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白錄提出給張沐喂喂招的建議,張沐欣然接受了。
雖然在學(xué)校里,張沐也時常和同學(xué)們切磋,但是同學(xué)們對于張沐而言都是太青澀了,自己可是有著三十歲的靈魂呀。白姐姐和自己才是同齡人。
所以這次比拼張沐很是期待。
白錄的傷勢早都好了,又有不破不立的經(jīng)歷,所以她早早已經(jīng)有了魂圣的修為。
所以白錄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張沐倒覺得有點(diǎn)好笑。
“小家伙,你在準(zhǔn)備什么呀,你再什么打,也打不過我呀?”白錄說道:“要不,我就只用兩個魂技怎么樣?”
張沐聽了微微一笑說道:“這樣也不公平,魂力等級差太多了?!?p> “放心,我只是喂招,讓你贏又怎么樣?小家伙,還挺好勝的啊。哈哈?!卑卒涍€是一臉的調(diào)笑。
不知不覺,白錄的心態(tài)也是從自己是張沐母親,變成了張沐的姐姐的心態(tài),所以她心情也是愈發(fā)開朗起來,性格也趨向于從前的自己。
張沐也是很開心,因為白姐姐她的笑容對自己是真的很有感染力,所以就算白錄怎么調(diào)侃他,張沐也是心中溫暖。
她笑,我也同樣開心。
所以張沐并沒有表現(xiàn)出,白錄想要看見的惱羞成怒的樣子,導(dǎo)致白錄倒是心有不甘。
而白錄為什么想要看張沐惱羞成怒的樣子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可愛了。
看不到自己想要看的樣子,白錄也是覺得無趣,也就不再取笑這小家伙了。直接是說道:“那就來吧?!?p> 說完,就是釋放了自己的武魂。雪白的毛發(fā)出現(xiàn),美麗的狐尾也顯現(xiàn)而出,耳朵也是變成了白狐耳。
張沐是直接看呆了,不自覺的呢喃道:“好美呀?!?p> 白錄聽了微微一笑說道:“嘿,小家伙,你之前還想贏呀,其實(shí)就在你這發(fā)呆一會兒,你就已經(jīng)是輸了。”
聞言,張沐也是回過神來,在內(nèi)心里咒罵自己前世猥瑣宅男的心思。
但也是釋放了武魂,卻不是唯心海棠,張沐此刻釋放的武魂是從未在其他人面前使用過的破劫弓。
也是張沐他沒有疊加魂環(huán)的武魂。
白錄見此,眉頭一挑,問道:“小家伙,你怎么用破劫弓呢?”
“這樣才能好呀,我關(guān)閉了唯心海棠,我的魂力就相當(dāng)于開啟它時的十倍,所以我這破劫弓能用哦?!睆堛逦⑿χf道。
白錄微微點(diǎn)頭,這些事,她都是知道的,張沐都給她說過,但是這沒有魂環(huán)的武魂又能有什么威力呢?
“小家伙,你先來吧,我先看看你這弓箭的威力?!卑卒浘湍敲凑局抢?,如同狐仙一般。
張沐也不浪費(fèi)時間了,回了聲:“好!”
就左手拿著弓,右手拉弓的同時,手上也多了一支墨藍(lán)的弓箭,在張沐拉弓的弧度越大時,這支箭也愈發(fā)凝實(shí)。
“白姐姐,我要放開了。”張沐提醒了一下,右手一送。
那支擁有著莫名氣息的弓箭就疾馳而出。
“咻!”
白錄很是驚訝,因為是喂招,所以她與張沐只是離了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下,白錄可是有些慌亂了。
畢竟,她可是有那么多年沒有歷經(jīng)實(shí)戰(zhàn)了。
不過,魂圣的底蘊(yùn)終究是讓她能簡單解決。
“第一魂技,雪狐探花?!?p> 手腕處有著潔白的毛發(fā),手指細(xì)長而柔膩,但是那突然伸出的狐爪卻讓人不寒而栗。
“呯?!?p> 一抓之下,張沐的弓箭是直接被打成了空氣,但是張沐的攻勢卻是沒完。
因為,他在自己射出那一支箭的時候,自己也如同一只獵豹脫然而出。
破劫弓被張沐背在了背上,右手,拿著一直弓箭,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沖了過來。
見此,白錄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了。心里念到:“這家伙不會是讀書讀傻了吧,他一個遠(yuǎn)程器武魂的家伙,竟然要和我一個獸武魂近戰(zhàn)嗎?”
