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對于修士來說,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當(dāng)晨曦灑滿大地,照出殘破的山川地脈,預(yù)示著新一場的殺戮將要開始了。
血魔宗中,護(hù)宗大陣已開,無數(shù)弟子嚴(yán)陣以待。
就在這時(shí),天邊出現(xiàn)了一個(gè)黑點(diǎn)。
黑點(diǎn)逐漸放大,顯露身形。
赫然就是一名白發(fā)黑袍的背劍少年,和一名素衣小群的純真小女孩。
少年?duì)恐⒌氖郑た障蛑ё诙鴣怼?p> 看著逐漸放大的兩個(gè)身影,血魔宗宗主瞳孔驟縮。
就是他,白發(fā)魔尊墨無極,就是這個(gè)少年,是他將血魔宗逼到了如今這個(gè)地步。
不可置信,血魔宗宗主完全不能相信,就是這么個(gè)少年!
他在心中吶喊,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很可笑。
墨無極的到來沒有廢話,直接便是拔劍相向。
那沖天的劍意,一劍出,萬法破的劍訣。
第一次,墨無極動(dòng)用而來封天劍的傳承劍訣,封天劍訣!
這一劍,斬破了血魔宗的護(hù)宗大陣。
收割了一大片血魔宗弟子的生命,也擊破了血魔宗所有人渴望活下來的心。
那讓人絕望的萬丈劍芒,一劍將血魔宗劈成了兩半。
僥幸存活下來的血魔宗弟子已然都駭破了膽,一個(gè)個(gè)都如癡傻模樣,癱坐在地。
這一日,血魔宗徹底覆滅。
有血神虛影曾試圖阻止,卻被墨無極一劍斬滅。
雖然那血神虛影說自己來自三十三天血神殿,但墨無極卻是毫不在乎。
當(dāng)無極宗的修士趕到,看到的只有一片斷壁殘?jiān)跋蟮难ё凇?p> 以及四散等死的血魔宗修士。
“殺!”
墨無極沒有給這些僥幸存活的血魔宗弟子活路,無亂男女老幼,墨無極只有一個(gè)字,那就是“殺!”
看著毫不抵抗的血魔宗弟子,無極宗修士猶豫了。
“放過他們吧?!绷綦x不忍,上前勸慰墨無極。
然而墨無極卻是漠不關(guān)心,直接放出修為壓迫,冷聲向著一眾無極宗修士道:“若是讓我看到一個(gè)存活的血魔宗之人,你們就得去陪葬!”
說完,頭也不回直接一把抓住柳若離,破空而去。
他知道若是柳若離在此,必然會(huì)阻止這場屠殺,故而要帶柳若離離開。
而此時(shí)果兒因?yàn)樵诜馓靹锏木壒?,自然不知道外界發(fā)生的事,這也是墨無極刻意屏蔽了封天劍對外界感應(yīng)。
“放開我!”
無極宗所在,一處清幽小院中,柳若離擺脫了墨無極的手掌。
“一群該死之人,有什么值得你為他們求情的?!?p> 院落清幽,墨無極來到院中小亭中,為自己倒了杯香茶,輕輕抿了一口,看向柳若離道。
看著墨無極這不以為意的模樣,柳若離的眼中逐漸有了冰冷。
“弟弟,你變了!”
柳若離依舊喜歡稱呼墨無極為弟弟,不過墨無極卻是眼底閃過而來一抹不耐煩。
“我變了?我一直都是這樣!”
墨無極起身,欺近柳若離,墨無極長成了少年后,身高已然要比柳若離要高了。
此時(shí)一欺身而進(jìn),便有了一種俯視的目光。
盯著墨無極的眼睛半響,柳若離直言:“既然你不放過那些人,那我就去阻止這場屠殺!”
說著柳若離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但一只手卻是將她拉住,這只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任由她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
“若離,你這是要忤逆我?”
墨無極眼底有了冷光,他為柳若離的行為感到了不滿。
“放開我!”
柳若離轉(zhuǎn)身,眼神冰冷與墨無極對視,她知道自己強(qiáng)行是突破不了墨無極及的鉗制,因?yàn)樽约褐挥谢竦男逓?,早已不是墨無極的對手了。
“你這是想要離開我了嗎?若離姐姐。”
墨無極邪魅一笑,湊近捏住柳若離的白皙的下顎。
“弟弟,你要干什么!”
看到墨無極這邪魅的笑容,柳若離有些心慌,總感覺此時(shí)的墨無極與以前全然不一樣。
“我要干什么?”
墨無極直接將柳若離摟入懷中,冷聲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個(gè)規(guī)則你也不能忤逆,既然你想離開,那我現(xiàn)在就要你!”
說完,墨無極大笑。
“不!你不能這樣!”
聽到墨無極這話,柳若離心中終于升起了恐懼,慌亂,她想掙扎,可卻被墨無極壓制著,無法掙脫。
推門而入,一把將柳若離丟到寬大的床上。
“不行,我們不能....啊!”
還沒等柳若離說話,墨無極便撕扯開了柳若離的衣裙。
大片雪白入目,柳若離蜷縮在一角,想要借此保護(hù)自己,然而卻是徒勞。
當(dāng)墨無極強(qiáng)橫粗暴的將柳若離壓在身下,一滴眼淚自柳若離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