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點左右,江城某條偏僻的路上,不通燈火,格外幽靜。就在一個路口,徘徊著三個眼神飄忽不定,不停打量著四周的男子。
此時這條路上走來一個身材婀娜、貌美且有幾分性感的女孩,她似乎并沒有意識危險正向她走來,一步一步的,越來越近。
忽然三個男子沖了過去,擒住女孩并捂住女孩的嘴,迅速往角落樹木雜物遮擋處移去,動作熟練,顯然是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三人互相對視,紛紛露出猥瑣而又滿意的笑容。
而這笑容看在女孩眼中,則是另她充滿恐懼與絕望的。女孩拼命掙扎卻被三人死死按住,她想要呼救,卻被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三個男子開始撕扯女孩的衣服,女孩是多么無助,多么后悔走到這里,兩行淚水中,夾雜了諸多情緒,有憤怒,有不甘,有絕望,還有無奈。她甚至看到了一個黑暗的世界,從此延續(xù)后半生……
忽然,一曲簫音蔓延在黑夜之中,簫聲中有一股冷意,似邪非邪,又仿佛光芒給人希望,這是女孩覺得此生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幽幽簫聲起,隱隱人影現(xiàn),面帶鬼面皮,手持黑玉簫,正是鬼面簫俠——秦簫。
三個男子瞬間停住了動作,顯然是被嚇了一跳。本來安安靜靜,突然就起了詭異的簫聲,任誰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嚇唬,何況三人還是在做不法之事。
“說說你們應該有怎樣的下場吧!”秦簫一句話說得平平淡淡,卻又透露出一絲絲威嚴的殺氣。
三個男子頓時轉過身子,看到一個黑衣人鬼面人像他們走來,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問:“你是什么人?別在這裝神弄鬼的,打斷我們兄弟的好事,趕緊滾蛋,我們不與你計較,若不然老子宰了你。”
“哈哈……”秦簫腳踏精妙步法,一眨眼便到了三人跟前。
加之秦簫帶著面具,嚇得三人一哆嗦,害怕的問:“你是人是鬼?”
“人也好,鬼也罷,會傷害你的,你才會害怕,不會對你有威脅的,是人是鬼不都一樣?你就這么害怕?”秦簫手持黑玉簫負手而立。
三個男子警惕著秦簫,也忙不得管那女孩,女孩如劫后余生,舒了一口氣,但卻籠罩在剛才恐怖的黑暗中,久久不敢起身。其中一個男子慌亂中趕緊揪起女孩:“你,你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p> “你要殺她?”秦簫故作疑惑。
“對,你趕緊走,不然我們殺了她。”其余兩人這是也有了點底氣,退到后面還不忘虛張聲勢。
“你們殺她,關我什么事?我想這個姑娘就算被你們殺了,也比被你們糟蹋的好吧!”
秦簫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直接吹起了黑玉簫。
“該死的,給我停下,停止你那難聽的聲音。”本來害怕的三人被聲音弄得更煩躁不安。
秦簫果真放下的黑玉簫。
那女孩還沒來得及有什么想法,身邊三個男子就倒地了。女孩愕然,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這么晚為什么要從此路經(jīng)過?”
“我是江城大學大三的學生,我第一次做家教,今晚回家有點晚,我想從這里回家比較近一些,于是就……”女孩心有余悸的說。
“一個人晚上在外,要注意安全,女孩子盡量不要太晚回家,不安全,迫不得已也不要走這些僻靜的路段?!?p> “嗯,我知道了,謝謝大哥救了我,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不必太在意,”本來不想告訴女孩的秦簫,看著女孩無比期待的眼神,還是說道:“我叫秦簫。”
“秦大哥,這些人怎么了?”女孩看著三個男子,畢竟小姑娘善良,有些擔心的問。
“他們沒事,只是中了點毒睡過去了,躺一夜便會醒來的。你不必擔心,趕緊回家吧!”三人的確是昏睡過去的,但卻不算是中毒,而是中了苗疆巫蠱術中的蠱。
女孩扭扭捏捏半天,才征求的問:“秦大哥,我有些害怕,你能不能送送我?”
“你不怕我?”
女孩認真地看著秦簫的眼睛,搖了搖頭。
秦簫走到三個男子旁,隨手一揮,說了聲:“走吧!”
秦簫便是使用了巫蠱之術,三人后半生,徹底做不得真正的男人了。這個秦簫,不但能隨便拿出通靈訣這種絕世修真口訣,還精通苗疆巫蠱之術,當是罕見。
“秦大哥,你為什么帶著面具?”
秦簫沒有應答。
“秦大哥,我到了,今晚真的很感謝你?!?p> “不用客氣,你自己以后多小心一點?!?p> “嗯,秦大哥,我可以看看你的樣貌嗎?就一眼?!迸⒖释谋戎种割^問。
秦簫沒有應答,轉身就走。
“秦大哥,我們還能再見嗎?”女孩憂郁又不舍的問。
“萍水相逢,無需記掛;若是有緣,自會再見?!鼻睾嶎^也不回,不帶一絲感情。
“我叫陳靜涵,秦大哥,能再聽一遍你的簫聲嗎?”這個叫陳靜涵的女孩含著淚水,喊道。
簫聲響起,秦簫越走越遠。
陳靜涵看著那個方向,眼淚忍不住往下流。
奈何水向東流走,春歸去。
風吹襲卷一絲寒,枝葉敗。
雁過留聲陣陣哀,不回頭。
無盡傷心無限愁,離人意。
只是初相識,從此夢牽掛。本是個莫須有的人,陳靜涵卻一生愛念。
恍惚不覺間,空氣中多添了冷意,才知已至深秋。
金燦燦的田野,已過了豐收的時節(jié),怎奈留下一片荒涼。
綠了一個盛夏的銀杏,才黃了幾時,便又落得滿地金黃。
筆直小路兩旁的楓葉,滿樹的橙黃,更添幾分迷人色彩。
程天又回到了學校,幽怨又不敢表露的夏雨萱,在看到程天那一刻,欣喜又幽怨。
兩人的冷戰(zhàn),并沒有所緩解,只是隨著這深秋的涼,依舊冷下去。
韓欣欣又能陪著她的程天哥哥,兩人吃過下午飯,又在校園里溜達個小半圈,才走向教學樓。
成本不一
感謝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