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
“嘭!”
他摔下書,不語。
宸槿夕嚇的立刻從椅子上彈起來,“怎么了嗎?”
事實上,是他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叫,嚇了一跳,冷言,
“讓你清醒清醒?!?p> 一定是偷睡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她不狡辯,小聲地說,“對不起。”
“你在說什么?”
提高了兩個分貝,“對不起,我實在沒法不困。”
宸槿夕拿起面前的律法書,“這律法的條例實在是太繞口太雷同了。
第一條,凡生前偷人錢財者,不問緣由,銅柱地獄,扒其衣,抽其骨,燃炭火。
第二條,凡生前縱火傷人者,不問緣由,銅柱地獄,抽其筋,扒其皮,燒火燭。”
…
雖然她只看了這么兩條,還是剛剛讀的時候看的,但確實拗口又難理解。
“天神初來冥界,肯定很多事情都不懂,我作為第五殿的主事,自然愿意為您解答疑惑,但是吧…
我也就是個小員工,不像您這樣的大官?!?p> 旭之堯,“…”
“天神~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陰差,平時主要的工作就是幫助在人界的怨靈排解他們心中的怨念,讓他們早日投胎。
實在是沒讀過什么書,修改律法的事情真真做不來啊?!?p> …
“好,那我不為難你?!?p> …
這么容易就被說動了?
按照他的性格,不是應(yīng)該說,我不信你,你給我看!
然后她便可以楚楚可憐,卻又名正言順的留在他身邊,可聽這意思,怎么有種談話結(jié)束,再見不送之意。
果然,下一秒,就被下了逐客令。
他重新拿回桌上的律法書,不再看她,“回去休息吧?!?p> “…那天神您也早點休息?!?p> 一轉(zhuǎn)頭,宸槿夕居然眼尖地看到床底下有一個黑色袋子,不就是湯杰的錢!
離開的腳步,瞬間移不動了,停滯在床邊,真想伸手拖起、帶走…
旭之堯見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想睡我的床?”
宸槿夕摸了一下他的床,“噢~我的天吶~天神你的床竟然這么硬,是我的錯,沒有好好照顧到您,您怎么不說呢!”
旭之堯嫌棄地看著她那副夸張的表情,“沒關(guān)系。”
“天神就是天神,是我們這種小人物無法比擬的,您這種吃苦耐勞的精神真是太讓人值得學(xué)習(xí)了?!?p> 他站起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您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啊,居然為了我們冥界過得更好而日日夜夜的操勞,我想明白了,我要與天神共同進退!
雖然專業(yè)知識我可能跟不上,但是我相信我對天神是有用的?!?p> 她將他拉回沙發(fā)上坐下,將書遞給他,“天神您繼續(xù),我在旁邊,隨叫隨到!”
…
“既然這樣,那我就問你幾個關(guān)于你的問題?!?p> 哈?
昨天在她家的時候,不就盤查了遍,還能問出什么花來。
“呵呵…不是問過了嗎?”
“關(guān)于你的工作?!?p> 那隨便問,問不出什么貓膩,點點頭,“天神,您問!”
“你的工作是解決怨靈不能投胎?”
“是,怨氣太盛的沒法轉(zhuǎn)世,盡量幫助他們,再將他們帶回冥界?!?p> “一個月要出去幾次?”
“不確定…因為現(xiàn)在五殿的人手足夠,所以也沒那么忙?!?p> “月收多少?”
“不確定…保底三千,其余按提成來算,多勞多得?!?p> “你今天下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