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聚散離合
一大早,表姐還是不死心,又問起了閭莨的事。我支支吾吾的,還是不想說。
我真是服了她了,墨跡了我一上午。算了,既然她不相信我跟閭莨沒事,那就告訴她吧。
于是,我把我跟閭莨重逢到分手的經(jīng)過,全盤托出。
表姐的表情很怪異,是驚訝還是羨慕?畢竟上學(xué)時(shí),閭莨曾是很多女生的偶像。
我還把閭莨給我的照片拿給表姐看,讓她更加相信我的話是真的了。
關(guān)于閭莨,我只跟梅說過。后來跟梅的關(guān)系破裂了,再也無人訴說了。
今天表姐的追問,讓我把自己堆積在心里的,好多難以啟齒的話都說出來了。
我跟閭莨有過甜蜜的時(shí)候,每每想起,還是充滿著幸福的滋味。
也許沒有“非典”,我們還會繼續(xù)下去。
表姐聽著我的訴說,時(shí)不時(shí)地擦了擦眼睛,她在替我難過,也在替我開心。
最后,她聽說,我是因?yàn)殚傒菇o外地同學(xué)發(fā)信息的事,才跟他分手的。
她趕緊給我解釋,說外地同學(xué)的老公純粹瞎吃醋,根本沒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
雖然我聽著心里舒服了許多,但是,我也不想再聯(lián)系閭莨了。這么久了,其實(shí),我已經(jīng)不再計(jì)較這件事了。不管它是真是假。
這時(shí),陸林發(fā)信息告訴我,這個周日過來。
這個事,我必須跟表姐說了。因?yàn)樗媒o我騰地方了。
表姐聽了,又是一陣興奮。非要跟我一起去接他。她就是想看看陸林長啥樣的。唉,我也是真拿她沒轍。
上午的天是陰沉的,很冷。
我跟我表姐在出站口等了半天,快把我們凍僵了。才看見陸林。
這次他帶了個不銹鋼的鍋,而且人打扮的挺精神。說起話來也挺體面,隨著我叫表姐。讓我沒丟面子,挺給我爭氣的。
表姐看了,也一個勁地點(diǎn)頭,偷偷地對我說:“這個人真不錯?!?p> 回公寓的路上,我們在飯店吃的飯。把表姐送走后,我跟陸林又去“保龍倉”買的酒。
看的出陸林挺開心的,也許是因?yàn)槲业幕槭麓盗说木壒拾?。并且告訴我,他準(zhǔn)備住兩天。
我雖然挺高興,但又擔(dān)心第二天我們又要斗氣。
這次又趕上我的“危險(xiǎn)期”。但是,陸林很聽話,也很體諒我。不像上次那樣,誠心給我發(fā)壞。
晚上夜班我干的是“箱體”。裝卸活很重,有個男同事給我?guī)兔Α?p> 我一看給我派來的人,就有一肚子的氣。這個同事在車間有名的“花”。
又是夜班,我得防著他點(diǎn)。
“箱體”這活很慢,倆人在那站著很尷尬。
但是,讓我生氣的是,他總拿話試探我,我又不能不跟他說話。
再者說了,也不能得罪他,都是同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這一晚上,讓我干的渾身不自在!
回來跟陸林說起此事,他到不以為然。我想他是相信我的定力吧!
早上剛醒,葉蘭來電話要過來。我真的慌了,這可怎么辦呢?
“你先別過來?!蔽疫€沒有我想起什么理由攔住她。
“你真不要臉?。 甭牭某鰜硭胪崃?。
我聽她這么說我,也很不開心,她也是從單身過來的呀!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也許是我隱藏的太深了,她把我想成貞潔烈女了吧。
到了中午,葉蘭又打電話過來,問我為什么不讓她過來?
我真是哭笑不得,遇上這么一個較真的人!
我突然急中生智,告訴她我的表姐跟他男朋友在這。她可能相信了。
總算把事情平復(fù)下去了。
但是,這一天,我還是提心吊膽的。陸林也是,中午總想回去。
總算熬過中午的休息時(shí)間了。我們這才放松下來。
陸林要摟我,我讓他親親我。他的“?!眲庞稚蟻砹?,就是不親!我比他還寧。
結(jié)果,他一賭氣,起身后開門就走了。氣的我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
我知道這個時(shí)候,已經(jīng)沒有回去的車次了,他能去哪???人生地不熟的。
沒辦法,我還是軟下來了,趕緊給他打電話,他還來勁了,不接電話。我再打,他關(guān)機(jī)了。
這下我可慌了,我趕緊起身找這頭“犟驢”。
他能去哪呢?是不是去了涼皮店?這是我們經(jīng)常去的地方。
可是,我騎車到了涼皮店,轉(zhuǎn)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
這下我真的發(fā)毛了。他還能去哪呢?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又開始給他打電話,謝天謝地!他總算開機(jī)了??蛇€是不接!
我只好發(fā)信息告訴他,我在涼皮店等他。
真氣人!他卻回信息告訴我,他在超市等我。
沒辦法,我是拗不過他,給他買了涼皮,去超市找他了。
我在超市轉(zhuǎn)了一大圈,還是沒找到他,又給他發(fā)信息。他告訴我他在音響那玩呢。
當(dāng)我看到他時(shí),他卻沖我笑著。我真是沒用,見到他也沒氣了。
我們回來時(shí),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晚上上班,又讓我生氣。是因?yàn)?,昨天跟我搭伙的同事跟我說:“聽說你有情人,還包養(yǎng)著你!”
“你聽誰說的?誰那么胡說八道?”我氣得渾身直哆嗦!
“……”他沒有說出名字。
我知道他又是再炸我。我要是不知聲,他還不知道扔出什么話來了。
我真的忍無可忍了,給主任打電話了,要求換人,要不給我換活,我不干這種活了!
不過,也得給他個臺階下:“我跟主任打電話了,我不干這活了,干不了了!”
他答應(yīng)著,說了些這活不好干的話,臉上還是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我想他明白我的真正意思。
下班后,不知什么話茬,又跟陸林生起氣來。這次我真的讓他給我氣哭了,不理他了。
他看我真的生氣了,心軟了,哄了我半宿。
我對他沒有什么埋怨,就是覺得他太犟了!看來他跟他媳婦也是犟一塊去了。
我在考慮,如果真的跟他生活在一起,我們能維持多久?他的脾氣我能容忍多久了?
我不得不考慮,是否想跟他真正的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起來,陸林美得一直在唱歌。我是真的對他哭笑不得,有時(shí)真像個孩子。
這兩天太冷了,屋子里雖然暖和,看著他還是冷,原來他只穿了一條厚的牛仔褲。
為了取暖,他自己主動把我的電爐子修好了。感覺有個男人真好!
中午,我高高興興地把他送走,然后去接表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