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劫界一消失,遺跡出口就被一群守衛(wèi)堵住了,陳防三蹦子剛停下來,就被武器頂住了腦袋。
“放下武器,男左女右,進帳篷接受檢查。”一個守衛(wèi)大聲說道。
“大哥,我們是良民,看我們還帶著孩子呢?!标惙?。
“別廢話?!笔匦l(wèi)。
得,沒法交流,陳防跟在即墨等人身后。
“你去哪,不跟你說了男左女右,你是女的?”守衛(wèi)。
“對啊,男左女右,我沒錯啊。”陳防伸出右手。
“……”守衛(wèi)。
最終在守衛(wèi)大哥武器的威脅下,陳防沒能成功混入女的那一方。
所謂的檢查就是掏身份證,脫掉衣服看下有沒有紋身,這讓陳防很莫名其妙,于是便想打聽,但是負責檢查的守衛(wèi)很是警惕的樣子,有問沒答。
守衛(wèi)要求陳防將上衣脫光,在認真地打量了陳防上半身,確定沒有異樣后,目光開始下移,直愣愣地盯著陳防的下身,冷冷地說,“把褲子脫了。”
“為毛?”陳防下意識地系緊了褲腰帶。
“脫?!笔匦l(wèi)拿起武器厲聲喝道。
“你想干什么?”陳防尖叫。
“來人,按住他?!?p> 守衛(wèi)大聲叫了幾個同伴,三兩下按住了陳防,同時一個人跨坐在陳防肚子上,雙手抓住了他的褲腰,死命往下拽。
“疼,褲腰帶栓著呢,你給松下啊?!标惙来蠼?。
“死扣?!笔匦l(wèi)淡淡地說。
“死扣?”陳防腦門汗都下來了,剛剛以為守衛(wèi)有所圖謀,下意識就給系緊了。
“別坐我肚子,屎要崩出來了,讓我自己來?!标惙烙X得腸胃一陣緊縮,菊花似乎將要綻放。
陳防所在的帳篷吵吵鬧鬧的,引來了一個人的注意。
“長官好?!?p> 就在守衛(wèi)試圖對陳防的褲子進行暴力拆解的時候,一位光頭中年人走入了帳篷。
“為什么這么吵鬧?”中年人。
“司長,這人不配合?!笔匦l(wèi)。
“一上來就要我脫褲子,我特么又不是鴨子,能配合?”陳防開口大罵。
“放開他,這人我認識?!敝心耆?。
“是?!?p> 有命令守衛(wèi)也很干脆,放開了陳防的手腳,一個坐在陳防肚子上的守衛(wèi)也起身了。
陳防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找來上衣穿上,然后背對這來人,指著五個守衛(wèi)開始噴。
“我要找你們的長官投訴,太暴力了,太不文明了,五個大男人試圖對一個善良的市民進行不人道的侮辱。”
“好了,這是誤會?!敝心耆丝粗惙郎鷼獾臉幼樱扌Σ坏玫卣f。
“張司長,你可得為我作主啊,我一個黃花閨女,呸,不對,我這完璧之身差點被他們玷污了。”陳防轉身一看,熟人,戰(zhàn)司的大佬張恒天,馬上哭述道。
“我替他們跟你道歉,這是我安排的,防止黑死末日的人混出去?!睆埡闾煺f。
“脫衣服跟黑死末日有什么關系?”陳防。
“紋身,黑死末日的人身上都有一個骷髏紋身?!睆埡闾臁?p> “他們腦袋秀逗了啊,為什么還紋身,這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嗎?”陳防十分不理解。
“也許吧?!?p> 張恒天也搞不動為什么這世界上幾乎所有的邪惡組織,都會在身上留有標記。
“你可以走了,哦對了,上次多謝你了?!睆埡闾鞛樯洗潍F潮陳防提供的幫助道謝。
“客氣,應該的,不過你頭發(fā)怎么還沒長出來?光禿禿的還挺亮?!标惙?。
張恒天臉色一黑,他也想知道為什么頭發(fā)長不出來,自從上次獸潮頭發(fā)被燒光后,就再也長不出來了,其他人都沒像他這樣。
“人到中年,難免掉的快,想開點?!标惙酪姀埡闾炷樕粚Γ詾榇恋搅怂耐刺帲谑敲鎺Ю斫獾陌参康?。
滾,什么掉的快,亮是因為我媳婦盤的,對,自從上次獸潮結束以后,自己老婆老喜歡盤自己的光腦袋了,難怪頭發(fā)長不出來。
張恒天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接下來這里可能會發(fā)生戰(zhàn)斗,你快點離開吧?!睆埡闾?。
“遺跡都快要界放了,你們還呆在這?堵在出口不讓那些黑死末日的人出來不就完了?!标惙馈?p> “沒那么簡單,我們原以為他們是沖著遺跡核心來的,但現(xiàn)在看來不是?!睆埡闾?。
如果黑死末日是沖著核心來的,肯定不會在陳防攻擊核心的時候無動于衷的。
