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金晨將虎符偷出,埋在攬?jiān)麻w的后花園中,魏王起初并未懷疑到金晨,后細(xì)細(xì)思量覺得金晨嫌疑最大,遂將她暫時關(guān)押在了攬?jiān)麻w。
本來想著拿到虎符交給趙睿,還指望著他能把自己帶出這皇宮,現(xiàn)在可好,別說回到現(xiàn)代,就是離開這攬?jiān)麻w都成了奢望,金晨感到一絲絕望,自己不會在這個地方被關(guān)一輩子吧?
這時聽見房門外傳來一名女子的說話聲:“把門打開!”
“賢妃娘娘,沒有王爺?shù)拿?,誰也不能探視!”門外的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本宮的命令你也敢違抗?王爺如果怪罪下來,本宮一力承擔(dān)!”玉婉喝斥道。
“可是……”侍衛(wèi)還是不敢依照玉婉的命令。
玉婉:“你若再不開門,本宮現(xiàn)在就命人殺了你!”
侍衛(wèi):“小的這就給娘娘把門打開,只是您就說一會兒話還得出來!不然王爺怪罪下來,小的就沒命了!”說著侍衛(wèi)便開了鎖。
金晨抬頭一看,見玉婉昂著頭,帶著一股蔑視她的神情走了進(jìn)來。
玉婉:“被關(guān)起來的滋味不好受吧?那日我與王爺?shù)恼勗捘阋欢牭囊磺宥?,虎符的失蹤必定與你有關(guān),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王爺對你好也只不過把你當(dāng)成一件替代品而已。”
替代品?哦!她說的意思無非就是魏王把我當(dāng)成李蕓兒了唄!金晨心想。
玉婉:“怎么不說話了?那日你話不是很多嗎?難道是做賊心虛了?”
金晨見眼前這個娘娘說話咄咄逼人,實(shí)在忍無可忍了,便回道:“我看你今日來恐怕不是為了虎符,聽這口氣倒是聞見一股酸味!”
玉婉湊近金晨說道:“王爺他被你蒙蔽了雙眼,可我清楚的狠,虎符肯定是你偷的,之后藏了起來,你一定是那皇帝派來的奸細(xì)。”
金晨聽玉婉說她是奸細(xì),覺得這女人越來越離譜,便說道:“你有何證據(jù)證明我是奸細(xì)?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玉婉氣極,一巴掌朝著金晨扇了過去,金晨只覺得右邊臉頰火辣辣的疼,“你怎么動手打人呢?”
玉婉:“你的花言巧語可以蒙騙王爺,我玉婉可不傻,你與那趙睿定是里應(yīng)外合的奸細(xì)!”
金晨:“那我倒是很好奇你跟王爺什么關(guān)系?為何你對他如此緊張?”
玉婉見金晨如此跋扈,怒視著她,正想再一巴掌打過去,被前來的魏王制止了:“住手!”
玉婉見不知何時魏王居然來到了跟前,便弱弱地問了一句:“王爺您怎么來了?”
趙燁:“好端端的,怎么動起手來了?”
玉婉:“王爺恕罪,玉婉見不得有人口出狂言,才出手教訓(xùn)!”
金晨捂著臉不言語,此時無聲勝有聲,還是不說話的好,這魏王應(yīng)該會替自己打抱不平的。
趙燁看著玉婉:“賢妃娘娘,這是本王的家事,無須娘娘過問,本王自會處理,你先回去吧!”
玉婉:“好!那本宮就暫且回宮了,忠言逆耳望王爺知曉!”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待玉婉離開了寢殿,趙燁心疼地?fù)崦鸪康哪橆a,說道:“臉很疼嗎?”
金晨甩開了趙燁的手,說道:“蕓兒不敢!”
趙燁把金晨抱進(jìn)懷中,說道:“那賢妃的娘家家世顯赫,乃是本朝的太傅,本王還須倚杖他們謝家的勢力,所以不能得罪,蕓兒,你不會責(zé)怪本王吧?”
金晨:“王爺,你是不是懷疑我偷盜了那個叫什么虎符的東西?所以把我關(guān)起來了?”
趙燁:“本王并非懷疑你,而是最近這段時間宮里不太安全,經(jīng)常有黑衣刺客出沒,為了你的安全,本王不得不讓你暫時先在攬?jiān)麻w待一段時間,等虎符的事情過去了,本王自會將你放出來!”
金晨心里嘀咕著,話說的好聽,不還是懷疑我偷偷將東西帶出去,所以才限制我自由的!
再說趙睿那日取下虎符后,竟被魏王撞見,不但虎符被奪,自己還被趙燁關(guān)進(jìn)了天牢。只見牢房外進(jìn)來幾名黑衣人,個個手持刀劍,一路廝殺進(jìn)來,一劍將牢房門鎖劈開,其中一名黑衣人走近,摘下臉上的黑布,說道:“少將軍,快跟我們走!”
