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妹是精英弟子,執(zhí)事堂不敢得罪,給花娘子足足放了三天大假,回來之后,三人一路奔跑,去了楊肆的洞府。
“喲,這是人睡的地方么,我看和豬窩差不多嘛!”
“羽毛留著干嘛,難聞死了,一股味道?!?p> “你看看,你看看,滿地的血水,也不知道擦干凈!”
兩個女人一進(jìn)來,就嫌棄這嫌棄那,不約而同的抄起家伙,打掃起了衛(wèi)生,楊肆樂得嘿嘿直笑,這沒辦法,清潔類的法術(shù)他還沒學(xué)啊,自己動手又不樂意,他把花娘子叫來的另一個目地,就是打掃衛(wèi)生,沒想到還多了個李小妹,效率大為提高。
好一會兒,洞府干凈了,楊肆滿意的點了點頭:“累了吧,先去地洞里修煉一會兒,我來烤肉,好了再叫你們。”
李小妹不解道:“我正想問你呢,好好的挖個地洞干嘛?”
花娘子也是捋了捋秀發(fā),瞪大眼睛望向楊肆。
“下去就知道了,快去吧!”
楊肆神秘一笑。
二女相視一眼,相繼下到了洞穴底部。
“楊家兄弟……怎么會有這么濃郁的靈機(jī)?比師傅的洞府還要濃呢,你怎么找到的?”
李小妹剛一吐納,就不敢置信的尖叫起來。
花娘子雖然沒法吐納靈機(jī),卻也感覺到浩蕩的靈機(jī)沖刷著肉身,說不出的舒爽。
楊肆頗為自傲的說道:“我剛好會看些風(fēng)水地氣,這里是地脈的交匯點,你們以后要是想來就盡管來,反正靈機(jī)不用也是淌去了別處?!?p> “嗯,那我就不和你客氣啦,對了,我會幫你保密的!”
李小妹猛一點頭。
花娘子卻是嘆了口氣:“哎,真羨慕你,想上哪兒就上哪兒,我還得在外門干滿三年才能出來呢!”
“沒關(guān)系!”
李小妹大咧咧道:“我會常來找你,我們一起過來就是,好啦,抓緊時間吧!”
兩個女人盡情的吸納著那充沛的靈機(jī),楊肆則升起了火,把鱗羽鷹里里外外刷了層蜂蜜,架火上烤,香氣漸漸溢滿了洞府,李小妹和花娘子再也忍不住,從洞穴里爬了出來。
“來吧!”
楊肆笑了招了招手,拿刀把鷹分割開來,三人各自分吃,一口咬下去,滿嘴甘甜,精氣滾滾。
人吃食物是本能,食物也是上天對人類的恩賜,通過食物吸收的能量,是最為精純,也最貼合人類生命本質(zhì)的能量,誰都舍不得浪費(fèi),每吃一口,都要凝神吸收。
楊肆與李小妹那煉氣一層的修為漸漸穩(wěn)固。
花娘子那散漫的勁力,在精純的精氣沖刷下,也在向著明勁轉(zhuǎn)化。
“哎~~好想再吃?。 ?p> 不知不覺中,一只鷹變成了一堆碎骨頭渣子,李小妹意尤未盡的嘆了口氣。
“轟!”
就在這時,洞府門前一聲驚天巨響,巨大的動靜,連帶洞府都晃了晃。
“md,誰來砸貧道的場子?”
楊肆一個激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大師兄又叫人來找事了,提起長槍,奔了出去,李小妹與花娘子相視一眼,也急忙跟在楊肆身后。
石門已經(jīng)粉碎,明顯是受了外力攻擊,楊肆怒不可歇,長槍挽起槍花,掩護(hù)著身形沖了出去,他擔(dān)心有人偷襲。
卻看到一條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扛著條熟銅棍,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你認(rèn)識我?”
楊肆沉聲問道。
“不認(rèn)識!”
