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么大的屈辱。
夏雪兒與慕容仁安下了飛機后,互相向?qū)Ψ綋]手告別。
“先生,今天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日后有機會能再次相遇。還有今天是我不小心冒犯了你,請你不要介意。”
夏雪兒莞爾一笑對慕容仁安說道。還謙卑地向慕容仁安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表示感謝。
由于慕容仁安也算得上一個公眾人物,在公共場合與一個陌生女子交談對自己和夏雪兒都會產(chǎn)生負面影響。
因此慕容仁安也只是向夏雪兒微微點頭告別。隨后兩人便背道而馳了。
雖然身在國外,但也免不了有些國內(nèi)的記者與狗仔的偷拍。
這不,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角落中就存在著幾個攝像頭,正對著他們咔嚓咔嚓的拍下了他們款款告別的場面。等待他們的又會是什么樣接二連三的風波?
而此時他們卻身在險境不自知,只是奮力的趕往各自的目的地準備開始工作。
但當夏雪兒到達座談會的地點時,座談會已經(jīng)過半了。大家都在紛紛討論著自己的心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席位上少了一個人。
這次的編劇座談會是在美國的一個使館進行的,因此夏雪兒在外面掙扎了好久才得以進去。
夏雪兒下了飛機之后,連行李都沒有放下,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甚至連頭發(fā)也因為靠在機座上被弄的雜亂無章的。但還是遲到了。
放眼望去,幾乎全是黃發(fā)斑斑的美國人,中國人卻寥寥無幾。
周圍的美國人看到她拉著一個行李,一度的認為她是來旅游的完全不敢相信她是來參加座談會的。因此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甚至還在議論紛紛的討論她。
“這個女孩是來干什么的?怎么手里還拖著一個行李?就算是來旅游的也應(yīng)該把行李放到酒店……”
滔滔不絕的議論聲,循序漸進此起彼伏。猶如一只只熱鍋上的螞蟻般鉆入夏雪兒的耳朵,此時的她真想找個地洞鉆下去,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戴上長長的鴨舌帽,掩蓋住自己熾熱的臉脥。默不作聲的坐在那個空缺的位置上,用筆在本子上記錄著編劇老師教授的知識
那個頭頂黑色鴨舌帽的人,鬼鬼祟祟在那干什么呢?你是怎么混進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p> 這時,一個身材微胖胡須滿面的負責人朝著夏雪的方向大聲嚷道。眼睛惡狠狠的望著夏雪兒。
而夏雪兒也似乎意識到負責人是在說她,便自覺地站起身來。
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了一下,下身也在瑟瑟發(fā)抖。猶如受到極大驚嚇似的。
但夏雪兒還是抑制了自己的身體,摘下帽子恭恭敬敬地對負責人說道:
“老師,你好!我是公司讓我來參加這次編劇座談會的。很抱歉由于我是第一次來美國,一時間找不到路,就來晚了。請你諒解?!?p> “遲到了就是遲到了。不需要編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糊弄我。你是哪個公司的?座談會結(jié)束之后,我會將今天的情況一一告訴你們的領(lǐng)導?!必撠熑苏f著聳了聳肩大搖大擺地走出了使館。還不忘給夏雪兒使了一個兇狠的眼神。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回去該怎么和沫姐交待啊!如果不說清楚,一定會被她指著鼻子罵的。”想到這里,夏雪兒瞬間神情低落,心里一直在不停的打鼓。
第一天的座談會很快便在眾人滔滔不絕的議論聲中結(jié)束了。
雖然,顧沫給她訂的飛機票不翼而飛了,但之前預(yù)定的酒店房間,還是原封不動的空在那里。沒人占奪。這也許是夏雪兒今天最幸運的事情了吧!
