說,沒有此意?;暑~娘為了兒臣都累壞了身體,兒臣不忍心看著皇額娘如此操累?!?p> 昕璐知道這是一時的借口而已,就順著往下走道:“哀家也很想放手,哀家都這個年紀(jì)了還能圖什么?要不是為了這大清的江山,哀家真想去陪你皇阿瑪,哀家是為了什么?”
“皇額娘良苦用心,兒臣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