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饒。
再說,就他這樣的人品留著,指不定誰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另外一個罵過士兵的男子,現(xiàn)在偷偷摸摸的縮在人群里,不敢露頭,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勁頭。
女喪尸見自己不受關(guān)注,便指揮著喪尸強勢壓進,以此來提高自己的關(guān)注度。
而人類這面見喪尸步步緊迫,終于回過神憶起自己還在戰(zhàn)場上,匆忙繼續(xù)戰(zhàn)斗。
可是喪尸實在太多了,一方人海戰(zhàn)術(shù),一方只能靠僅剩不多的彈藥。
活著的人越來越少,直到僅剩三人。
女喪尸好像起了玩心,不急著弄死最后的三人,控制喪尸一會向前走幾步,一會又退回原處。
隊長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很好笑,之前人類站在食物鏈的頂端。
研究食物的吃法,可謂是千奇百怪。
尤其是涼拌猴腦的做法,配上簡單的調(diào)料,就可生食猴腦。
還有糖醋活鯉魚,哪怕吃到最后,僅剩魚頭,魚鰓還能活動,可謂是有過之無不及。
哪怕現(xiàn)如今還有不少全世界聞名的殘忍美食,比如:鵝肝……
將鵝固定在架子上,中空的管子直接伸進鵝的食管,日復一日的灌食,這樣的鵝往往只有幾個月的生命。
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zhuǎn),自己成了這些喪尸的食物,也真是可笑。
隊長嘲諷一笑,看著眼前的喪尸。
他現(xiàn)在并沒有恢復多少力氣,強撐著看了眼手上拿著的手槍里還剩幾發(fā)子彈。
槍里僅剩一發(fā)子彈,他轉(zhuǎn)過身將手槍轉(zhuǎn)交到女孩手中。
女孩將手槍放在胸口,雙手捂住,認真的點頭。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她現(xiàn)在透過窗口,只能看到不甘和放棄掙扎后的心如死灰。
大局已定他們唯一還能選擇就是怎樣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女孩和隊長互相對視,微紅著眼眶,慢慢的舉起手槍,抵住太陽穴。
哽咽的說著:“隊長,你是我見過最替兄弟著想的人,下輩子我要是個男孩,能跟著你嗎?”
隊長抬起手,揉著女孩的頭發(fā),微笑著點點頭,“可以啊,那樣我以后就有個長的這么好看的兄弟,說出去多有面子啊。”
隊長的這番話把女孩逗笑了,女孩彎起嘴角,淚花隨著瞇起的眼睛,向外飛出,亮閃閃的激蕩在隊長的心間。
“好啊,那我下輩子要跟著你。你可不許趕我走……下輩子見?!?p> 女孩停頓了一下,笑著扣動了扳機。
這個微笑是隊長這輩子看到的最燦爛的笑容。
他收斂笑容,認真又莊重的輕聲回復一句,“下輩子見?!?p> 隨著子彈出膛,花一般年紀的女孩合住了雙眼。
隊長伸手接住,將女孩的尸體背靠墻壁安置好。
便把僅剩一顆子彈的手槍從女孩緊握的手中取出,隨手扔進了身后被嚇傻了的男人懷里。
“這槍就留給你吧。”
隊長并沒有看男人的表情,只是冷漠的交代一句。
隨后運起異能,組成了一個堅硬又銳利的土刺。
他滿懷開心,可以去找自己的兄弟們了。
臉上掛著滿足,猛地將土刺扎進了心臟。
心臟破裂,他直接癱倒在地,鮮血順著嘴角往外滲出,他都沒有理會。
瀕臨死亡的邊緣,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兄弟們和女孩一起來接他了。
他們微笑著向著隊長一起伸出手,隊長也隨著他們一起笑了起來,毫不猶豫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手。
緊握的手一使勁將隊長拉起,一群人手牽著手,微笑著走遠。
而被嚇懵的男人見到隊長向空中伸手,并且好像還抓住了另一個人的手掌。
縱使手很快落了下來,只是一瞬的事,可他還是被嚇到了。
他睜大眼睛使勁瞅著天空,也沒見到有什么靈異事件。
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時,女喪尸操縱喪尸慢慢向他靠近。
喪尸并不在意,吃的是死人還是活人,所以并沒有出兵阻攔。
所以他們只是逃過了變喪尸的情節(jié),卻終究逃不過成為盤中餐。
女喪尸好像有一些惡趣味兒,看完生離死別,現(xiàn)在就想看人被嚇的跳腳的場景。
喪尸移動速度緩慢,女喪尸就好像貓抓老鼠一樣。
悄無聲息的靠近,在與男人兩丈遠時,命令全體喪尸,吼叫。
成果與預想的一樣,男人被嚇的驚慌失措。
先是被嚇的放聲尖叫,再后來空氣中漂浮著一股尿騷味。
氣味的根源在男人的褲子中間,那里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深色的褲子沾了尿液的地方特別顯眼。
他這時已經(jīng)顧不上褲子了,一回過神自己與喪尸只有兩丈遠。
自己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不同喪尸的造型和沒被碎布條似的衣服遮住的地方上的咬痕和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