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墨鴻,疼
“這一瓶,八萬?!?p> 墨鴻扔掉手中已經(jīng)碎掉的酒瓶,隨手從吧臺上又抄起一瓶往黑幫腦殼砸去。
“這一瓶,十七萬。”
“牛角面包你能不能不要再跟報菜名似的報價格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了嗎!”
說完,墨鴻又抄起兩瓶酒,直接把兩個沖過來的西西里人砸倒在地。
“你不心疼我心疼??!早知道這樣這些酒我拿去賣了多好!”
一想到這,可頌更加賣力地?fù)]舞著手中的盾牌,似乎是把對龍門幣的執(zhí)念全部凝聚在了上面。
“蕪湖,果然酒瓶才是最好的近戰(zhàn)武器噠!”
不遠(yuǎn)處,一個光環(huán)在人群中上下翻飛,伴隨著撲通的倒地聲,酒液在空中綻放出晶瑩的花朵。
吧臺上,一只肥嘟嘟的企鵝囂張地站在酒瓶周圍,指著人群不屑地說道。
“就這就這?不會真的有人覺得這樣就能打贏我吧,不會吧不會吧!”
“BOSS又在陰陽怪氣了,墨鴻。”牛角面包瞟了眼身后的大帝,有些無奈地說道。
“也就是他死不了,不然早就被火化了。”
“然后骨灰再被別人給揚(yáng)了。”
“你們倆是當(dāng)我聽不見嗎?”
“本來就是說給你聽的啊?!?p> “*難以名狀的企鵝粗口*”
“你們是在小看我嗎!”
德克薩斯淡淡地接住甘比諾的揮砍,冷漠地表情仿佛在說。
沒吃飯嗎,再用點(diǎn)力。
“呵,你們就笑吧,等到龍門近衛(wèi)局趕到的時候,他們只會看到幾具支離破碎的尸首。企鵝物流?!?p> “那你可真是很棒棒哦,”一腳踹飛面前的敵人,墨鴻毫不在意地說道,“不知道是誰給你這個喪家之犬的勇氣,梁靜茹嗎?!?p> “哼,卡彭那個懦夫太過忌憚鼠王和魏彥吾了,后者興許值得關(guān)注......至于你和那只裝腔作勢的老鼠,除了讓人作嘔的本事一流之外,一文不值?!?p> 說完這話,甘比諾感覺到周圍的環(huán)境瞬間安靜了下來,企鵝物流的幾人正在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自己。
“姑且問一句,你是真這么覺得?還是單純想放狠話?”
“誠心誠意,大帝先生。”
“臭小子,給我拿瓶酒來,我要好好給這家伙治療一下大腦皮層。”
“不不不BOSS,我覺得這種程度已經(jīng)沒救了,還是找個地方埋了算了?!?p> “話說BOSS,”可頌看著一片狼藉的酒吧,有些崩潰地說道,“我們這一會已經(jīng)損失了幾百萬龍門幣了?!?p> “…他們的命值多少錢?”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我們都只會虧損?!?p> “要動真格了嗎BOSS?!?p> “不不不,德克薩斯,”大帝搖了搖手,淡淡地說道,“我答應(yīng)過小魏要守規(guī)矩。”
“我猜接下來有一句但是。”
“但是!”大帝瞄了墨鴻一眼,繼續(xù)說道,“今天晚上折騰了這么久,如果,我是說如果。在我的地盤上不小心鬧出了幾條人命,我想他也不會介意的?!?p> “明白了?!?p> 聽到這,德克薩斯不再用刀背攻擊敵人,手中的長刀也揮舞地更加凌厲了起來。
“德克薩斯,你的名字就讓我感到不快。”
甘比諾冷哼一聲,手中的匕首也加快了速度,招招都襲向德克薩斯的要害。
“我不記得自己認(rèn)識你這樣的敘拉古人。但你會再次夾著尾巴逃離龍門?!?p> “呵,究竟誰才是那個逃來龍門的喪家之犬,你心里最清楚。”
“吼?你要這么說德克薩斯的話我可就坐不住了?!?p> 一道銀色的身影翻窗而去,劍刃在燈光下直直地刺向甘比諾的心口。甘比諾雖然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但還是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想我了沒有,蠢龍~”
拉普蘭德看著一臉懵逼地墨鴻,露出了一副自認(rèn)為很甜的笑容,至于效果嘛…
“傻狗你牙上有菜葉?!?p> …
此刻,甘比諾的心里正在罵罵咧咧。
【他說你牙上有菜葉你打我干什么!】
只是,他早就得到消息拉普蘭德已經(jīng)加入了企鵝物流,自己也安排人去拖住這個家伙,但為什么…
“如果你是在找那些穿著黑衣服的廢物們,”看到甘比諾臉上迷惑地表情,拉普蘭德不屑地笑了笑,“就那么點(diǎn)人也想攔住我?”
“…你把他們都?xì)⒘???p> 冰冷的聲音回蕩在酒吧內(nèi),甘比諾身上的殺氣讓拜松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嘁,”聽到這話,拉普蘭德不滿地撇撇嘴,有些幽怨地說道,“有個家伙告訴我以后在龍門不許隨便殺人,我就把那些家伙全交給龍門近衛(wèi)局了。”
“什么?!”甘比諾臉上的表情仿佛像是知道了卡彭其實(shí)是女扮男裝一樣,“你這只孤狼居然!”
“呀卡嗎洗!”
拉普蘭德就像是被戳穿秘密的小女孩一樣,氣急敗壞地對甘比諾揮舞著手中的雙劍。
“該死?!?p> 一個德克薩斯他就已經(jīng)有些吃力了,又來一個拉普蘭德,不用說這肯定打不贏了,再這樣下去連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里都是個問題。想到這,甘比諾心一橫,連忙后退幾步,掏出對講機(jī)大喊一聲。
“引爆!”
“所有人找掩護(hù)!”
說完,德克薩斯轉(zhuǎn)身一個飛撲,直接把空按在身下。墨鴻也一把把拉普蘭德拉到懷里,抬手投影保護(hù)著兩人。
BOOM————
煙霧彌漫。
“咳咳,”可頌被煙霧嗆得直咳嗽,從盾牌后探出頭來,“他們?nèi)撕孟裼峙芰??!?p> “速度還挺快?!?p> 墨鴻也解除了投影,松開了抱著拉普蘭德的手。拉普蘭德卻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摟住墨鴻的腰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傻狗你干嘛?”
“一晚上沒見你想你了嘛~”
“……”墨鴻的眼皮跳了跳,“你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居然沒反應(yīng)?書上說這招對男人殺傷力很大的啊?!?p> “你好歹也要考慮一下這種事符不符合你的人設(shè)吧?!?p> 德克薩斯看著墨鴻和他懷里的拉普蘭德,裝作不經(jīng)意地把身上的傷口露了出來。
“墨鴻?!?p> “怎么了?”
“疼?!?p> “你怎么受傷了,德克薩斯?!?p> 說完,墨鴻扔下還在一旁思索著撩男技巧的拉普蘭德,火急火燎地翻出了醫(yī)藥箱來。
能天使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
早知道就不躲在可頌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