那壯漢搖了搖頭。
“你是誰?為何砸我的洞府,不說個明白,今天就別走了!”
楊肆冷聲道。
“呵,小子,挺狂的啊,爺叫封不平,你在外門打聽打聽,誰不知道爺?shù)拇竺麅??爺在練棍法,不小心砸了你的大門又怎么了?你來咬我啊!“
封不平輕笑一聲,內(nèi)心無比激動。
吳凱和黃浩讓他來砸門,承諾給他一百塊靈石,并預(yù)付了五十塊,還幫他推衍出兩種結(jié)果。
一是楊肆先動手,那沒得說,去外門告他,一告一個準(zhǔn),再走動走動,罰個一兩年禁閉不成問題,連人都不在,可操作的余地就大了。
二是楊肆忍住不動手,那就激他演武臺見。
原本封不平對楊肆的實力沒底,可這時見著,身上的氣息還有些晦澀,分明是剛剛踏入煉氣不久,那有何懼之,自己已是煉氣中期,這一百塊靈石,賺定了。
“楊家兄弟,莫要動怒,他在激你先出手呢!”
李小妹跟了出來,連忙拉住楊肆。
“好,看來這終南道宗里面狗還不少!”
楊肆打量著封不平,身上的氣息約煉氣中期,比自己強(qiáng),但自己也是化勁中期啊,可以一戰(zhàn),于是片刻之后,點了點頭:“既然做狗,就要有被宰的覺悟,演武臺上見,生死不論,可敢?”
他是真的怒了,那頭鷹為什么會襲擊自己,他大概有了些猜測,今日又來個封不平砸門,沒完沒了了,這是老虎不發(fā)威被當(dāng)作病貓啊。
更何況他在山門里有神秘大腿,只要占著理,就不怕鬧事。
“哈哈~~”
封不平大笑起來,他還在想著,怎樣把楊肆激上演武臺呢,沒想到這小子如此沉不住氣,這說明什么?說明是老天爺讓他賺那一百塊靈石啊!
“有種,天黑之前,去外門執(zhí)事堂報備!”
封不平挑恤的伸出中指晃了晃,就轉(zhuǎn)身而去。
李小妹急道:“楊家兄弟,這封不平在外門頗有些名氣,力大無窮,皮粗肉厚,又是煉氣中期,你還是不要去了,此人莫名其妙的挑恤你,必事出有因,我找?guī)熜謳熃銈儙湍阆胂朕k法。”
“無妨!”
楊肆擺了擺手:“一條狗而己,我怕了他?放心,我必取他狗命,看還有誰敢來挑恤我!”
花娘子附和道:“師兄還不是煉氣的時候,就能格殺鱗羽鷹,現(xiàn)在煉了氣,實力應(yīng)該更強(qiáng)了吧,不過……這事明顯透著邪性呢,那封不平在外面被人喚作憨黑,這樣的人,怎么會來主動挑事?”
要指望女人保守秘密,很難,花娘子把李小妹當(dāng)作了閨蜜,把自己拜入陰符派并學(xué)習(xí)形意拳道了出來,李小妹很羨慕,但她是終南道宗的精英弟子,可不比楊肆、花娘子這類還算不得自己人的外門弟子,不可能改投他派,因此并未向楊肆提出學(xué)習(xí)形意拳和禪定之法。
楊肆冷冷一笑:“他后面有人,想奪我的洞府,我現(xiàn)在只能見招拆招,你們留在洞府里修煉吧,順便幫我看著家,我去趟執(zhí)事堂!”
“嗯~~”
李小妹點點頭道:“你既然決定了,那我也不攔你,你小心就是,對了,你到了執(zhí)事堂,讓他們來給換扇大門,就記我的名字吧,可以賒欠的,從例供中直接扣除。
“好!”
李小妹的生活費(fèi)至少是自己的十倍,還有師傅開小灶,楊肆不跟李小妹客氣,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