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語氣深寒:“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明白嗎?”
圣使震驚不已,一臉的驚魂未定。
周昊再次開口了:“你是什么人,想讓花皇吃下去的珠子,又是何物?”
說完,周昊還加大了手上力道,只要再微微用力,就能捏碎圣使的頭顱。
突然。
圣使冷笑連連,猛地咬開嘴里的膠囊,頓時從里面流出綠色液體,伴隨著的還有一股腥臭。
“哈哈哈,圣教會為我報仇的……”
說完,他閉上眼,氣息已斷。
周昊翻身下來,那圣使尸體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圣教???”
聽到這個名字,周昊直感覺五雷轟頂,腦袋里面震顫個不停。
三歲那年,滅門慘案之時,周昊便聽到殺死父母的那個人說了“圣教”二字。
這些年來,周昊一直在尋找圣教下落,可圣教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查無可查,尋無可尋。
“如今圣教現(xiàn)世,必定有所目的,只可惜,當(dāng)初父母一句話都沒來得及留下......”
旋即,周昊猛然回神。
他把目光看向司徒岳,這個敗類嘴里不會也有毒藥吧?
他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周昊一個箭步?jīng)_出,指尖亮起乳白色光芒,光芒之上飄出白影,如鬼魂一般,滲人恐怖。
司徒岳見了大驚失色,剛要說求饒話語,周昊指尖已經(jīng)點在了他的眉心。
一瞬間,那乳白色光芒將司徒岳包裹,飄著的白影,鉆進(jìn)了他的識海。
此乃【奴役】,一種控制秘法,被施法者會百分百的衷心于施法者。
愿意獻(xiàn)出生命,肝腦涂地,死不足惜的那種。
而秘法,是一種神奇法門,一種不依托于武學(xué)就能施展的手段。
嚴(yán)格來說,即便沒有修行,也能領(lǐng)悟秘法。只是,領(lǐng)悟秘法比把功法晉級到十層還要艱難。
【奴役】并不是沒有限制的,他最多只能控制三個人。
現(xiàn)如今,周昊擔(dān)心司徒岳服毒自殺,只好把這第一個名額用了出來。
司徒岳此人身份特殊,是柳君瑤的左膀右臂,將來說不定是要繼任鎮(zhèn)東少將這個職位的,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實在不好交代。
而且司徒岳不僅身份崇高,天賦也是卓絕的,大概三十歲就已經(jīng)是高級戰(zhàn)將了。
總的來說,也不算浪費這個名額吧。
……
“主人。”
司徒岳恭敬行禮,看向周昊的眼神十分復(fù)雜。
“我問你,圣教是什么勢力,根據(jù)地在哪?”
“屬下不知。”
周昊眉頭緊皺,司徒岳被自己奴役了,是最衷心的奴仆,不可能隱瞞自己。
“那你知道圣使給你的珠子,是什么東西嗎?”
“撲通”一聲。
司徒岳跪了下去,有點兒結(jié)巴道:“屬.、屬下,不知道?!?p> “臥槽,那我他媽的白費功夫咯?!”
周昊既憤怒又郁悶。
他拿過珠子,對著月亮看了看,在珠子里面有個類似小蝌蚪一樣的東西,透明的,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平靜下來思忖片刻,周昊收起珠子,對司徒岳道:“就當(dāng)今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吧,依舊叫我公子。你回到軍中后幫我打探消息,尤其是圣教和君瑤的消息。”
“遵命。”
隨后,兩人互留了電話號碼,悄無聲息地回到了營地。
……
清晨,東方泛起了霞光。
是個好天氣。
博武小隊繼續(xù)尋找獸將,小黑嘴里叼著骨頭,蹦蹦跳跳的很開心,司徒岳還是像昨天那樣,一言不發(fā)地跟在周昊身后。
一切都很正常。
然而到了中午的時候,一聲震天嘶吼突兀響起,那是類似于獅子的聲音。
所有人心中都在恐懼。
周昊坐在石頭上,小黑扔了骨頭往周昊懷里鉆,連身子都在顫抖。
司徒岳連忙道:“公子,這是獸皇的聲音,恐怕將有大事發(fā)生,我們快撤吧!”
“不急,”周昊淡淡吐出兩個字。
在那次嘶吼聲后,堡壘之外歸于平靜。
忽然,遠(yuǎn)出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是李子豪跑了過來,他的輕功很好,等到了身前,他平淡道:“公子,已經(jīng)找到適合的獸將了?!?p> “好,帶路?!?p> ……
走了五里路,周昊看見博武小隊正在酣戰(zhàn)一頭身披鱗甲的灰熊。
這是中級獸將,水甲熊,可在海里和陸地生活,防御高。領(lǐng)地意識較強(qiáng),在水甲熊附近,不會再出現(xiàn)其它兇獸。
周昊席地而坐,摸著手?jǐn)]小黑,看著博武小隊?wèi)?zhàn)斗。
期間,也還有其他獵獸小隊經(jīng)過,他們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不過看到是博武小隊后,頓時打消了念頭。
只見韓博在最前方,他赤手空拳與水甲熊搏斗在一起,少林長拳施展開來,虎虎生風(fēng),拳拳到肉。
張武在遠(yuǎn)處,目光銳利,掌中飛刀旋轉(zhuǎn),頻頻襲擊水甲熊的腦袋。
侯成雙掌火焰燃燒,在水甲熊身后接連拍掌,只是火焰燒在鱗甲上,似乎沒什么傷害。
李子豪腳尖連點,躍至高空一腳踹下,可他才低級戰(zhàn)將境界,那一腳就跟撓癢癢似的。
另外三個成員更是不濟(jì),一個用刀砍,一個用繡花針暗器,還有一個干脆拿出了狙擊槍,蹲在樹枝上瞄準(zhǔn)著。
見到這里,周昊有些想笑,身后的司徒岳也看不下去了,出聲道:“公子,水甲熊行動緩慢,沒有什么攻擊力,但是一身鱗甲堅韌如剛,還是讓我出手,快點解決戰(zhàn)斗吧?!?p> “去吧?!?p> 周昊同意了下來,幸虧柳君瑤有先見之明,若是沒有司徒岳,估計博武小隊很難完成任務(wù)了。
……
韓博鐵青著臉,這下丟大了,以前他們也跟水甲熊打過,防御力根本沒有這么變態(tài)的呀。
“有勞先生了?!?p> 韓博退回幾步,朝著司徒岳拱了拱手。
司徒岳微微點頭,準(zhǔn)備出手,但就在這時,前方傳來沉悶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數(shù)量很多。
“什么,水甲熊,好多的水甲熊!”
蹲在樹枝上的那個人站得高看得遠(yuǎn),他驚恐的大叫起來:“操,起碼二十頭?!?p> 聞言,獵獸小隊面露驚恐。
韓博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他一腳踩在身前水甲熊的身上,借著力道退出十米,看了看眾人道:“列陣,護(hù)送公子離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