趙睿見來人竟是副將安士保,自是喜不自禁,“原來你沒事?我當(dāng)那日你也被魏王所擒!”
安士保:“那日若非我跑的快,恐怕也被抓住了,少將軍,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趙睿:“我沒事!只是虎符被魏王奪去了,現(xiàn)在必定被他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我必須去把虎符找回來!”趙睿還不知道虎符已被金晨從魏王御書房盜走,埋在了攬?jiān)麻w的后花園。
安士保:“那我們幾個分頭去找,走!”
說完安士保、趙睿及幾名黑衣人便消失在黑夜里。
金晨尚還未解禁,被關(guān)在攬?jiān)麻w中,甚覺無聊,走出了閣樓,在二樓的圍廊中坐著看外面的月色,不禁感嘆道:“哎,想我堂堂一名現(xiàn)代知識女性,居然來到了古代,還被關(guān)在一間閣樓里面,這說出去誰會相信?”正獨(dú)自思索間,突見一名黑衣人從房頂掠過,一跳一躍間已來到金晨跟前,定睛一看來人居然是趙睿!金晨喜不自勝,從圍廊中站了起來,說道:“你這些天去了哪兒了?讓我好找!”
趙睿:“長話短說,我現(xiàn)在就帶你離開這里,只是需要你暫且跟著我先去尋回虎符才行,那件東西被魏王藏起來了!”
金晨心想,虎符不是已經(jīng)被自己從御書房偷出來了,埋在后花園一處空地嗎?看來趙睿還不知道這件事呢!一定是魏王封鎖了虎符被盜的消息,想引他再次入局,于是拉著趙睿說道:“那個東西就被我埋在攬?jiān)麻w,你不需要再去找了!”
見趙睿一副不信的神情,金晨便指了指前面一處空地,說道:“喏,就埋在那個地方了!”
趙睿見金晨如此篤定,便相信了她的話,拉起金晨的手,運(yùn)用輕功兩人從閣樓飛身躍下,來到那塊空地前,趙睿用手中寶劍將泥土刨開,果見虎符安然無恙的在里面。
拿到虎符,趙睿一刻都未曾耽擱,摟住金晨的腰,再次運(yùn)用輕功飛檐走壁,消失在攬?jiān)麻w。
二人一路前行,居然來到西北角的一處偏殿,此地有幾處廂房顯得格外破舊不堪,蛛網(wǎng)遍布,看來已無人居住很久了。
金晨頓覺有些陰深可怖,不敢再往前挪動半分:“我們還是去別處吧,這里已經(jīng)沒有路了!”
趙睿見金晨有些害怕,便拉住她的手,說道:“有我在,無須害怕!走,到前面去看看,或許有出去的路呢!”
有趙睿在身邊,而且聽他如此堅(jiān)定,金晨突然覺得很有安全感,于是便跟著趙睿繼續(xù)往前走。
經(jīng)過幾個回廊,繞過鋪著青石板的小路,突然看到前方有一片白色物體,走近一看,竟是一個很大的風(fēng)箏,有一人多高,遠(yuǎn)看就像一頂大帳篷,似是有人存放在此地的,趙睿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對金晨說道:“太好了,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金晨看到這么一個大風(fēng)箏,也有了和趙睿相同的想法:“我們可以借這個大風(fēng)箏一起飛出去!”趙睿和金晨相視一笑,為想到了一處而開心不已。
金晨心想,古人居然也能如此聰明,想到用紙鳶的方法來進(jìn)行飛行,實(shí)在是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
趙睿與金晨肩并肩一起抓著風(fēng)箏的兩邊,快步跑了起來,趙睿利用輕功將頭頂?shù)娘L(fēng)箏,緩緩離開了地面,飛上了天空。金晨往下俯視整個大地,不禁驚叫起來:“好高??!我忘記告訴你我有恐高癥啦!”
趙睿用另一只手抱住了身邊的金晨,“有我在,你無須害怕!”金晨轉(zhuǎn)頭望向了趙睿,會心一笑,說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趙睿:“襄陽城!”
金晨:“襄陽?”原想著讓趙睿帶她離宮,她就能再去那個宅院,自己就能再回現(xiàn)代去,可是現(xiàn)在在天上,那么高,下又下不去,為今之計(jì)還是先和他去襄陽吧。
趙睿見金晨若有所思的樣子,便說道:“暫時先委屈你同我一起去襄陽,我有要事在身,等事情辦好了我送你回去!”
金晨回頭看著眼前的趙睿,正迎上趙睿那轉(zhuǎn)頭的回眸!二人坐在巨型風(fēng)箏上越飛越遠(yuǎn),朝著洛陽城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