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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教化

第五十一章 臥槽好殘忍

全球教化 2水 2873 2019-12-04 20:47:55

  金守志緩緩走進(jìn)戰(zhàn)圈。

  “老師,不用您出手,這等低物我一個(gè)人就能拿下!”

  金守志摸了摸鼻子,這劉庚滿臉憋的發(fā)紫,氣血疊加到了極致,還在這裝大尾巴狼。

  “算了,讓你在嘚瑟會兒!”

  金守志就近坐在一個(gè)桌子邊的凳子上,隨意抖動了一下腳尖。

  “嗯!”

  一個(gè)悶聲傳來,金守志俯瞰腳面,只見一個(gè)少年正怒視他,少年的臉上有著一灘泥腳印,他身旁的那個(gè)老者滿眼寒光怒視。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們在下面貓著,乖,我給你擦擦!”

  金守志拿袖子給少年的臉上的腳印擦了一下,不過可能業(yè)務(wù)不太熟練的緣故,少年被擦成了大花臉。少年怒色更盛,臉上的泥巴或許被炙烤的有些干澀,金守志花了大力氣都沒擦干凈。

  “嗯,可能方法不對!”

  金守志停下動作,徑直朝屋舍前臺走去。

  那邊,劉庚的一句“低物”稱謂,將易不生徹底惹怒。

  “安敢拿低物辱本道子,讓你嘗嘗我風(fēng)雨劍的厲害!”

  髻帶飄舞,長衫鼓蕩,手中風(fēng)雨劍脫手而出,朝劉庚的腰間刺去。

  “臥槽,好殘忍!”

  劉庚眼皮顫抖,一個(gè)白鶴亮翅,胯部堪堪避開了風(fēng)雨劍尖。

  那邊金守志聽到熟悉的諺語,回頭好奇的看向劉庚。

  “我應(yīng)該沒跟他嘀咕前世的流行語吧!”

  金守志搖搖頭,管他呢,這戇貨裝商無雙,行為話語如有雷同,也算巧合。

  到了前臺,翻騰半天也沒找到水,只在前臺腳下的隱蔽處尋摸到了一個(gè)把手罐,腳尖踢了一下,滴里當(dāng)啷有半罐液體。

  金守志順手從前臺桌面抄起一個(gè)抹布,綁在把手處,拎到少年面前。

  “乖,臉上泥巴有些干,我拿水給你潤潤,這樣擦得干凈!”

  說完,不顧少年搖頭怒視,甩著抹布就將把手罐內(nèi)的液體噴了少年一臉。

  我去,什么味道?

  金守志瞬間騰空后撤,一股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迎風(fēng)撲鼻而來。

  少年滿臉先是彷徨,然后臉色潮紅昏倒,老者怒不可遏,頭顱撞擊桌底,桌子險(xiǎn)些被撞出一個(gè)洞。

  刺鼻氣味瞬息傳到戰(zhàn)圈。

  劉庚眉頭緊皺,鼻子嗅了嗅,繼而大驚失色,雙拳不再舞動,而是捧著袖子捂住口鼻,一臉驚愕的看向金守志。

  “小道士的,為師以為是水,哎,好心辦了壞事!”

  金守志抖動雙肩走開,一臉的無奈和可惜。

  “低物,想不到你居然吃喝拉撒都在一個(gè)地方,臥槽好殘忍??!”

  劉庚轉(zhuǎn)頭看向易不生,單手捂口鼻,翹起大拇指。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易不生的臉色醬紫,犟道:“誰讓你們亂翻我的東西!”

  “還有,你再敢對我不敬,小心我真的不躲了!”

  易不生的威脅,讓劉庚笑出豬聲,這家伙腦子壞了吧,我巴不得你不躲,打不死你!

  “低物,低物,好殘忍的低物,我來了!”

  劉庚興奮的揮舞著拳頭,朝易不生沖去。

  易不生白皙的臉龐有些憤慨,收回風(fēng)雨劍,負(fù)手而立,眼神盯著劉庚,完全忽略拳頭襲擊。

  “不好,有蹊蹺!”

  劉庚半空中發(fā)現(xiàn)易不生的坦然不抵抗,覺得眼皮直抖,拳頭氣血疊加散去了九成,僅保留了本體基礎(chǔ)氣血的拳勁擊打在易不生的胸前。

  “天地有方圓,大夏規(guī)矩先!”

  一道浩瀚無窮的力道夾雜著威嚴(yán)虛幻的聲音,從易不生的胸口處傳來,此時(shí)他身體竟然發(fā)出了淡淡白光,劉庚那股拳勁如同泥牛入海毫無波瀾。

  “低物,你這是什么術(shù)法?”

  劉庚意外道,他感覺易不生胸口處傳來一股吸力,吸力的盡頭有股熟悉的力道正在急速傳來。

  “低物,你作弊!”

  劉庚駭然后撤,可惜拳頭被吸住,那股熟悉的力道瞬間沖進(jìn)他的拳頭和全身。

  “啪”

  拳胸分離,劉庚后撤幾步,全身顫抖,古銅色的肌膚上滲出血汗,氣息紊亂低迷!

  “凝神修養(yǎng),下面的為師來處理!”

  金守志將劉庚攙扶到桌子上,劉庚感動地點(diǎn)頭,盤膝修煉。

  “以下犯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寒酸,懂什么叫封號帶來的特權(quán)!”

