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兇她了!”錢母責(zé)備錢父,以前那個活潑好動的錢登登變得如此頹廢,錢母也傷心至極。
她希望錢登登趕快好起來,哪怕,再出去闖禍,搞得天翻地覆也行!
“登登啊,要不你出去旅旅游,散散心也好,不要在這樣下去了好嗎?”錢母有些哀求,眼里泛起苦澀。
錢登登沒有看她,已經(jīng)直勾勾的盯著手機,過了好一會兒,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我只要不走,他就難以心安!”
錢母嘆氣,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甚至兩家的關(guān)系也弄的很僵,錢登登再怎么做,無非也是在折磨自己?。?p> 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花鎮(zhèn)上出了這番大事兒,早已傳遍了。于是,總是有一些好事兒的人愛看熱鬧,路過錢登登家門口的時候,總是要問上幾句,冠冕堂皇的說是鄰里之間的關(guān)心,其實無非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知道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后,讓錢隨逸更加氣憤至極!
“那個衛(wèi)梓陽,根本配不上我妹妹,看著他那一副孬種的模樣,我就惡心!登登,哥替你報仇,敢欺負(fù)我妹妹,我今天必須打斷他的雙腿!”錢隨逸剛從外地談生意回來,就聽到花鎮(zhèn)上已將錢登登砸爛衛(wèi)梓陽婚禮現(xiàn)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了。
回家又看到幾乎傷心欲絕的妹妹,錢隨逸簡直要發(fā)狂了。
自己的妹妹,除了自己,誰都不可以欺負(fù)!
聽到這番話,錢母趕緊攔住錢隨逸,家里已經(jīng)夠亂的,結(jié)果他還鬧這么一出,氣的錢母偷偷的抹眼淚。
錢父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他生氣的是,錢登登曾經(jīng)那么堅強的孩子,怎么就為了一個男人,就把自己擊垮了呢!更何況,是一個根本不值得她傷心的一個男人!
現(xiàn)在,就連這個已經(jīng)結(jié)婚成家的錢隨逸,也跟著瞎胡鬧。
錢父怒不可遏,生氣的將手里的茶杯摔去,正好砸到旁邊柜子的抽屜上,碎片撒了一地。
聽到這一聲裂響,錢隨逸也頓時安靜了,停止了剛才的抓狂。
“你這是在做什么啊!”錢母無奈的將地上的狼藉清除,這個家,已經(jīng)讓自己心力憔悴了。
錢母心疼的看了看抽屜上的劃一條痕,忍不住的嘆息。這張桌子,可是曾祖父那時候留下的!并且成為了自己當(dāng)時出嫁的嫁妝!也是很有價值的收藏品。
“你看看你看看,沒事你拿它撒什么氣?。 闭f著,錢母將抽屜打開,檢查里面有沒有什么掉進茶葉或碎片。
錢母簡單的翻了一下,看到書底下蓋著一個木色方塊的小木盒,仿佛很有年代感的樣子。
“這個是什么?”錢母拿出盒子奇怪的問道。
錢父此時的火氣還未消散,并不想理會,只是提起眼皮看了一眼。
可是看到那個盒子的時候,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刻起身走到錢母身邊,從她手中拿過盒子。
打開后,里面只是簡單裝著一個名片和一把嬰兒金鎖項鏈。錢父若有所思的回想起一段往事。
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最不可控制的。
一個是人心;另外一個,便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