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點名的郝池懵了好一陣逼:“我又干嘛了?”
他什么都沒有做好吧,無緣無故的就點他的名字,是他長的太帥了還是怎么滴。
“你問我?”李赟郅賞他一個冷眼,他可沒有忘記,這家伙去年是怎么給他辦事的,讓他提早一個星期把需要的東西給準(zhǔn)備好,結(jié)果這家伙干嘛了,到處去玩兒,然后把正事給忘記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離會場沒一天的時間了,弄得整個學(xué)生會的成員就留下來忙著。
“額。。”突然這個氣氛好像有點尷尬,郝池捂著臉,心里叫喚: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他的慫樣讓李赟郅無力吐槽,就算是有心說點什么也無能為力,說了他又不做,做了又做不好,還是讓他各自玩兒去吧。
“表哥,說完了吧?”常航宇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要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他剛剛瞟眼間看見老大和白律兩人有說有笑,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他也想去看看老大他們在說什么。
就知道這家伙屁股癢,已經(jīng)坐不住了,想要快點離開是吧?那他就同意了:“說完了,不過這次的校慶我就交給你們?nèi)珯?quán)處理的,如果搞砸了,你們就等著凌遲處死吧?!?p> 兩人:“。。?!?p> 完了,不知道他們又怎么惹到這座冰山了,他發(fā)起威來簡直能夠凍死人,現(xiàn)在好了,他們成功的攬上了這個悲催的活兒。
李赟郅說完這話之后就起身朝陽沐沐那邊走去了,留下常航宇和郝池面面相覷,到最后的欲哭無淚。
“我們又被當(dāng)炮灰了,也不知道我們兩個誰惹到他了,太可惡?!焙鲁?zé)o奈的搖頭,他還能說什么?還能怎么說?李赟郅這個變態(tài)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就算是抗旨,他會死的很快,還不如就像他說的,把這次的校慶做好算了。
常航宇看著李赟郅的背影,流下兩根面條淚:“表哥變態(tài)啊,天理不容啊,我又不是學(xué)生會的,偏偏讓我來想辦法,還把我當(dāng)成炮灰了,我要死了,誰來救救我??!”
聽他這么說,剛剛還一臉視死如歸的郝池一下就有了精神:“航宇少爺,我相信你的實力,加油,我看好你了?!?p> 對啊,他在怎么慘,也沒有常航宇慘不是么,他還不是學(xué)生會的成員,就要面臨這樣的磨難,可憐,可悲。
“切,說得就像你能夠跑掉似的,反正這次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也跑不掉了,如果你跑了,我就告狀,讓我那變態(tài)表哥好好的治你!”要死就一起死吧,反正黃泉路上有他作陪,也不算傷心了。
郝池指著他好半天才懟出一句話來:“你狠!”
“過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p> 常航宇那副嘚瑟的模樣讓郝池見狀恨不得馬上上前去抓花了他的臉,讓他得意,讓他把自己拖下水。
而常航宇已經(jīng)是抱著必死的心情來看待事情了,所以也就無所謂他那副吃人肉喝人血的猙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