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大帝又死了
“早安!夜之城...等一下好像串詞了。”
廣播先是傳來一陣雜音,緊接著熟悉的聲音響起,企鵝物流以及周圍一群酒客都被廣播吸引了目光,望向了舞臺中央。
“晚上好!所有參加安魂夜派對的好市民們!”
“搞什么玩意,這家伙是怎么回事。”
企鵝物流的幾人互相看了看,隨后心有靈犀地發(fā)出一聲嘆息。
“聽得見嗎~?”
“喂,你很吵欸!”
“不錯不錯,看來聽得見。那么現(xiàn)在,請靜一靜!靜一靜!謝謝!然后豎起耳朵,膜拜我?!?p> “那、那家伙怎么回事???等等,他是大帝!喂,是塞壬的說唱之神!快來!他不是應該在哥倫比亞嗎?。吭趺磿邶堥T?”
說著,一眾酒客狂熱地涌向舞臺周圍,留下企鵝物流的幾人面面相覷。
“......大帝先生,在干什么?”
拜松看著站在舞臺中央睥睨眾人的大帝,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老板總自詡是音樂人嘛?!?p> 能天使聳聳肩,似乎對此見怪不怪,不過以她的性格來說她應該也不會在乎這些。
“實際上也是哦。”
“畢竟咱們的資金來源當然不光是物流業(yè)務本身,老板的資金渠道非常復雜。還有——”
可頌正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咬住自己的舌頭。
“還有?”
拜松歪歪頭,表達了內(nèi)心的疑惑。
“這個嘛...我覺得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話說回來我們就放著這兩個人繼續(xù)打嗎?”拉普蘭德指了指身后,德克薩斯和槐琥依舊纏斗在一起,拳風陣陣,讓人不敢靠近。
“傻狗你不怕死的話可以上去試試,反正我是不敢?!?p> 世界上最好看,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女人打架。
——和煦
狼小姐和老虎娘此刻依舊在打架,拳拳到肉,這玩意不比博人傳熱血. JPG
“怎么了,速度變慢了!”
“......人流的動向太整齊了,情況不對?!?p> 德克薩斯皺著眉頭,眼神瞟向周圍的人群,但槐琥并不會去管這些,一記直拳直沖德克薩斯的面門。
“別想找借口!”
“大帝!大帝!大帝!大帝!大帝!大帝!”
人潮涌動。無數(shù)酒客聚集在舞臺周圍,舉著手里的酒杯歡呼雀躍。大帝站在舞臺中央,俯視眾生。
“...好吵。今天是安魂節(jié),大帝先生,你的噪音連死人都能吵醒?!?p> “什——!?”大帝突然一愣,剛想扭頭看向身后,一根拐杖刺穿了它肥胖的肚子,“你是,什么時候......在我身后......”
“晚安,大帝先生,安魂節(jié)快樂?!?p> “......臭老鼠,你給我......記住......”
鼠王拔出拐杖,在大帝的尸體上擦拭著血污。臺下的酒客瞬間愣住,周圍的氣氛也像是被暫停一樣陷入冰點。
“等等,怎么了?這是什么演出——大帝?大帝被刺穿了?死了!?”
短暫的沉默之后,人群騷動起來,無數(shù)人涌向露天派對的出口,但很明顯,有些人并不是為了逃出去。
“哼!”
德克薩斯一肘搗在身后人的心口。
“喝!”
槐琥一腳踹飛左前側(cè)的家伙。
“額...你倆是不是打錯人了...”
一直在圍觀的孑被兩人突如其來的操作搞得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槐琥一下子拉到身邊,隨后飛起一腳,踹開他身后拿著棍棒的敵人。
“誒?”
孑一臉懵逼地靠在槐琥的懷里,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
“沒有打錯人,”德克薩斯拿過墨鴻手里的長劍,謹慎地看著周圍的人,“我們被包圍了?!?p> “額...這些人不會是從貧民窟一路追過來的吧...”能天使四處看了看,眼皮不由得跳了跳,“這也太執(zhí)著了啊喂!”
“這里的人不會都是他們的同伙吧...”可頌拿盾牌的手微微顫抖,一想到自己一會還要處理這么多敵人,她就覺得手酸。
“所以說就沒人關心一下BOSS嗎,”墨鴻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香檳,淡淡地喝了一口,“他的尸體還在那希望之花呢,話說怎么每次都是BOSS這家伙死啊?!?p> “等一下??每次是什么意思???”拜松瞪大了眼睛看向大帝的尸體,“不是說人被殺就會死嗎!”
“嘛...商業(yè)機密。”
“這個話筒該怎么用......”鼠王拄著拐杖站在舞臺中央,輕輕敲打著話筒,“咳咳,喂?各位龍門市民,晚上好。請各位不要慌張,剛才死掉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企鵝?!?p> 說著,鼠王抬起腳,像是踢垃圾一般把大帝的尸體踢向不知道哪個角落。
“安魂夜慶典不會停止。自然,會有專人來處理這具麻煩的尸體。雖然事出突然,深感歉意,不過是時候為今晚的狂歡增添一項臨時項目了。我們的敘拉古朋友為我們帶來了一份特別大禮,現(xiàn)在藏在這場露天派對的某個地方。時間不多,朋友們。”
說完,鼠王的視線越過人群,平靜地落在拜松身上。后者打了一個寒顫,有些驚恐地看著臺上的老人。
(他在看著我?不,等等,那個老人是——)
“如果沒有人找到這份寶藏,很遺憾。那將是你們?nèi)松凶詈蟮捏@喜?!?p> “嗯...姑且問一句,我們是不是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了?!?p> 可頌看著周圍,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
“嗯...龍卷風麻花香腸?”
“阿能你是不是餓了。”
“嘿嘿,平時這個時候你都會給我準備夜宵的嘛~”
德克薩斯嘆了口氣,從盒子里抽出一根pocky,鬧心的事一堆一堆,要不是墨鴻在這她真想找根煙抽。
“我以為那只是個都市傳說,鼠王真的是只老鼠。誰會這么取外號?”
“誰知道,說不定是老一輩人獨有的幽默?!?p> 墨鴻聳聳肩,又從桌子上撈一個果盤往嘴里塞。
“現(xiàn)在怎么辦?”
拜松向后退了退,鼠王的眼神讓他有些驚慌,濃濃的不安籠罩著他的內(nèi)心。
“你一直在問我們應該怎么辦,為什么不自己想想?”
說完,德克薩斯頭也不回地殺向人群,留下拜松一人停留在原地。
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