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在你們蕭家,我并不稀罕,但我的去或留,好像不是你能決定的?!绷帚懧朴频恼f。
“媽的,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一個上門女婿,還想騎到我們頭頂上拉屎!”蕭恒陽說道:
“我侄女平時不收拾你,那我今天就替她動手!”
“如果你敢過來,我連你一塊打,不信可以試試。”
“你!”
“好了,你們干什么呢!”
關鍵時刻,李桂蘭站了出來,臉色不悅,十分難看。
因為自己就是農民出身,然后一路打拼,才有了今天的成績,所在李桂蘭并沒有門第之見。
這一點,蕭凌煙和她非常像,所以她和林銘,才能生活的這么和諧。
“小銘的條件確實差了點,但這是凌煙選擇,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尊重他!”
李桂蘭說道:“你們一口一個廢物,一口一個窩囊廢,這就是你們對待蕭家姑爺?shù)膽B(tài)度么!我從小教導你們的禮數(shù)教養(yǎng),全都去哪了!”
李桂蘭動怒,讓蕭家人的怒氣,緩和了不少。
“奶奶,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親孫女,現(xiàn)在我打了我一巴掌,難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么!”蕭如卿說道。
“我歲數(shù)大了,管不了你們之間的事,等你表姐來了,你和她說吧?!?p> “奶奶,凌煙到現(xiàn)在的在沒來,很有可能是來不了了,我看就別等她了,還是處理林銘的事吧,在蕭家當了半年多的蛀蟲,現(xiàn)在竟然忘了本,確實該打?!?p> 說話的時候,蕭文強一直強忍著笑意。
蕭凌煙現(xiàn)在,都去陰曹地府報到了,還怎么過來?
“奶奶你看,連大哥都站在我這邊說話了,我現(xiàn)在要是不收拾他,連飯都吃不下去!”
林銘挑眉,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蕭文強。
“你怎么就知道凌煙來不了?是孫龍和陳文棟告訴你的么?”
此話一出,蕭文強神色一慌,臉色難看的要死,十分不自然。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p> “聽不懂就聽不懂吧,以后你會懂的。”
這時,坐在蕭文強旁邊的蕭恒業(yè),在他旁邊小聲說道:
“這事有點不對勁,他很有可能是聽到了風聲,快點動手,送他們夫妻倆一起上路?!?p> “知道了!”
“林銘,你少在那里故弄玄虛,我告訴你,你今天打了我三妹,我這個做大哥的,肯定不會放過你!”
蕭文強霍然起身,直奔林銘而去!
小的時候,蕭文強對學習不敢興趣,便被蕭恒業(yè)送去學了散打,一身的腱子肉,看起了比林銘還要魁梧。
“大哥,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弄死這個窩囊廢!”
“放心吧三妹,今天這事,我替你出頭!”
沖到林銘的跟前,蕭文強的拳頭,直挺挺的揮出,奔著林銘的面門掠去!
“想對林銘動手,你們經(jīng)過我同意了么?!?p> 蕭凌煙的聲音驟然響起,蕭家大宅在一瞬間安靜下來。
蕭文強當即定在原地,差點癱坐到地上。
他和蕭恒業(yè)一度懷疑,是自己見到鬼了。
“凌,凌煙,你來了……”
“怎么,見到我很意外么?!笔捔锜煼磫?。
“怎,怎么可能呢……”蕭文強強顏歡笑的說道:
“從小到大,奶奶最疼你了,現(xiàn)在奶奶出院了,你沒有不來的到道理?!?p> 蕭凌煙的態(tài)度強硬,面對蕭文強,沒有一點好臉色。
只是她沒想到,林銘竟然當著蕭家人的面,把如卿給打了!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吵吵鬧鬧的干什么,現(xiàn)在人都齊了,快坐下來吃飯。”李桂蘭說道。
“對對對,快吃飯,今天的飯菜可不是一般的豐盛,我特意從外國,空運回來的藍鰭金槍魚,絕對新鮮,大伙快來嘗嘗吧?!?p> 蕭文強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否則他們倆個,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只是蕭文強想不通,孫龍和陳文棟都已經(jīng)把她帶到山了,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意外呢!
蕭恒業(yè)悄悄碰了蕭文強一下,“現(xiàn)在不要想那么多,先把今天晚上的接風宴蒙混過去,之后在想辦法,反正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咱們還有機會?!?p> 蕭文強點點頭,他的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如果蕭凌煙敢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所作所為揭發(fā)出去,只要自己矢口否認,就沒人能把自己怎么樣!
“凌煙,你干什么去了。”付文慧問道:“全家人都等你呢?!?p> “剛才路上出了點狀況,一直堵車,所以我就讓林銘先干過來了?!?p> “以后別干這種事了,就算知道自己來晚了,也別讓他先進蕭家的門,必須得跟在你后面。”
蕭凌煙的神色微微不悅,對自己母親的態(tài)度,頗有微詞。
“媽,你們的門第之見,能不能不要那么深,我已經(jīng)和林銘結婚了,我希望你們能給予他最起碼的尊重?!?p>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备段幕蹥獾恼f不出話來,“你這丫頭,那點聰明勁,全都放在做生意上了,其他的事簡直是一竅不通,我這樣做不也是為了你好么。”
說著,蕭家人接連入座。
里里外外,一共擺了三桌,三十多號人,場面蔚為壯觀。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眼前的一幕,就很好的印證了這一觀點。
蕭凌煙舉止優(yōu)雅的,走到了桌前,和林銘一起坐在下,準備開席。
“這個你嘗嘗?!?p> 席間,蕭凌煙給林銘,夾了一個鹽焗大蝦,放到了他的餐盤里。
林銘笑笑,“在我的印象里,這還是第一次呢?!?p> “這是為了向你表示感謝,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別想多了?!笔捔锜熡行┌翄傻恼f。
“放心,明天的事,我還記得?!?p> 蕭凌煙知道,林銘說的是離婚的事,與其在這樣的家庭里呆下去,倒不如現(xiàn)在離開,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而且離婚的事情,只要不被人知道,那么問題就不大。
只是讓蕭凌煙一直想不通的是。
早上自己去公司的時候,他還一副膽膽怯怯的樣子,但自打中午回來,他就像變了人似的。
倒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蕭凌煙不會明白,此時的林銘,早就已經(jīng)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