回到酒店,夏雪兒簡單的沖了一個熱水澡,梳洗了一會兒卷發(fā)。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但卻看不出一點兒睡意。
然而此時外面的天空早已披上了一層黑色的砂。幾乎看不到一絲光線。也聽不到一絲嘈雜的聲音。
夏雪兒從來不在陌生的地方睡覺,再加上中國和美國存在著24小時的時差。她絕對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nèi)就習慣了美國的生活。
這一刻夏雪兒的心里一股濃濃的思鄉(xiāng)之情油然而生。
不得不承認她想家了,她想整天嘮叨的母親了。她想見面就掐的閨蜜了。她恨不得自己能長雙翅膀飛回去,在國外待了一天也是煎熬。
這時,夏雪兒突然想起來國內(nèi)應(yīng)該還是晴朗的白天,便打了個電話給伊諾雅想向她訴苦。
不一會兒,電話便接通了。
“嗚嗚嗚,雅雅,我想你了,這個可惡的美國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夏雪兒對電話那頭的伊諾雅哭訴道。
“雪兒,怎么了?是不是被誰欺負了?”伊諾雅對身在國外的夏雪兒有些擔心,關(guān)切地問道。
聽到伊諾雅的話,夏雪兒更是哭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把心中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之后,抬起手臂擦了擦已經(jīng)融為一體的眼淚。強忍悲痛,語氣低落地說道:“你放心吧,沒人欺負我,我只是想家了想你了。好了,我要睡覺了,你快去工作吧?!?p> “那好吧,你要好好休息,我先掛了。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委屈自己?!彪m然不知道夏雪兒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伊諾雅還是盡力安慰。
時間轉(zhuǎn)眼到了座談會的末尾幾天。前面的座談會已告一段落。最后這幾天幾乎都是各種各樣的聚餐。
夏雪兒恍然記得,顧沫跟他說過,這次聚餐可能會來幾個著名的導演,便抱著一絲希望,來到了酒店的宴會廳選了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似乎早已忘卻了昨天發(fā)生的一切。
看著眼前那一幅幅陌生的面孔,夏雪兒莫名的感到膽怯起來。
突然,感覺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夏雪兒下意識的回頭,只見一個男子正饑腸轆轆的看著她,雙手搭在她的肩上不受控制的觸摸著夏雪兒裸露的肌膚。導致夏雪兒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姑娘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昨天那個遲到的女生對嗎?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劇本可以給我看看嗎?”
從他的詞藻中,夏雪可以得知他是一個導演,但在他的身上卻完不全看不到一絲正常導演該有的氣質(zhì)。
在她看來面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渣男。
他那副丑惡的嘴臉,就像是在臭水溝里被那些污穢的東西從頭到尾浸泡過一樣,讓人感到無比惡心。
夏雪兒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努力掙扎。
“你先放開我,我們再慢慢討論。你這樣,對我們都不好?!毕难﹥涸噲D以理服人。
“哦?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擁在一起討論劇本更方便嗎?”說著那男子似乎把夏雪兒抱得更緊了。
“我勸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喊人了?!毕难﹥汗钠鹩職庀蚰莻€男子警告道。
“哼!你個臭婆娘,我還怕了你不成?”那個男子沒有一絲松懈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厲地往夏雪兒白皙的臉蛋撲過去。
“來人??!救命??!這里有人欺辱女孩子??!”
好巧不巧,此時,剛參加完美國時裝周的慕容仁安也在這個酒店聚餐。聽到夏雪兒的慘叫聲,連忙跑了過來。三拳兩腳的就把那個所謂的導演打的落花流水。
周圍的人卻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并沒有任何解救的行為。
而夏雪則蜷縮著身體,躲在一旁嚎啕大哭。
慕容仁安走到夏雪兒的身旁安慰道:“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小姐不用擔心?!?p> 聽到慕容仁安的話,夏雪兒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沁人心脾的溫暖。也不管對方是誰了,直接投入了對方的懷抱。淚流滿面的對慕容仁安哭訴道:“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么大的屈辱?!贝藭r的夏雪兒顯得格外的處處可憐。
任誰都會心疼,慕容仁安也不例外。
慕容仁安從夏雪兒的包中找到了她所住酒店的地址及房卡。把夏雪兒送回了酒店,給她留下了一張紙條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