  易不生甩了甩發(fā)髻絲帶,桀驁不馴的模樣讓金守志身后的賈吟和郎野紛紛露出不滿的神色。

  “小道士,五品武者對戰(zhàn)二品武者,還要靠身份來炫耀加持,有點(diǎn)不要臉吧!”

  金守志笑著貶低易不生,易不生鄙笑道:“你懂什么,本道子我這是跟你們這些土鱉村夫玩玩,如果真要碾壓你們,就你們這幾塊料,夠資格本道子使出真本事嗎!”

  金守志搖頭苦笑,靜靜看人裝逼。

  易不生不喜這種眼神,感覺被人小瞧了。

  “看你們的著裝顯然不是宗派界人士;而且胸前并無標(biāo)識,那就是大夏普通的武者,這次應(yīng)該是去參加大夏升龍?jiān)嚢?,想進(jìn)京都武道學(xué)宮?”

  金守志挑眉笑道:“沒看出來,你這小道士眼力不錯(cuò)!”

  “不錯(cuò)個(gè)屁!”

  易不生剛想反駁,突然覺得這句話有問題,趕緊改道:“本道子眼力好是自然,只是建議你們還是回去吧,今年上三十六郡的大夏升龍?jiān)?,被我們宗派界包圓了,你們讓路明年吧!”

  “哦,那是為何?”

  金守志臉上露出疑惑,誠懇的問道。

  “看你小子還算老實(shí),告訴你也無妨!”

  易不生審視片刻道:“大夏武道學(xué)宮近年撥款年年倍增,修煉資源豐厚;我宗派界既然也在為大夏出力,自然不該厚此薄彼;所以宗派界名門,三山、五岳、七派、九宗、十三道齊策,派出精英,定要拿下十年內(nèi)的上三十六郡各郡大夏升龍?jiān)囶^名,進(jìn)駐武道學(xué)宮,壯大門楣!”

  “哦!”,金守志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在忽悠我?”

  易不生一愣,以為金守志不相信他說的,怒喝道:“你個(gè)土鱉村夫,本道子至于忽悠你嗎!”

  “你說的啊,建議我們讓路明年,可剛才你的說法是十年內(nèi)拿下上三十六郡各郡大夏升龍?jiān)囶^名,這自相矛盾啊,還不是忽悠?”

  金守志看向易不生的眼神中充滿著惋惜,這娃娃不誠實(shí)??!

  “你個(gè)土鱉,被屎尿熏暈了腦殼吧!”

  易不生撇嘴道:“都說了,我們宗派精英只為拿下頭名,又不是全占了名額,只是覺得競爭太慘烈,勸你們放棄,你憑啥說我忽悠你??!”

  “可是頭名我們內(nèi)定了啊,嗯,準(zhǔn)確說該是我學(xué)生的!”

  金守志指著身后劉庚、賈吟說道。

  易不生驚愕的盯著金守志,不會吧,我的排泄液體威力這么大嗎,把人都熏傻了?

  你哪來的自信要做頭名,還內(nèi)定?

  今天到底怎么了,前三桌還正常點(diǎn),這一桌特別奇葩。

  “算了,就你們這些傻子,放你們過去,估計(jì)也進(jìn)不了,走吧,別耽誤本道子做買賣!”

  易不生甩袖,用手揉搓臉龐,眨眼間又重新變成老者,不再搭理金守志幾人。

  屋舍清風(fēng)席卷,眨眼間,三桌空蕩的桌子再次變得人聲鼎沸,桌下被捆綁的人卻是消失不見。

  “哎,小道士,你們易容道是不是沒人了,讓你一個(gè)道子在此劫道阻擋別人參加大夏升龍?jiān)???p>  金守志笑著朝一桌人滿為患的座椅上坐下,身體穿過人影,一桌人瞬間消散成云煙。

  “別搞事,都放過你們了,麻溜趕緊走!”

  “老者”一臉不豫地乜斜一眼金守志。

  “說說,我就是好奇,你一個(gè)人守在官道,也不可能將所有應(yīng)試之人全部阻擋,你們的整個(gè)計(jì)劃是什么?”

  金守志干脆手托下巴,一臉期待的看著“老者”。

  老者抹了一把臉,重新變成易不生的模樣,笑罵道:“土鱉村夫,想讓我告訴你,可以啊,你打痛我就行!”

  “好!”

  金守志笑著起身,朝易不生走了過來。

  咦,他沒有氣血波動,難道不是動手?

  易不生負(fù)手而立,一副準(zhǔn)備甘愿被打的模樣。

  金守志湊近易不生的面門,咧嘴一笑。

  “把你的手,借用一下!”

  易不生懵圈中,金守志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地朝他的臉上呼呼刪去。

  “啪啪啪……”

  一連串十幾個(gè)大嘴巴,將易不生刪的眼冒金星,雙頰腫痛!

  “臥槽,有人自虐,好殘忍!”

  劉庚修煉結(jié)束,睜開眼隔著金守志的背影竟然看到易不生在自打嘴巴!

  “一定是老師在為我做主!”

  劉庚再次感動,眼角差點(diǎn)流淚。

  反觀易不生一臉驚愕的看著滿臉笑容的金守志,耳邊傳來一陣親切的問候:

  “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diǎn),你……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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