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醒來憤恨道:“誰這么缺德啊!叫人醒丟閃光彈的?”
沒有人回他,大伙還處于被‘閃光’狀態(tài),十五秒后陳瀟的視野恢復(fù)正常,只是面前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只剩下黝黑的泥土。
“哈?為什么是這個效果?”陳瀟不解道,面前的場景和記憶中在資料庫內(nèi)查看的大相徑庭啊,沒這么高的破壞力的。
“臥槽!誰!丟完閃還加一個幕布彈!誰!居然對一只貓如此殘忍!”起身貓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看不見了,變得更加憤怒了,不過他的話也吸引了陳瀟的目光并開始想‘我咋沒事?’
草:“額,老大你說有沒有可能事實是咱挨了一擊‘核打擊’,剛剛的‘閃光彈’其實是‘核爆光’,現(xiàn)在的‘幕布彈’是你剛剛睜開眼然后被閃瞎了呢?”
“杠!……給我修修。”叫了聲出出氣后,貓便重新趴下。
草搖晃著道:“來了來了。”
鳥重新飛回貓頭坐后說:“別忘了我,你快點不然要脫毛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現(xiàn)別急,要排隊的,也就挨了擊‘核打擊’嘛,區(qū)區(qū)‘致命傷’不足掛齒,反正也死不掉的啦,安啦安啦?!辈菀贿叿笱苤B,一邊讓系統(tǒng)空間飛出一只醫(yī)療槍給貓打藥,打完就讓槍飛到鳥身上給他也來一下。
靜等三分鐘后,貓起身搖搖頭“蕪湖,正常了?!保B也展翅高飛向著高出飛去。
陳瀟:“何峰?!?p> “到!長官!”貓聽見陳瀟突然嚴肅的聲音,下意識站立起來,還想敬禮的只是做不出這個動作。
陳瀟:“我們來到底是干什么的?”
貓聞言松了口氣并恢復(fù)正常貓的姿勢問:“長官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陳瀟沉默了兩秒才說:“真話?!?p> 貓:“讓您的心態(tài)放松并漲漲見識?!?p> “…………咳~”沉默良久陳瀟嘆了口氣隨后道:“這是帝國的安排?”說的同時伸手指著面前的荒土。
“那肯定不是?。 辈荽藭r插入對話:“陳指揮,你要明白雖然帝國經(jīng)常挑起戰(zhàn)火,經(jīng)?!蚣医偕帷?,經(jīng)常‘非法入侵’還有其他的種種,但我們真的是‘好人啊!’是絕對絕對不會做這種種族滅絕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把他們的母星炸人了并給他們找一個新的適宜星球居住而已!而且還是特殊中的而且?。』局挥形覀儠鲃尤フ葢?zhàn)火中的平民!就從救人的角度而言我們都是大大大大大好人??!”
陳瀟略帶詫異問:“其他方面呢?”
草聲音莊嚴起來是并在身后投影出一道光輝的金色人影說:“吾等,問心無愧!一切皆為大義!”
貓穿過投影走到草身后用力拍向他,就這一下投影消失草就萎了祭了。
貓:“長官,你想多了,帝國不會插手任何種族的文明進展,僅會在他們遇到滅族危機,主動求援等特殊情況,視情況而定是否介入,更別說現(xiàn)在的焊羅稅與焊羅戚身處的‘零號宇宙’我們也不可能管到的,所以真的是他們的‘自然’發(fā)展,至于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要想知道全貌的話那就是一項漫長的考古工作了?!?p> 陳瀟再次嘆氣抬頭看向天空感慨說:“我運氣這么差?還是老天爺在暗示我什么嗎?”
草已經(jīng)重新復(fù)活了:“長官大可不必如此哀傷!生活本就如氣象一般,晴天陰天難分測的!而且會有時來運轉(zhuǎn)的啦!”
他剛說完,鳥就飛來下重新停到貓頭上說:“要我說這個星球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我們留戀的,他們把帝國以前的殘留也給一直給‘嘣’了,現(xiàn)在整個星球表面上只剩下土和水了。”說完看向陳瀟。
草一愣,接著他果斷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课依斫怅愔笓]的哀傷之處!長官,很多您這種自帶的滅世天賦也是很強的!比如帝國就很需要您的天賦作為戰(zhàn)略威懾。”說完還用投影在身后比了大拇指出來。
陳瀟看向草點點頭:“謝謝。”
道謝完,陳瀟重新向貓看去問:“我們該這么離開這呢?還有我們可以插手他們的事務(wù)嗎?”
貓:“離開的方法啊,說起來可能有些離譜但操作起來很簡單,長官你睡一覺就好了,至于插手的話……稍等我問一下。”接著頭一仰,眼一翻保持該姿勢五秒后,渾身一抖恢復(fù)正常繼續(xù)說:“嗯,可以而且想干嘛就干嘛!”
陳瀟有些不信任的問:“睡覺傳送真的靠譜嗎?”
“關(guān)于這一點……”貓語氣突然一頓接著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曉得啊。”說完還倒吸一口涼氣。
陳瀟:“我怎么感覺你知道什么呢?”
“啊,怎么會呢親,我可不會騙你呢!不信你問他們?!闭f完貓便看向草。
鳥搖頭,草搖晃并同聲說:“不知道,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們都沒有腦子的!”
