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羅瑜又縮進了沙發(fā),抬眸疑惑的看著他。
“我們進廚房說。”
圍著沙發(fā)坐的人,一臉懵圈,他們錯過了什么。
陳述率先進到廚房,等羅瑜也進去后,順手關上了門。
“有什么還不能當著面說?!绷_瑜懶散的倚靠在門上,不知道他想問些什么,“問吧?!?p> 陳述右手握緊,鼓足勇氣開口:“瑜姐,你最近夢到過什么人嗎?”
他只能小心試探,不敢問得深入。
直接說名字怕記憶還沒恢復到那一步,一刺激全想起來,這鍋就只能他背了。
原本在羅瑜這一塊便有些恢復的跡象,靠她自己恢復,恢復得快還是恢復得慢這都不需要他承擔后果。
可如果是因為他的某個做法,讓按部就班的事情前提,那事情就大了。
他會以妨礙罪被處罰,一想起那個令眾人聞風喪膽的小黑屋……他怕了。
所以他才會憋那么久,直到好奇心爆發(fā)。
并且是選旁敲側擊而非直來直去。
一提到夢到過什么人,羅瑜原本懶散的態(tài)度一改改換懷疑的態(tài)度看著陳述。
他是如何知曉的,羅瑜銳利的目光掃視著他的全身。
一想到夢見的那個叫做明玄的男人,她便壓不住心底的竊喜。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將明玄藏起來,藏到一個只有她知道的地方。
在沒見到明玄前,她以為自己沒有占有欲,可是只見了第一面,羅瑜心里就一直有道聲音說:將他抓起來!藏到一個其他人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犯法并且自己也沒有辦法將明玄帶出那個空間的話,她有可能真會那樣做。
而羅瑜冰冷的態(tài)度讓陳述哭笑不得。
就這么明目張膽連遮蓋都不遮蓋的嗎?
但這些吐槽也只能在心里說說,他還不敢直接擺在明面上,簡潔明了的回答:“夢話?!?p> 恩?
羅瑜懵了,夢話?她講夢話了?
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陳述怎么知道內容的!
想著想著羅瑜看向陳述的眼神發(fā)生了變化,里面有著嫌棄、害怕還有憤怒。
“等等!等等!”陳述見羅瑜誤會了,連忙解釋道,“這些是流螢說的,她說你這幾天晚上睡不好,晚上一直在說夢話,她很擔心你?!?p> 再說了和老大搶女人他還想多活幾年陪著流螢玩那。
“噢,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我誤會了。”
有錯誤直接承認道歉,這便是羅瑜的作風。
“但我覺得你話中有話?!痹捯还?,羅瑜又掌握住主動權。
今天陳述把她喊來廚房單獨說話,她可不覺得是來交心的里面肯定另有隱情。
問夢到的是誰,無需這么大東周張,并且她也不覺得這話哪有問題,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
那么很大幾率會是陳述名字主人或者說是敵對關系?
可陳述這種性格也不是到處招惹是非的那種,但她思來想去也沒往明玄身上帶入一次這種想法。
只見過一面,天平便已經傾向一端,而她地看法只有她自己知曉。
“沒有沒有?!标愂霪偪駬u頭,“只是好奇是個怎樣的人?!?p> “他啊,英俊、優(yōu)雅、學識淵博……”羅瑜回想著那次見面滔滔不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短時間內找到那么多閃光點,那個男人宛如是親身定制一般,讓她如癡如醉。
而陳述卻宛如張嘴吃了個蒼蠅,臉色極差。
他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這是來聽表彰大會嗎?這么多優(yōu)點,確定這還是正常人嗎?
再說這些優(yōu)點除下前三個剩余的一個也不認,浪漫?他只知道某個男人差點惹得女生暴走因為說某個女人的妝畫的和鬼一樣,氣的那個女人扭頭就走,走后還不順心,直接在部門將事情宣布開來,至此以后,明玄的辦公室正式成了和尚廟。
并且明玄還有個優(yōu)點,遇事沉著冷靜,說就不好聽的面癱臉,他只見過兩三次老大笑過,大多數(shù)也是羅瑜在場的原因。
羅瑜走后,老大便恢復了冰塊臉,釋放冷氣。
總結下來,老大這輩子大概就只有以上三個優(yōu)點了,帥!優(yōu)雅!學識淵博!
但仔細想來,好像大多數(shù)女生還就喜歡這款。
無所謂了,如果沒有羅瑜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毅力,沒人能將老大攻下來。
“還有要問的嗎?”羅瑜終于將自己的看法說完了,叨叨了半天都有些渴了。
陳述在聽到問話后,下意識回了話:“恩?沒,沒了。”
“沒了我出去了?!绷_瑜在出門前還特意撇了陳述一眼。
所以,把她喊進來的目的何在,如果說的只有這些,在沙發(fā)上不好嗎?搞不懂。
羅瑜關上門,走到客廳繼續(xù)窩在沙發(fā)里。
而羅瑜出去后,陳述便一直仔細聽著腳步聲,像是出現(xiàn)坐到沙發(fā)上的聲音后,他才松了口氣。
羅瑜的戰(zhàn)斗力與之前相比更勝一籌。
之前還是小迷妹,現(xiàn)在這是追星追上癮了,他根本招架不住。
陳述半靠在冰箱上,雙手抱臂放在胸前。
今天證實了他的看法,這是還沒恢復記憶。
如果恢復記憶,今天的他絕不會還能站在地上而是趴在地上了。
既然沒恢復,那靜候佳機便是。
晚上睡覺時,羅瑜終于進到了那個白色空間,和她上一次進來時沒有什么不同,但真要說的話,便是扶手已經修好了。
但她不確定這把還是不是之前的那把。
因為扶手修的完全看不出之前斷過,她試圖湊到眼前看,也沒有看到修補的手法。
“唉,今天看樣子是等不到明玄了。”
羅瑜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來,只能垂頭喪氣躲避事實。
也就見了一面,羅瑜的身心都掛在了明玄的身上,正如,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不好便是飛雪雷電交加。
既然見不到那她就沒了顧慮,像是剛進城的姑娘,先是在空間里轉來轉去,后又對著鏡子摸來摸去想知道原理是什么。
但這東西就像是電視里的魔鏡一般,完全摸不著頭緒。

醋溜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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