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級餐廳內(nèi)
向駒發(fā)誓,這一頓飯一定是有生以來,他吃得最刻骨銘心的一次。
對面的女孩吃得津津有味,勾引自己的食欲;身上奇癢難耐但囿于男神包袱不好隨便動彈。
“向哥,你吃啊,這個好吃?!?p> “……好?!?p> “向哥,你不餓嗎?”
“……還好。”
“向哥,你在減肥嗎?老實說,你那一把干柴似的身材真是很容易讓人失去食欲。”
“……”
向駒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還過得去吧。
在他抬頭的一瞬間,看到零露嘴角揚起的壞笑,突然想起來這句話貌似很熟悉。想了想,這一句明顯是在回懟在山里的時候向駒說零露“對你這種沒有肉的身材不感興趣”。
向駒又抬頭喝了一口紅酒。
零露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牛肉:“向哥,你別光喝酒啊,你酒量又不行,等下吐在這里人家會不會加收服務(wù)費啊。”
“……”小妮子還真是嘴毒。
原本計劃好的燭光晚餐差點演化成了火光晚餐,而零露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厚著臉皮。
“向哥,您要是實在覺得不餓,您這份就由我來解決,好嗎?”
終于逮到機會的向駒:“你是豬啊,這么能吃?!?p> 零露又往嘴里賽了一口肉,美滋滋地嚼了起來:“嗯,真香!你以為你不是豬嗎?”
猝不及防的轉(zhuǎn)折,向駒差點失態(tài)噴出一口紅酒。
……
忍了半天,零露終于吃完。
向駒在送她回病房之后,也回了向府。
……
第二天一早,極度缺水的昆綸和裴白,按照地圖上的指示來到了零露她們?nèi)ミ^的那個池塘。
兩個人稍微洗了洗,喝了點水,抬頭看著和昨天一樣艷陽高照的天色。
昆綸看了看周圍,微微蹙眉:“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裴白點點頭表示同意:“是啊,到時候零露還沒找到,我們先支撐不住了。”
昆綸站起身,來回踱步想辦法。
走著走著,突然腳底猜到了一個東西。
他撿起來一看,是一個雙面豹頭、中間鏤空的吊墜項鏈。
于是,他朝裴白走了過去:“小白,這是你的項鏈?”
小白搖搖頭。
昆綸將它洗了洗,放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又拿出手機尋找可以求助的人。
他把通訊錄從頭到尾看了個遍,然后在X打頭的地方,看到明晃晃的“向駒”二字。
這事……找向哥應(yīng)該可以解決吧!
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促使他按了一下向駒的名字,電話就撥出去了。
被瘙癢折磨了一夜的向駒,剛睡著不久卻被突然而來的電話給驚醒了,他微微蹙了蹙眉,拿起手機“喂”了一聲。
昆綸瞬間就聽出了向駒語氣中的不悅,一下子有點退縮,想掛掉電話。
裴白站在昆綸身邊猛掐了一下昆綸的腰肢,給了他一個“別慫”的眼神。
想到零露生死未卜,向駒又遠(yuǎn)在天邊,昆綸決定這次不能慫。
于是他重新把手機放到耳朵邊:“向哥,零露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