“你們還好嗎?”陳瀟說完便感覺后腦勺一疼便向前倒去。
……轉(zhuǎn)場完成……
“誰偷襲我?那樣的轟炸下還有活口?”陳瀟醒來感覺后腦勺疼摸著它起身自言自語道。
起身后陳瀟發(fā)覺自己處于一座雪山的頂峰上,身上還蓋著被子,身下有一張床墊,疑惑的打量四周。
‘同胞’的聲音從陳瀟身后突兀的響起:“你好?。£悶t,這一天過得怎么樣?”
陳瀟迅速轉(zhuǎn)身看去,就轉(zhuǎn)個頭的功夫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男體肉身全裸著泡在一處溫泉中并看到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同胞’披著浴巾坐在面前。
陳瀟嚴聲道:“你到底是誰!”
‘同胞’溫柔的問:“你真的想知道嗎?”
陳瀟:“告訴我?!?p> ‘同胞’語氣輕?。骸拔沂俏ㄒ坏纳耢螅巧`的信仰,是這方天地的孩子,是無數(shù)生靈追求的力量,是無窮盡的智慧,是無限的時空,是根源的惡,是偉大的愛,是你所追求的答案……”
陳瀟:“夠了!你到底說什么!”
‘祂’語氣認真:“我是‘愛’你的神祗,惟伊?!?p> 陳瀟聽后整個人愣住了,但祂可沒有愣住而是向陳瀟爬來,皺眉盯著向自己靠近的祂問:“你想做什么!”
祂沒有停下繼續(xù)爬向陳瀟邊認真道:“靠近我‘愛’的人。”
陳瀟有些憤怒:“我是問你想要對我做什么!就因為這一個字‘愛’就把我千里迢迢的弄到這里,不顧及我的感受!我的想法!就那樣干擾我的身體!”
祂坐到陳瀟身邊看向陳瀟溫柔的說:“你很苦惱這些嗎?”
陳瀟:“我就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這些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祂依舊溫柔:“你有什么想改變的嗎?”
數(shù)分鐘后,陳瀟才搖搖頭:“沒有”
祂:“你嘗試接受現(xiàn)在的新生活嗎?”
陳瀟陷入沉默,沉默中祂抱住了陳瀟開口了:“小瀟,一切都是處于變化中的,沒有什么能一直停留,過去的我們無法改變,未來的我們無法預(yù)測,只有現(xiàn)在是我們能夠抉擇的。”
陳瀟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水面發(fā)呆,祂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抱著陳瀟一同泡起溫泉。
發(fā)呆結(jié)束,陳瀟看向祂開口:“大……”
祂伸出手指按在陳瀟嘴中打斷‘施法’說:“我已經(jīng)告訴過我的名字,不必如此拘束當(dāng)我是你的大姐就好?!闭f完便收手。
陳瀟呆呆的點點頭,在抬頭看向惟伊?xí)r感覺此時她的臉龐變的無比清晰陳瀟愣住,因為她的臉龐和自己太像了,就像兩人是龍鳳胎一般,而之前在祂的臉上一直有總朦朧感,臉上像是沒有細節(jié)一般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惟伊看著發(fā)愣的陳瀟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問:“怎么了?”
陳瀟:“惟伊你太像我了?!?p> 惟伊笑道:“我是你大姐當(dāng)然像你啊~你個傻瓜?!?p> 陳瀟接受了這個說法點頭問:“大姐,我什么時候能回家和爸媽妹妹他們相聚呢?我想家。”
惟伊:“小瀟,你不能回去你一旦回去了他們就都不在了?!?p> 陳瀟:“什么!大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惟伊:“小瀟,整個世界不只有善,也有無數(shù)的惡在盯著你,他們找到了你最大最脆弱的點正是你與家人團聚的那一刻,他們也不為殺死你,只為讓你留下一個無法抹去的弱點。”
陳瀟:“為什么他們要這樣做?我們不能主動出擊嗎?”
惟伊:“世界中各種各樣的生靈都有,他們是選擇‘痛苦’的生靈,殺不完的他們有自己的體系補充很快?!?p> 陳瀟:“大姐你不能幫我嗎?”
惟伊:“我已經(jīng)幫你了,只要你不去和家人們碰面就不會爆發(fā)那種事,你可以打視頻或者用實體投影和家人們聯(lián)系的,只要不是面對面你們都會好好的?!?p> 陳瀟:“好吧,那之前我腦海中的聲音是大姐你嗎?”
惟伊笑著點點頭然后擁抱陳瀟說:“天亮了,祝你有給美好的一天,明天見?!?p> 陳瀟正想回話便聽見貓鳥草小隊的聲音,想睜眼起身但感覺全身無力還好困想睡覺。
草:“啥?失敗了!帝皇你說啥!就睡了一覺就撬了?那位大人是不是上科技了?”
短暫的沉默,鳥:“不是,就是您是大boss是帝皇,說話也得講道理啊!她們做夢夢一起,祂還上‘防火墻’呢!爺!你是知道我們的,沒那個能力啊!就不該是我們來的!我現(xiàn)在能申請換人嗎?換三位女士來接手嗎?…………不是這話說的,要是陳瀟她恢復(fù)肉身咱三也活不久??!那還不如去‘打豆豆’呢!”
短暫的沉默,貓:“不是這也行?還真能換?。∴??這個是啥?臥槽!好疼!”
環(huán)境恢復(fù)安靜持續(xù)了三分,迷迷糊糊間最后聽見五道聲音一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