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笑早就和她撕破了臉皮,奈何祁瀟月平日不接招,還對她湊熱乎,她雖然氣,可還真不能拿她怎么樣。
不就是演戲嗎?
誰不會。
只是沒想到祁瀟月這么沉不住氣,只是知道她拜了一個好師父,就嫉妒成這樣,要是知道容詡的真實身份,豈不是要發(fā)狂。
還有祁南,和傻子也沒什么差了,以前還覺得他可能被祁瀟月蠱惑,現(xiàn)在想來,什么樣的鍋配什么樣的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她還能說什么呢。
差距就是這樣來的,要是祁瀟月對她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她自然不在意,可如果她敢做出害她的事,那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祁傾笑瞇著眼睛,挑釁的朝祁瀟月笑了笑。
祁瀟月果然又被她的笑惹毛了,看起來眼睛紅紅的。
可是這關(guān)她什么事情呢?
她可什么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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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傾笑朝陰老笑了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老師,他們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是。”陰老現(xiàn)在還沒從“他的弟子又被人拐走了”這個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聽到祁傾笑在問他話,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鎮(zhèn)定的嗯了一聲:“以后你就住在琴學(xué)院,琴學(xué)院有座后山,后山是練琴的好地方,你以后就在那里練琴?!?p> 祁傾笑:“……”
她什么時候說她要練琴了?
而且她的師父就沒想過她可能彈不來琴嗎?
她的眼神帶有疑惑,陰老朝她哼了一聲,“我只會彈琴,不教你彈琴,還能教你什么東西?你給我過去好好的彈!我覺得你的性子非常跳脫,尤其是對于以后的人生還沒有清晰的認(rèn)識!以后你就在后山給我好好想,想明白了才能從后山出來!”
祁傾笑:“……”
她家?guī)煾刚娴牟皇窍氩鹕⑺腿菰倖幔?p> 陰老才不管她怎么想,背著手直接離開了,見祁傾笑站在原地不動,他遠(yuǎn)遠(yuǎn)的又哼了一聲,“還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
祁傾笑嘆了口無奈了,沒辦法,只能跟上去。
只是跟上去的途中,她的身后跟了一條小尾巴,祁傾笑被他拽著,生無可戀的看了他一眼,“你還跟著我做什么?去找你哥啊!”
“我哥現(xiàn)在不在?!?p> “那你就跟著我啊?”
容翡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使勁的拽著她的袖子,“當(dāng)然啊,要是我哥來了,發(fā)現(xiàn)找不到你,教訓(xùn)我怎么辦?”
祁傾笑才不相信他說的,什么叫做容詡要找她?容詡巴不得忘記她這個人吧!
她才不想聽容翡說的,想要把他從身上拉下來,奈何容翡抓的緊,她怎么拽都拽不下來。
沒辦法,她告狀了。
“老師,容翡要跟我們一起去后山,我們可以帶他去嗎?”
陰老扭過頭看向容翡。
容翡轉(zhuǎn)著圓溜溜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陰老咳了一聲,心情有些復(fù)雜,然后看向了祁傾笑,“那你想不想讓他去后山?”
“您在問我嗎?”
“當(dāng)然!”
“那我如果說不想讓他去呢?”
“那自然就不讓他去!”
容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