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詡唇角勾了勾,坐在桌前神態(tài)清閑,眉間還帶著若有所思的笑:“肯定是有人想搞事情,最近漠北不是出事了嗎?再加上書院的新生大會要開始了,肯定有人坐不住了?!?p> “你是說漠北?”陰老聲音向上提了提,皺起了眉,“小世界的變化和漠北的事情有關(guān)?”
“應(yīng)該?!?p> 祁傾笑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
漠北?
漠北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陰老沒有細(xì)說這件事情,點了點頭,“那這件事肯定和他有關(guān)了,我讓人去查一下?!?p> 容詡點頭。
祁傾笑在一旁等不住了,眨了眨眼睛,“漠北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标幚掀沉怂谎?,“等新生大會過后,你的能力再高一點兒,知道這件事也不遲?!?p> 祁傾笑:“……”
知道大概的方向,陰老就不管他們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找人處理這件事情了。
他走后,祁傾笑連忙往容詡那邊探了探身,漂亮的眼睛眨了好幾下,“漠北的事情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容詡抬眸,“你只需要知道新生大會會跑出不少妖魔鬼怪,你不要讓他們得逞就是?!?p> 祁傾笑鼓了鼓臉。
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她就不問了。
至于要把新生大會的妖魔鬼怪打跑,這個需要費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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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大會馬上就要來臨。
這些天祁傾笑和容翡就沒有閑著,天天被容詡盯著修煉,他不在的話,院子里還守著不少鐵面侍衛(wèi)。
祁傾笑這些天受盡了折磨,在小世界里提升的虛浮的實力被修理的可以完全可以掌握了。
琴技也有了進(jìn)一步的提升。
新生大會前夕,她的狀態(tài)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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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修煉完畢,她高興的去了容詡的院落,眉眼一直都是彎著的,要是可以露出尾巴的話,尾巴肯定是向上搖著的。
春天到了。
院落里落英繽紛,淺色的花瓣在空中飄飄灑灑,落在樹梢、墻上、地上,染出一片色彩。
她快要走到他的住處時,發(fā)現(xiàn)他正在和人說話。
嗯。
還是一個女人。
容詡一身純白雪衫,墨色發(fā)絲被高高束起,還有一部分披散在身后,他背對著她,祁傾笑看不清他的表情。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女人,紅衣束腰,身材高挑,眉目透著艷麗,發(fā)現(xiàn)祁傾笑后,笑了笑,沒有理她。
他們站的很遠(yuǎn),祁傾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不過站在這里,她有些生氣。
莫名的覺得自己是個多余的人。
她站在樹下思考了許久,掀起裙擺坐在了桃樹下的石桌前,單手撐著下巴,眼神盯著不遠(yuǎn)處的石板,發(fā)了一會兒呆。
說起來,上輩子她只顧著自怨自艾了,容詡身邊的人,她一個都沒記住,也不知道這個紅衣女子是什么來頭。
容詡雖然天天都在照顧她,可他身邊真的沒有其他女人嗎?
這么一想,還真有點兒沮喪。
她趴在石桌前嘆了口氣,發(fā)絲軟軟的落在胸前,無奈極了。
直到容詡從那邊走過來,她還在唉聲嘆氣,沒想清楚下一步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