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攜款出走
表姐跟我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她從“鐵通”拿到發(fā)票后,回到賓館。
當(dāng)天,李哥過來找表姐,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楹染屏?,還是真的對(duì)表姐有好感。跟表姐萬分柔情,要跟表姐發(fā)生些什么。卻被表姐強(qiáng)行拒絕了。
表姐也是膽大,居然自己拿著支票去銀行,找我哥哥幫忙提錢。
錢提出來后,表姐趕回到賓館時(shí),李哥出現(xiàn)在表姐面前。
李哥也是怪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知道表姐取錢了,過來跟表姐要錢,說去給工人開工資。
表姐也真夠?qū)嵲诘?,相信了他的話,一分沒留地全給了他,一萬多啊!
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李哥拿著錢回包頭了。
當(dāng)齊生和褚哥趕到賓館時(shí),只看到了跟李哥同屋的一個(gè)工人。
這個(gè)工人倒霉了,讓褚哥他們給打的鼻青臉腫的,這不是冤枉死人家了嘛!李哥出走跟他有啥關(guān)系呢?
后來,他們又要找表姐,結(jié)果讓齊生給攔下了,他總算辦了件好事,沒讓表姐受傷。
我趕到時(shí),齊生他們已經(jīng)打完人走了。但是,表姐還是驚恐萬分,意猶未盡啊!
聽表姐說完,我也感到不寒而栗,想想就后怕。
雖然齊生他們是受害者,但是,先有車,后有轍。沒有前面跟李哥的矛盾,不會(huì)有后來的結(jié)果。
雖然李哥的行為有些不仁義,但是,對(duì)待渣男,有時(shí)候需要這些不擇手段的策略。
只是褚哥受連累了!因?yàn)楣こ糖捌诙际邱腋缱约簤|資的。
我怕齊生他們?cè)俜祷貋?,陪著表姐在賓館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看著表姐坐車離開廊坊后,才回去的。
我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齊生的電話,問我為什么下班沒回去?我沒說實(shí)話。
當(dāng)我回到小院時(shí),齊生也從我的公司那回來了。
看到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浮躁不安的。他也跟我講了事情的原委。
他看我的表情不以為然,更加急躁了:“你怎么不著急呢?這事該怎么辦呢?”
“這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冷冷地說。
他見我不理會(huì)他的茬,真的著急了。
于是,他趕緊打電話:“褚哥,你過來一下吧,她表妹回來了?!彼@是要圍攻我嗎?
不大會(huì)兒的功夫,褚哥跟他媳婦就到了。
“這事該怎么辦吧?”齊生又是一副焦急無奈的樣子。
“我讓你盯住表姐點(diǎn),你就是不聽!還說盯住表妹,表姐就跑不了!結(jié)果呢?表姐什么時(shí)候取的錢都不知道!”褚哥所有的火氣都沖齊生去了。
“她們平日都是形影不離的,我怎么知道表姐自己敢去取錢?。俊饼R生還覺得自己很有理。
我聽了這半天,總算明白了。這些天齊生跟著我那么緊,原來是因?yàn)楸斫隳弥l(fā)票了。以為我會(huì)跟表姐去拿錢呢。
他們更沒想到的是,發(fā)票沒有等三天就取出錢來了。這是他們的最大失誤。
我聽著他們?nèi)氯轮?,沒有說話。
“都別嚷了,嚷能嚷出錢來了嗎?”褚嫂子制止了他們的吵鬧。
“我們現(xiàn)在能把老李的錢追回來嗎?如果不能,那就去想想,怎么能把剩余的錢弄出來!”她的提醒,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寬哥跟表姐都走了,誰幫我們弄錢啊?”齊生又指出了難題。
“表妹,你看這事能不能這么辦?”褚嫂子把話題指向了我。
“嫂子,你說?!蔽覍?duì)她沒什么過節(jié)。
“你能不能給表姐打個(gè)電話,讓寬哥回來給我們疏通一下。”她用請(qǐng)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猶豫了一會(huì)兒:“我試試吧,不一定能成?!辈还茉鯓?,褚哥他們是無辜的,只是讓齊生連累著。
為了這些好人,我還是能幫就幫吧。
于是,我撥通了表姐的電話。
表姐已經(jīng)到了老家,他的男友還在衡水呢。
我把這里的事告訴了她,她只能說,等她男友過來問問他。
齊生聽我說完,更加著急了:“這么等著不是事??!得盡快讓寬哥過來啊!”
“不等著難道還去請(qǐng)嗎?”褚哥的話,給他們提醒了。
“表妹,您送佛送到西天,幫人幫到底!受累跑一趟吧!”褚嫂子過來拉著我的手。
我真的不好意思,再說出拒絕的話了。
“好吧,我盡力而為。”我還是不能把話說滿了。
“我跟著去!”齊生趕緊湊過來。
“你去可以,如果請(qǐng)不來寬哥,你也別回來!回來有你好看!”褚哥也是對(duì)齊生恨得牙根疼。
就這樣,我在公司請(qǐng)了一天的假,跟齊生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這次帶齊生回去,給我和表姐也帶去了隱患。
走之前,我告訴了表姐。
當(dāng)我們到了表姐的住處,他的男友也到了。
他們看見齊生還是一肚子氣,任他說了一堆的好話,還是不怎么情愿管這事。
沒辦法,我只好把褚哥他們抬了出來。表姐的男友沒有說話。
沉默了很久,她男友才嘆了口氣:“好吧,我看在老褚的面子,給疏通一下,但是,我能辦不能辦,我可不能給保證。”
“好的。寬哥?!饼R生立馬高興了。
于是,他又忙著出去準(zhǔn)備晚上吃的飯。
吃過飯,表姐讓齊生跟她男友去賓館住,齊生很不情愿地看著我。
“這里可不是廊坊,查的可嚴(yán)了!”表姐看出了他的意思,一句話給他懟了出去。
齊生只好很無奈地跟著寬哥走了。
我跟表姐在她的住處,又聊了半宿才睡。
第二天起來,沒敢耽誤,表姐他們跟我們坐火車回到了廊坊,住進(jìn)了小院。
表姐的男友,開始聯(lián)系“鐵通”的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來商討尾款的事情。
可是“鐵通”沒有同意,一直在說研究研究。就這樣,表姐他們只好在小院里住著,等著“鐵通”的消息。
看來,“鐵通”給不了錢,齊生他們是不會(huì)讓他們走的。
我也因?yàn)楸斫阍?,感到生活不是那么無聊。
表姐還是看著齊生不順眼,但是,為了要錢的事,又怕惹他再耍了。
雖然每天齊生伺候著他們,但是,總感覺是被軟禁了一樣,很不舒服。
表姐每天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在詛咒著他,盼著早日脫離開他的魔掌。
終于有一天,事態(tài)爆發(fā)了!讓我再次落入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