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久呆住了,醫(yī)生也愣住了。
這男人是看出來他想撬墻角的事兒了?
司瑾為表示誠意,還一把抓住穆久的手,用力的捏了捏,然后再次深情款款的說,“久久,我在此向你保證,從此以后,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傷害?!?p> 司瑾深邃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穆久的眼睛,他的每一句話都落在她的耳朵里,每一個字都撞擊在她的心尖上。
她呆呆的點著頭,傻傻的說:“今天是不是愚人節(jié)。”
司瑾低頭,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不是愚人節(jié),我是真心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說到做到?!?p> 說完,他還挑釁的看了一眼愣在座位上的老大夫。
哼!想拱他的小白菜,門都沒有,別說門了,他把窗戶都給他焊死了。
在司瑾的一再堅持下,最后給穆久處理傷口的是一個女大夫。
處理好了之后,司瑾又一路將她抱著回到了車上。
在上車的時候,遇上了送嬌姐來醫(yī)院清洗眼睛的周曉月。
“真是晦氣,又遇上了這個花母雞?!?p> 司瑾微微蹙眉,花母雞?這已經是今天穆久第二次說起這三個字了。
他順著穆久就的目光往窗外看去是,一眼就看到了嬌姐那頭五顏六色的頭發(fā)。
他不由想起上次穆久被她打的事情,后來他聯(lián)系過警方,那邊一開始的態(tài)度含糊不清,于是他擺明態(tài)度,一定要追究,并且找人施壓,后來那邊一直說找不到這個人,后來他也找人去跟緊這件事了,同樣沒有她的消息。
就在今天下午,他送老媽去機場的時候,他還在想著,要不要讓南翼來一趟南城親自處理這件事。
沒想到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忽然間他想到了穆久大腿上的傷,還有她的剛才說的話。
“花母雞?你給她起的外號?”
“難道她那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fā)不像是一只雜毛的母雞嗎?”
司瑾“噗”的一聲笑了,“有道理,這個外號很貼切?!?p>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起的?!?p> “所以今天你這傷是她弄的?”
“呃......“穆久一臉的尷尬,忽然覺得自己很丟人,這么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還把自己弄傷了,她還真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司瑾側著頭看她,她又尷尬的撓了撓頭,“氣死我也不算是吃虧,他們人多,我沒有準備,不然我絕對不會受傷的,不過,我也算是撈回本了,我噴了她一臉的防狼噴霧。”
穆久說到后面的防狼噴霧,臉上還掛著洋洋得意的表情。
司瑾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她們人多,比你多多少?”他循循善誘著。
穆久毫無所覺司瑾是在套話,毫無保留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復原了一遍。
說道后面的時候,她還著重鄙視了一下王明陽,“那個王明陽真不是男人,居然對我動手,特么的,他拿一腳疼死了。”
她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注意到司瑾的眼里一片陰霾。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別住校了,搬出來住吧!”
“啊!”
穆久一頭霧水,這和她住校有什么關
“現(xiàn)在回去就收拾一下,我在樓下等你?!彼捐f完話,車子就停了下來。
穆久這才發(fā)現(xiàn),司瑾的車已經開到了宿舍樓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