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之妤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一把將易銘煬給推開了。
易銘煬被推了倒退了好幾步,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易銘煬坐在地上的一瞬間,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女人好可怕?!?p> 張玲頭皮疼的厲害,她總覺得這個薅著她頭發(fā)的賤女人有一種要把她薅禿的架勢,她不由得害怕的喊道:“銘煬,銘煬你快來救我啊,這女人要殺了我啊!”
聽著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還說自己想要殺她,夏之妤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用力的扯著張玲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然后松開了她。
得到自由的張玲正想跑,但夏之妤哪里肯給她這個機會,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張玲的臉上,直接把張玲打的跌坐在地上。
張玲被打的有點懵,腦袋嗡嗡作響似乎還伴隨著耳鳴。
夏之妤蹲下身來,重新扯住張玲的頭發(fā)。
痛感再一次席卷上頭皮的地方,疼的張玲的五官都有些變形了,那表情看起來是要多猙獰有多猙獰,哪里還有半分系花的樣子。
本來爬起來想要再去救她的易銘煬看到她的表情后,眼中流露出一絲嫌棄。
但就算覺得不好看,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再說她是因為自己而被打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問題,怕是他也跑不掉。
易銘煬想到這里,嚇得又去扯夏之妤的手,嘴里還不住的說著:“你有病吧,你把人打壞了怎么辦?你不怕?lián)熑挝疫€怕呢!”
可哪知夏之妤竟大笑了起來,說:“行啊,到時候咱們一塊兒坐牢,我看你還怎么勾三搭四的。”
聽到夏之妤的話,易銘煬只覺得她就是個瘋子!
然而這還不算完,夏之妤眼眶通紅通紅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易銘煬,說:“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搶不走!誰要是敢跟我搶你,那我就殺了她!殺了她!”
看著近乎變態(tài)的夏之妤,易銘煬心里竟感覺到了一絲害怕,而被薅住頭發(fā)的張玲早已經(jīng)被嚇得哭了起來。
哭聲越來越大,夏之妤不耐煩的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下,張玲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夏之妤厭惡的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女人,罵道:“哭你媽呢,你媽我還沒死呢!姓張的,我就警告你這一次,易銘煬他是我的,以后再敢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就弄死你。聽見沒有?”
張玲嚇得趕緊說道:“我記住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我以后看見你們就繞到走!”
聽到張玲的回答,夏之妤這才有些滿意的松開了她,道了聲:“滾吧!”
張玲頓時如獲大赦般的連滾帶爬離開了天臺。
看著仍蹲在地上的易銘煬,夏之妤的手溫柔的撫摸上他的臉。
“銘煬,你記住了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要是敢招惹你,下場只會比張系花還慘?!?p> 易銘煬看著夏之妤不住的搖頭,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瘋了,瘋了!夏之妤,我看你真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