“三個亡靈種沒被消滅前,遺跡界放的過程會很慢,雙方都有時間?!睆埡闾臁?p> “那正名賽怎么辦?”陳防。
出了這么一件事,也不知道冒險公會要怎么處理接下來的事。
“等通知吧?!睆埡闾?。
“哦,好吧,那我走了?!?p> 陳防聽了,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馬上告辭。
從帳篷出來,陳防死盯著女的那個帳篷,眼睛都成斗雞眼了,似乎想透過吼吼的帆布,看到里面的景象。
“辣雞探查之眼,連個透視功能都沒有?!标惙烙魫?。
過了一會,即墨等人也出來了。
芽芽見到陳防,啪啦啪啦跑過來,一把抱住陳防大腿攀爬到了他懷里。
芽芽,你啥時候學會這一招的,難道穿著滾滾的服裝,附帶有爬樹技能不成,陳防抱著芽芽有點驚奇。
“走吧,這里不安全。”即墨。
陳防朝著遠處正在發(fā)狂破外綠水城內建筑的三個亡靈BOSS看了眼,然后點點頭帶著幾人離開了。
遺跡外廣場已經空蕩蕩了,連大屏幕也被拆掉運走了,除了地面的垃圾,不見一個人影。
陳防騎著三蹦子載著其他四人朝著酒館的方向回去,路上經過一座橋的時候,陳防他們被四個人堵住了。
“你們想干嘛?”陳防臉色慘白,嘴皮子抽抽。
只見四個只穿著長褲光著膀子,長得一模一樣,皮膚黝黑的彪形大漢,各自擺著不一樣的健美姿勢,并排站在橋上,展現(xiàn)著發(fā)達的肌肉,這一幕似曾相識。
“小子,你膽兒肥啊,敢拐帶我家小妹?!眰日剐卮蠹〉拇鬂h問道。
“看我夾不死你。”前展背闊肌的大漢,聳了聳胸肌說。
“下車就戮?!眰日闺湃^肌的大漢。
“頂?!闭垢辜『痛笸鹊臐h子依舊只有一個字。
又是這四個貨,你們到底想干嘛,囚禁室二十四小時還不夠嗎?專門找上門來的?我好怕啊,媽媽,我要回地球。
陳防一看到他們,就想起那天慘無人道的經歷,被撐開眼皮子,正正看了一晚上的肌肉組織。
“叔叔,有怪人?!?p> 芽芽和依依也被四個魔鬼筋肉人,所展現(xiàn)出來的氣勢所威懾,嚇得縮到陳防懷里瑟瑟發(fā)抖。
而坐在陳防三蹦子車斗內的兩位大美女,即墨一臉的無奈,聞人卻是將臉都埋進了胸里了。
四個魔鬼筋肉人完成了一組動作后,很是默契地走到了三蹦子前,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不知道從哪抽出兩根粗大的棍子,往車底一伸接著一抬,往肩上一扛,就這地將陳防幾人,連人帶車一起扛走了。
此時的陳防目光呆滯,把著車把下意識地將油門加到低,但是離地兩米車輪空轉,三蹦子就是再牛比,它也跑不了空氣啊。
“哥,你們做什么,快把車子放下來?!甭勅烁杏X有點不對,也顧不得羞恥抬起頭喊道。
這坐著三蹦子被人抬著大街上走,臉皮再厚的都受不了。
“小妹啊,要理解哥,哥找你不容易啊,放下你再跑了,老爸老媽會克扣我們的伙食的?!?p> “對啊,現(xiàn)在我們一天只能吃兩噸飯,哥哥們都餓瘦了。”
“憂愁所致?!?p> “頂?!?p> 我是不是聽錯了,兩頓還是兩噸?陳防。
“介四貨是你哥?”陳防張著嘴巴,指著四個魔鬼筋肉人,驚訝無比地看著聞人。
“嗯,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是?!甭勅宋嬷脒吥槻桓抑币曣惙馈?p> “確實是聞人的親哥,他是即墨一,旁邊的是即墨二,然后后面左邊的是……”即墨指著四人開口介紹,不過中途被陳防打斷了。
“你不用說,我猜都能夠猜出來剩下的兩個叫即墨三和四,太隨意了吧?!标惙烙X得聞人家里人取名字挺隨便的。
“不,你錯了,三哥四哥叫即墨丙和即墨丁?!甭勅四帽砬椤?p> 神特么丙和丁,說好的三和四呢?這要是有強迫癥的,非被他們的名字逼死不可。
“你家爸媽怎么想的。”陳防嘴角抽抽。
“我爸覺得取名字叫一二三四雖然順口好記,但是不三不四顯得沒文化,于是就換成了丙丁?!甭勅?。
某種意義上現(xiàn)在的才是不三不四的好伐。陳防揉揉太陽穴。
“你哥哥們要帶我們去哪?”陳防。
“應該是去找我另外四個哥哥?!甭勅艘桓鳖^疼的樣子。
“哦,對,你之前有跟我說過你有兩對四胞胎的哥哥?!标惙理樧煊謫柫司?,“他們又叫什么?!?p> “到時候讓他們自己給你說吧?!甭勅藢㈩^轉到了一邊,很是難為情的樣子。
聞人不說,陳防反而好奇了起來,眼睛看向即墨,但即墨笑而不語。
小貓撓心啊,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