想到這,白錄心情卻是有點(diǎn)不好了,給張沐喂招的心思也是意興闌珊起來。
但是對于這個莽撞的小家伙,白錄也是準(zhǔn)備好好懲罰他一下。
“第二魂技:天雪霧!”嘴巴微微堵起,可愛的樣子確是在張沐眼前瞬間消失不見。
因為,白錄嘴巴里呼出了寒冷的雪霧,再加上極北冰天雪地環(huán)境,使得張沐整個人是變得僵硬起來,不一會兒,四肢都不能動了。
視線也是看不見任何東西,因為白錄在那一刻惱火之下,略微加大了魂力的輸出,所以這個雪霧非常濃厚,范圍也是非常廣闊,覆蓋了這近百米的范圍。
張沐在雪霧里是根本難以動彈,心里也納悶:“白姐姐不是給我喂招嘛,怎么突然來這么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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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錄站在雪霧之外,越想越氣,她怎么也沒想到,本來沒讀書之前還機(jī)靈的小鬼頭,怎么變成了一個莽夫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白錄看著雪霧里毫無動靜,內(nèi)心的氣氛又是變成了擔(dān)憂。
馬上是跑進(jìn)了雪霧之中,將凍成冰棍的張沐抱了出來。
看著張沐的慘相,白錄又是心疼起來,馬上是用魂力將天雪之力逼了出來。
經(jīng)過處理,張沐也漸漸恢復(fù)了,畢竟這家伙可是先天就有那逆天恢復(fù)力啊。
張沐馬上是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了白姐姐,所以,內(nèi)心的小情緒也是開始抱怨起來。
張沐質(zhì)問道:“白姐姐,你怎么突然間把我凍起來了啊?!辈贿^,剛剛轉(zhuǎn)醒的張沐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白錄氣氛的樣子。
所以白錄在聽到張沐這一問,又是火大起來,直接是抄起張沐耳朵就是扯。
惡狠狠的說道:“說,是誰教你在明知道打不贏的情況下,還要和強(qiáng)攻系獸武魂近身搏斗的?”
張沐聽了卻是有點(diǎn)云里霧里的感覺,但是自己頭還是躺在白姐姐的腿上,耳朵也是被扯著,雖然是感覺不到痛。
但是張沐直視著白姐姐的眼睛,還是能感覺到白姐姐內(nèi)心的氣氛。
“自己可是發(fā)過誓不惹白姐姐生氣了的?!睆堛逍睦镉悬c(diǎn)奇怪,自己怎么又惹白姐姐生氣啦。
但是嘴邊卻是認(rèn)錯道:“白姐姐別生氣呀,沒有人教我呀,是我自己打算那么做的。”
白錄聽了,卻是更加的生氣,直接是將張沐推開,自己一個人默默離開了。
張沐也是沒意識到會發(fā)生這一情況,直接是從白姐姐大腿上滾了下去。
不過,張沐卻是沒有思考了,直接是往白錄離開的地方追去了。
“白姐姐,你怎么生氣啦?”張沐很是驚訝,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情緒也是低落了起來。
一路跑著一遍疑問,白錄走的不快,張沐一下就追到了。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白姐姐,你怎么了?”
但是白錄卻是沒聽到般,一聲不哼的走著。張沐見此眉毛也是微微一挑。
“到底怎么了,白姐從來沒生過這么大的氣呀?”心里想著,手是又拉著白錄的衣袖,剛想說話。
白錄卻是將張沐的手打開了。這時候,張沐是真的駭然了,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內(nèi)心卻是如同被打翻了所有調(diào)味瓶般,酸甜苦辣,一時間心情復(fù)雜無比,黯然的低下頭,思考著自己到底怎么讓白姐姐生氣了。
但是低頭那一下,卻是發(fā)現(xiàn)白姐姐的滴下的一滴滴眼淚。這才知道,原來白姐姐不是生氣,是傷心。
那么,我究竟做了什么呢?
“剛剛,白姐姐問我為什么直接向她沖過去攻擊,那么應(yīng)該是這一點(diǎn)惹她生氣了?!?p> “而生氣為什么變成了傷心,難道是悲其不爭?傷心我不長進(jìn)嗎?”張沐想到這,卻是再次疑惑了。
“我那個表現(xiàn),像是不爭氣嗎?”
雖然想要道歉,但是卻情不知所起,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惹得白姐姐傷心。
所以張沐望著白錄的身影,心中有萬千話語也不知道如何說明了。
而自己的腳下也如同生了刺一般,一動也不動了。張沐這一刻是一下不想動了。
“自己可是發(fā)過誓不讓白姐姐哭泣的,但是為什么自己又是這樣了?”張沐拳頭緊緊的握著,縷縷鮮血流出也是慢慢凍結(jié)了。
張沐不想動了,因為自己滿是愧疚和委屈,淚水也是嘩嘩流下。
悲傷時刻總是想起悲傷事,前一世自己也是這樣,發(fā)誓不讓家人擔(dān)心了,但是上課時翻墻卻理所當(dāng)然,與那些社會青年打架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
這一世也是這樣,看來自己注定是個失敗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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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逍遙身為極限斗羅,又加上在極北之地讓他關(guān)系的就只有白錄和張沐了,所以發(fā)生的這一切他都是清清楚楚。
龍逍遙是知道白錄真正的身世的,張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
所以面對眼前的一幕,龍逍遙也是閉起了眼睛,也是回憶起,自己當(dāng)初和穆恩互相謙讓卻讓夕水遭遇不幸的事。
再到后來的悲劇出現(xiàn),穆恩和自己都是被她利用了?,F(xiàn)在也不知道葉夕水到底是什么想法。
想到這,龍逍遙是一閃,直接來到了白錄身邊。
此時的白錄抱著雙腿哭泣著,無助弱小的感覺讓龍逍遙也是于心不忍。
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只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
“有些事一定要說清楚,不然一個小小的誤會也會變成大隔閡的。那小家伙也是個倔驢啊,你走后他竟然是一動也沒動了。大雪都差點(diǎn)沒把他活埋咯?!?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