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來到一家大武館,很快就看得目瞪口呆。
明明那館長先惡狠狠的抬起胳膊出的拳,他帥哥哥領(lǐng)來的小炮仗卻后發(fā)先至,一拳就把對方捅倒了。
館長爬起來后臉有些紅,抄起了一把大刀。
二帥有些害怕。
館長這是要拼命啊?要是真砍實殺,小炮仗赤手空拳的,要吃大虧啊,非死即傷啊。
館長的刀砍下去,刀刃都快觸到小炮仗的肩膀了,應(yīng)該小炮仗要被斜劈成兩半了。
這樣被劈斷,去醫(yī)院連接也費勁吧?
誰知有驚無險,小炮仗轉(zhuǎn)瞬即逝,已經(jīng)跑到那館長身后去了。
還鉆到館長的襠下,把館長給馱了起來。
你以為館長是小孩呢,他都四十多歲了好不好。
本來害怕館長用刀再砍人,哪知他把刀扔了。
館長心里明白,這是給了我多大的面子啊。如果扯住我的兩腳脖子一拉,我會被摔得慘無人道。
“那封口費,我不交、不交……不交才怪!”
二帥見大哥眨眼間封口費到手。
媽媽還以為我大哥是吹牛,這簡直比吹氣球還容易的嘛。
他就把拍攝到的視頻給媽媽發(fā)過去了。
媽媽呀,媽媽呀,媽媽呀,媽媽呀,這回我們家要翻身啦!
他媽媽卻在看到館長掄起大刀時,就驚得把手機掉在地上了。
我們家怎么這么倒霉,來個親戚還這么多動癥,去跟人家武館館長玩挑釁,這下可咋辦,喪門透啦!
等到兒子領(lǐng)了大兒子和小炮仗回來,她哭著不睜眼。
“媽媽,你哭啥呢,怎么把衣服都哭濕了?”
“我看到了武館里有人刀劈……”
“嗐,館長那只是做無用功,媽媽你見過有誰能把空氣劈成兩半的嗎?館長掏了20萬塊錢的封口費,我就把它們都孝敬您啦!”
劉帥說著用手機給媽媽轉(zhuǎn)賬過來。
媽媽驚得都不會說話了。
這一定是做夢呢。
如果這不是做夢,那還有啥樣的事是做夢呢,那樣世界上就沒有夢了。
“媽媽,你反復(fù)用指甲掐自己的胳膊干嘛呢?你這是畫手指畫嗎?你是美術(shù)家嗎?”
美術(shù)家?媽媽當沒術(shù)家還差不多。
“孩子,媽媽也不要你這些錢,你就快回老家去吧,把錢交給米爸爸,讓他給你交個首付,買套房子過些年郝娶媳婦用?!?p> “媽媽,我是京城戶口的人啊,你怎么能讓我回老家去買房呢,我一定要在這兒買房。我生是京城的人死是京城的鬼?!?p> “你知道這兒的房子有多貴嗎,你再這兒買不起房子的。”
“再貴也能買的起,每個武館都會為我集資的!”
“那我管不了你了,你隨意吧,不見棺材不落淚!”
“對,那些當館長的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然后劉帥和媽媽道別,又讓二帥領(lǐng)著去另一家更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武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