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到門口我又突然停了下來,我想他們失蹤說明已經(jīng)不在酒店了,我這時候再去又有什么意義。
我告訴自己,冷靜下來,仔細(xì)想想自己還有什么辦法?,F(xiàn)在不知道郭昕澄是不是自愿跟江淮南離開,就算他們離開肯定需要交通工具。江淮南不可能自己開車,外地車牌目標(biāo)太大,選擇出租車或者自己租車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轉(zhuǎn)過頭載著我來的那輛出租已經(jīng)離開了。此時我的腦海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想法。
我想先去看看酒店監(jiān)控,這樣就會有更大的把握了。
我站在前臺接待處,那個姑娘認(rèn)出了我來,之前才不久退房。
“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落下了?!?p> “我朋友失蹤了,我想看下監(jiān)控?!?p> “這個……不行的,我們有明確規(guī)定,監(jiān)控不能隨便給人看。”
巨大的失望感讓我透心涼,我又問了一句“那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見一個一米六五左右,臉圓圓的,看起來很可愛的一個姑娘,對了,她還有可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長的很帥,穿著一身西服,很有氣質(zhì)。他應(yīng)該也是你們這里的客人,叫做江淮南。”
我所能形容的詞我都用上了,但她還是告訴我說沒有看見。我匆忙離開了,上樓去找司機師傅。
307房間,我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也陪著我們走了一路,因為我們價錢開的高的原因,他一直也沒有再出去跑車,只是一個人坐在房間里休息。
“大叔,你昨天沒離開房間嗎?”
司機師傅一臉疑問的看著我。
“怎么了?我昨天一來這里就睡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了。好久沒有睡這么舒服的覺了,每天起早貪黑掙錢不容易?。 ?p> 我的雙手緊握,用握住的拳頭撐著下巴,這樣會讓我舒服些。
“我朋友失蹤了,我有點擔(dān)心?!?p> “你說的是郭小姐?她失蹤了?怎么回事?”
“昨天她見了她朋友,今天還沒有回來,跟家里沒有聯(lián)系,我也聯(lián)系不到?!?p> “在酒店失蹤的?”
“嗯”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畢竟年齡就是一種閱歷,或許司機師傅能給我一個更好的建議,我知道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好,可我也沒有了什么好的辦法。
“先去看酒店監(jiān)控?!?p> “我上來找你的時候問過了,人家不讓看。”
“我去試試,你再找人問問。”
“??!這樣行嗎?”
“本地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你先去,我準(zhǔn)備下?!?p> 我看著司機師傅去了臥室,我不知道他要用什么辦法去調(diào)監(jiān)控,我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只能讓他去了。
我出了307,心里有點茫然,我不知道還去問誰。前臺已經(jīng)問過了,她說她沒有看到。我是不是傻,我應(yīng)該問一下酒店有沒有后門。
我跨著大步奔跑起來,又沖向了酒店前臺。
“我還有一件事情,客人自己開車來一般停在哪里?還有你們酒店有沒有后門?”
前臺姑娘見我著急,也是感到了心急。
“一般都停在門口的停車位,酒店后門在過道盡頭的地下室,從那里出去就是后山?!?p> “那后門經(jīng)常開嗎?”
“后門沒鎖,有清潔工在哪里往外到垃圾?!?p> 她說完言欲又止,我用傷懷的眼神看著她,想知道她想說什么。最終,她還是開口了。
“你說的江淮南那個人,我查過了,他是一個月前到這里的,好像在等什么人?!?p> “他來的時候有沒有開車?”
“好像沒有,我剛才問過了和我替班的,他每天晚上七點都會出去,而且然后會打出租車離開。你別著急,先報警吧!”
“嗯,我知道了,謝謝啊!”
江淮南沒有開車,那他們離開一定需要別的交通工具,出租車,黑車,此刻他們成了我的希望。
手機鈴聲響起,司機師傅給我打過來電話。
“喂,大叔怎么樣了?”
“我剛才看過了視頻,郭小姐是被抗出去的,應(yīng)該是被下藥了。他們從后門離開的,只不過監(jiān)控只有室內(nèi)有,后門室外也沒有,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倪叀!?p> “行,大叔,你來后門,我現(xiàn)在也往過去走?!?p> “行,我這就來?!?p> 我離開前臺,進了樓間過道,朝著后門走去。到了過道盡頭,有向下的樓梯,一扇安全門半掩著。黑漆漆的空間讓我產(chǎn)生了壓抑感。
走了有一分鐘就看見了后門,后門大開著,外邊的陽光直照進來特別刺眼。我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等適應(yīng)了再睜開,那高低起伏的山頭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不一會兒,我就聽見了地下室的腳步聲,應(yīng)該是司機師傅過來了。
他出來后直接問我“怎么樣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p> 我指著地上唯一的車轍痕跡說“就只有這個了,看痕跡應(yīng)該是他們準(zhǔn)備好的車吧!”
“嗯,看車轍壓出來的深度,車上一共有五個人。”
我在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想司機師傅怎么懂這么多,才反應(yīng)過來好歹人家也是跑車的。對這些東西多少了解一些。
說完他又指了指堆在后面的一摞磚塊,歪七扭八的摞放在那兒。上面有碰撞的痕跡。
“白色的車,找人再問問?!?p> “我剛問清潔工經(jīng)常在這里到垃圾,我去找人問。你再看看吧?!?p> 我給大叔說完就跑進了地下室,也沒等他回答我。
我剛出地下室,剛好碰見一個在收拾垃圾桶的清潔工阿姨。
“阿姨,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我朋友昨天喝多了,一晚上沒在房間里。他說他的車停在后門,我剛?cè)タ戳艘幌?,他停在后門的車也不見了。我想問他的車牌號,我找人打聽下他去了哪里?!?p> 阿姨看了我一眼,她摁了下對話機,說了一下情況,我聽見有人說她記得。因為那個車牌很特別,后邊數(shù)字有兩個4,很不吉利。
清潔工阿姨又給我重復(fù)了一遍,我用手機記下了后,選擇了給郭昕澄他爸打電話。
“嘟嘟”的通話聲響了好一陣兒。電話被接通了。
橘右京的貓
感謝炎黃之輩和書友160524222322128 的推薦票,跪謝。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