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崎為難,花小蕾說道:“歐經理,李崎今天身體不是很舒服……”
歐生輝自然知道花小蕾的心思,一擺手說道:“身體不舒服少喝點又沒問題的。喝不了白的,喝紅酒也成?!?p> “放心,少喝一點,意思意思而已??偛荒懿唤o佐藤先生面子,讓他下不來臺吧。這要耽誤投資,你們肯定是要被開除的啊。而且我可以保證,以后任何一家航空公司,都不可能要你們的。”
李崎的心一沉,這是刺果果的威脅了,關鍵她還真不敢拒絕啊。
好不容易才當上空姐,和其他的美女比起來,她的身份才是最有效的,想要賺錢,想要找到一個金龜婿,都要靠空姐的身份。
一旦被辭退的話,那她還真不知道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好,好,佐藤先生,那我喝一點紅酒吧?!崩钇槊銖娨恍Γ瑴蕚鋪淼辜t酒。
“來來來,我來倒?!弊籼贅s一郎哈哈一笑,抓起了一瓶紅酒,就往李崎的酒杯里面倒,花小蕾臉色慘白,咬了咬牙,就要站起來。
李崎是因為她生日過來的,要是被灌酒灌多了,還因此出了事,那她真的就罪過大了。
殷大京看出了花小蕾的舉動,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按住。
“佐藤榮一郎是吧,你要喝酒,我陪你喝好了。和女人喝什么酒?”殷大京快速的走到了李崎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被倒的滿滿的一杯紅酒說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合我喝酒?”佐藤榮一郎冷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后,猛的去推他。
“呵呵……”在佐藤榮一郎接觸自己的時候,殷大京都忍不住冷笑起來,這家伙還真是不學無術,明明佐藤家的術法,還挺不錯的,比起千葉結衣都不逞多讓,可是佐藤榮一郎這家伙,竟然只是略勝于周德謙,才剛剛入門而已。
“咔嚓!”佐藤榮一郎用力一推,頓時慘叫一聲,他的手,仿佛推到了鐵板上,而后有一股巨力反彈回來,將他的手折斷。
另外一只手本來還握著紅酒的,也一下子不受力,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臥槽!你們R國人,都是這么碰瓷的嗎?我都沒挨著你,你叫個毛???”殷大京驚呼道。
他還把兩只手挪到了身后,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
在場的其他人,真的是看愣住了,如果不是佐藤榮一郎的表情太真的話,他們都要懷疑佐藤榮一郎這特么就是在碰瓷了。
可是,他們看的清楚,殷大京的雙手都沒有接觸道佐藤榮一郎,也就剛才佐藤榮一郎在推殷大京而已,怎么被推的沒事,反而推人的手斷了呢?
“佐藤先生,你沒事吧?”歐生輝立即去扶佐藤榮一郎,可是才接觸到他,佐藤榮一郎就慘叫起來,殺豬似的。
“你特么的給我滾開?!弊籼贅s一郎眼淚都疼出來了,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歐生輝,這小子是你的人請來的,如果這件事你不處理好的話,我要投訴你,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歐生輝冷汗涔涔,連連搖頭說道:“佐藤先生,這個叫殷大京的,我也不認識啊。我來送您去醫(yī)院,快……”
佐藤榮一郎猛的將他一推,喝道:“你特么現(xiàn)在不處理他,我就處理你?!?p> 他看向殷大京的目光之中,滿是忌憚,也正是因此,他才威脅歐生輝。
這是他在R國的時候,家族里的人教他的。
在華夏,佐藤商社那是去投資的,做生意的,會得到當地政府的支持,所以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華夏的人,就會主動幫他們搞定。
他自己是修行者,力量遠比一般人大,可是這一推之下,手就折斷了,毫無疑問面前的這個殷大京,竟然是一個修行者,是華夏的玄門中人。
他自己萬萬不是對手,因此,可以用借力打力的手段,用華夏人來對付華夏人。
果然,聽到了佐藤榮一郎的話后,歐生輝冷冷的盯著殷大京,怒道:“殷大京,你都對佐藤先生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沒干啊?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應該看的很清楚才對,是這個R國鬼子,碰瓷我啊?!币蟠缶├湫Φ?。
“什么碰瓷,我的手都斷了,有這樣碰瓷的么?”佐藤榮一郎疼的直打哆嗦。
“你推了我一下,你自己的手斷了?我去,天方夜譚啊。你們R國人,都是瓷器做的嗎,這么脆弱?”殷大京不屑地道。
“殷大京,你怎么跟佐藤先生說話呢,快,快給佐藤先生道歉。”歐生輝怒道。
“道什么歉?我又沒做錯,道什么歉?”殷大京根本不鳥歐生輝。
歐生輝也學會了佐藤榮一郎的手段,他惡狠狠地道:“花小蕾,殷大京是你的老同學是吧?你讓他給佐藤先生道歉,如果他不道歉,我現(xiàn)在就辭退了你?!?p> 殷大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怒道:“可去你大爺的吧。這里是華夏,你特么一個堂堂華夏人,需要對一個R國人如此跪舔嗎?為了一個R國人,你威逼自己的同事,讓她們陪這個R國佬喝酒……明明是這個狗東西推了我,是他沒本事,你卻要替他出頭?你特么就是一個漢奸好嗎?”
游商言以及他公司的人,原本還想要勸架的,但是聽了殷大京所說后,都有些踟躕不前了。
尤其是游商言,他本身是想要上前幫助歐生輝和佐藤榮一郎的,可殷大京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們也不敢貿然上前了。
至于花小蕾她們三個,內心之中是最復雜的,李崎她們兩個都苦著臉看著花小蕾,老實說,她們雖然覺得殷大京罵得很爽,但是也希望殷大京不要再說了,真的繼續(xù)吵下去,倒霉的永遠是她們,因為歐經理,是真的會開除她們的啊。
“你罵誰呢?”歐生輝被殷大京的氣勢嚇住了,怯生生的說了一句后,又轉向了花小蕾,說道,“花小蕾,你還不快讓這個狂徒道歉?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現(xiàn)在連我都罵了是嗎?”
“你特么威脅誰呢?”殷大京對歐生輝這樣的人,惡心到了極致,“開除花小蕾?呵呵,你真以為你開除的了嗎?”
他還專門對花小蕾回頭說了一句:“放心,就這貨,他可開除不了你,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