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初入豪門
我從來就沒有碰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人。我開始沉默了。
其實,我的手在抖,心很慌。因為我已經不知道,怎么來處理這件事了。
這位顧客見我不知聲,便更加猖狂了。
“你要不賠我,我就把你的店砸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挑衣桿,從屋頂?shù)囊录苌?,挑下兩件衣服,扔到地上?p> 我見此情景也是著急了,那是顧客的衣服??!弄壞了自己可賠不起??!
于是,我趕緊去奪她手里的挑衣桿。就這樣,我們在店里撕扯著。
忙亂中,我聽見外面有個聲音:“還不趕緊報警!她這么做是違法的!”
我的腦子立馬清醒了,趕緊松開拉扯的手,去拿我的手機。
沒想到,她的動作比我還要快。她迅速地搶過了手機,把它摔在地上,又踩了兩腳。
然后狠狠地對我說:“我讓你報警!我讓你報不了警!”
最后,又對著外面喊:“誰敢管閑事,我弄死誰!”
外面的人,感覺這是個不要命的主,也是不想惹火上身,一個個偷偷地離開了。
店里立馬靜了下來。我沒有了手機,報不了警。
看著遍地的衣服,我也阻止不了她對店的破壞。
我真的絕望了,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她見我坐著不說話了,從后面使勁地踢著椅子:“你怎么不說話了?你是死人嗎?”
我讓她的囂張跋扈氣的渾身直哆嗦,但又無計可施。
于是,我長長地喘了一口粗氣:“說吧,你想要我賠你多少?”我開始妥協(xié)談條件了。
“賠我這件衣服!一千八!”她看我軟了下來,開始得意地漫天要價了。
“不可能!不然你就告我去!”我也是豁出去了,對她的無理,大不了見官算了。
“告就告!誰怕誰?。 彼€是滿不在乎。
這時,跟她來的那位女士,在她耳旁說了幾句悄悄話。她聽后開始緩和下來。
也許她們知道,見官得不到她們想要的結果吧。
“……這件衣服我還是想要的,你就賠我點錢就行?!彼坪跸敫覅f(xié)商了。
不就是要錢嘛!錢能解決的事那就不是個事了!
“那好,你想要多少錢?”我看她態(tài)度有所改變,這才轉過身來。
“你想賠我多少?”她開始反問我來了。
“一百?!蔽蚁脒@個價格,也就夠可以打發(fā)她們的無理了。
“你打發(fā)要飯的了!不行!”她又開始急躁了。真沒見過這么貪得無厭的人
“你想要多少?”我看著她那張讓得意歪曲了的嘴臉,也反問她了。
而我的企圖就是,真的很想把這件事趕緊解決掉。
“八百!”她獅子大開口地一口定了。
“你們要搶劫嘛!”我也有點按耐不住了。
她看我這樣,又要耍橫。
旁邊的女士趕緊拉住她,向她示意見好就收。最后,我給了五百塊錢,她們這才罷手。
看著她們兩個人的背影,從我的視線消失,我那委屈的淚水,已經止不住了。
我拿起摔在地上的手機,重新組裝起來,看樣子還能用。
最后,我坐在電腦跟前,呆呆地發(fā)愣。我好無助!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一個人敢出來保護我。我也不知道找誰來幫我。
我感覺自己真的孤家寡人了。
一如,這霧氣未脫的翠翠的蔥綠,橫斷于仿古的劫持。
波動的倒影,如此牽強地駐立。生命的張力,迷茫在若即若離的邊緣。?
曾一度堅信,生命的碧色,經由疑惑的朦朧趨漸清晰。奈何,霧色深重。翹首遠跳,依稀朦朧。
心?徘徊于蒼茫,疑惑,靜駐于紛亂的思緒。
圈居沮喪,默然回望,霧散何時?拆散心墻……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還好,手機總算沒有摔壞。
是冬梅的電話,她又讓我去她家拿洗的衣服了。
不管自己再委屈,再難過,生意還要做下去。因為我還有兒子需要我去養(yǎng)。
我一定要信奉,不義之財不可得,她們從我這里得到的錢,不知道會不會花在醫(yī)院還是派出所?她們這種人早晚要有報應的。
而對于自己來講,也許是破財免災吧。
因為陰天,今天的天黑的特別早。
于是,我擦了擦眼淚,然后,拿著給冬梅洗好的衣服,關上店門,打著傘去了冬梅家。
天還在下著雨,也許也在為我的委屈而落淚呢。
以前來冬梅家,都是在門口她給我衣服,我也在門口把洗好的衣服遞給她,從來沒進過她家里。
這次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讓我進屋了。而且外面還下著雨,我兩腳都是泥水。
“沒事,進來吧!”冬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于是,我在門口換上拖鞋,跟她進了客廳。
屋里的裝修還可以,就是有點亂。也可以理解,有兩個孩子的家,不亂都不正常。
兩個可愛的女兒,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以前經??吹剿拇笈畠海劬﹂L得有點像她,很漂亮。
小女兒這次第一次見,有點男孩子氣,也很秀氣。
一個五歲,一個三歲,真夠她累的!
“我婆婆去我大姑姐家了,姐,你隨便坐?!倍芬贿吺帐爸葑?,一邊跟我說話。
原來是她婆婆不在家里。我說怎么讓我進來了呢!我這緊繃著的神經,總算放松了。
我把洗好的衣服遞給她,從她手里接過了要洗的衣服,正準備回去。
這時候,大門口有開門的聲音。
“是爸爸回來了!”小女兒蹣跚著向門口跑去。
大門開了,進來一位男士。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肥胖的身體,頭上戴著眼鏡。
說話倒是很慈愛:“寶貝,爸爸回來了!”
小女兒抱住了爸爸的大腿。爸爸似乎并沒有抱她的意思。
這個時候,冬梅放下手里的活,趕緊來到門口。
她從鞋架上拿出拖鞋,又幫她老公脫鞋,再穿拖鞋。
這可是日式服務?。∷瞎拇鰤蚋叩?!我偷偷地看了看她老公,他是一副心安理得的享受。
我真是替冬梅抱屈,她的家庭地位竟然如此卑微。
說實話,從那一刻起,我開始同情冬梅,同時蔑視她的老公。
于是,我沒有跟她老公打招呼,徑自出了她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