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兒快馬在前,身后跟著段翔和敏易。再往后就是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尾隨。最后是昕璐的轎子在最后面。
“快點快點,哀家扛得住,快點兒!”昕璐急得恨不得直接變過去。
“臣見過皇上!”容斌匆匆趕來行禮。
“玉瑤……玉瑤怎么樣?”皇上快步往里走。
容斌急出滿頭的汗吐出字來:“公主……”
說著就往屋內(nèi)走去,即便是所有人都在勸阻,也未能停止稷兒的腳步。
“皇上!”只見昕璐由檀茗攙扶著走進(jìn)來。
“太醫(yī)在呢,皇上就在外面等候吧。”轉(zhuǎn)而又對容斌道,“趕快進(jìn)去吧!”
“我……臣?”容斌恍恍惚惚。
“你是公主的額駙,你不進(jìn)去誰進(jìn)去?”
容斌激動得還絆了一跤,匆匆跑進(jìn)屋內(nèi)。
稷兒在屋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昕璐看得也是著急的很,示意讓稷兒坐下。
稷兒雖然坐下了,但兩只腿還是緊張的抖,目光也不曾離開過屋里面。
昕璐嘆口氣,放下茶杯道:“這么不穩(wěn)重,讓哀家如何能安心的把江山社稷交給你,看來還是要多歷練歷練啊。”
話音剛落,稷兒猛的回頭看向昕璐,只見昕璐閉目撥弄佛珠。
“兒臣……兒臣遵旨?!别菏謿鈶?,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來。
“皇帝啊,就是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实鄱蓟艁y了,大臣百姓能不慌亂嗎?”
稷兒不言,昕璐又道:“哀家知道你對這個皇妹極其疼愛,但也不能忘了倫理綱常,國家命脈??茨闳绱瞬怀墒欤Ъ乙彩謶n心啊,看來還要哀家再操勞幾年了?!?p> 昕璐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明白了,她還要垂簾聽政幾年。
稷兒自然也十分不滿,自己也近而立之年,卻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實權(quán),實屬不甘。
氣氛越來越凝重,火藥味也十足。還真是這臉色說變就變。
“太后、皇上,公主生了!是位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