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就讓陸公子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也好,省得他老仗著自己是院長的孫子,就自以為天下第一,我行我素!”
看著孔不凡,怨怨念念的離去,童清是一個頭十個大,蓮花忍不住勸她。
“就是,甭管他們,被陸哥哥打破了頭活該,陸哥哥比他帥多了,又穩(wěn)重,又聰明,修為又比他高,和陸哥哥比,他完敗,師父我們看好你和陸哥哥噢!”
說到陸哥哥,蓮花一臉陶醉,恨不得立刻見到陸青楓才好。
“你說什么呀,我們是同門之誼!”
聽了蓮花的話,童清臉頰微微一紅,急忙澄清。
“可是學(xué)院里都在說你和陸哥哥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出雙入對的,以為你們已經(jīng)開始雙休了呢!”
牡丹一臉詫異的疑惑不已。
“那是他們胡說,以訛傳訛,這些謠言你們也信!”
童清一臉無奈的慍怒著。
牡丹嚇的吐了一下香舌,拍了拍胸口。
“好了,好了,你和蓮花一起去一趟清理院吧!”
童清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去清理院?”
牡丹又是一臉詫異。
“走啦,走啦!”
看著童清冷臉不語,蓮花手持童清身份令牌,連忙上前架起牡丹,拉著她離去。
蓮花拉著牡丹一路來到了落花峰下。
蓮花和牡丹平時是很少向落花峰的,不但她們,落花峰上的其它姐妹平時也是很少下峰的。
二人一路穿過內(nèi)門,到了外門。
二人走在路上,一路上不停的有學(xué)院男弟子,大聲尖叫,吹口哨,做各種奇怪的動作,這就是落花峰姐妹們的待遇,整個學(xué)院的男弟子的共識就是,學(xué)院最漂亮的女弟子都去了落花峰,他們還評選出了落花峰十二花仙,蓮花和牡丹也在其列。
蓮花和牡丹目不斜視的一直向前走著,這也是落花峰仙子們的特點,只要離開落花峰,她們基本上就是目不斜視,仙子總要有仙子的態(tài)度與傲氣。
二人一路來到了外門中,偏僻的西北角,那是清理院大本營,她們哪知道,清理院的大本營已經(jīng)集體搬遷到了落花峰上了。
平時人跡罕至,鳥不拉屎的清理院大本營,幾間簡陋的小木屋外,此刻竟然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或站,或坐,或倚,或躺,男男女女,千姿百態(tài)。
“怎么?這里將有什么千年重寶要出世嗎?”
蓮花和牡丹二人一路來到了清理院,看到眼前的景象,牡丹一臉懵逼,調(diào)侃著。
“得了吧,真有千年重寶要出世,也輪不到他們!”
蓮花接著牡丹的話茬翻了一個白眼說著。
“這位師弟,請問你們在干什么呢,請問清理院的人在不在?”
牡丹和蓮花走了幾步上前,找了一位剛進外門的師弟尋問起來。
“?。 ?p> 那位小師弟一見蓮花和牡丹,頓時眼前一亮,傻了眼了,蓮花和牡丹美的亮瞎了他的眼!
“薛坤,師姐問你話呢,發(fā)什么呆??!”
旁邊一位小女生,一見薛坤傻了眼,連忙推了推他,小聲的提醒他,對他的表現(xiàn)也有一點不屑。
“噢…師姐你們…好,我叫薛坤,剛剛來到紫氣學(xué)院,加入外門,請問師姐有何指教?”
那位小女生輕輕一推,薛坤才有了反應(yīng),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著。
“什么跟什么呀,師姐在問你話呢…那個師姐們好,我叫陸悅,也是剛剛加入外門的弟子,我們也在等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大半個月了,清理院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過!”
陸悅見薛坤癡癡迷迷,神志不清的樣子,滿臉嫌棄,索性自己回答了起來。
“??!你們在這里等了大半個月啦,你們?yōu)槭裁匆@里等他們?”
牡丹一聽陸悅他們都在此等了大半個月了,忍不住一陣驚呼,又一陣疑惑。
“是我們的導(dǎo)師,一航導(dǎo)師讓我們在這里等著的!”
陸悅回答著。
“為什么,這么多人都在等他們嗎?他們現(xiàn)在這么吃香嗎?”
聽了陸月的話,掃了四周一眼,看著眼前的陣容,蓮花滿心詫異。
“師姐,你不知道?清理院的人和我們一航導(dǎo)師在不久前打過賭,賭他們和新晉外門弟子,看哪個先踏入靈境!”
陸悅口齒伶俐的回答著蓮花,不過她驚詫于蓮花的孤陋寡聞,整個學(xué)院都傳瘋了,她們居然不知道,也不知道學(xué)院的各路人馬,都在對清理院的幾人圍追堵截,不過奇了怪了,他們?nèi)司拖袢碎g蒸發(fā)了一樣,無影無蹤,不過更奇了怪了的是,他們的工作一點也沒落下,所有人都猜測,他們肯定是怕打賭輸了,所以畏賭潛伏了。
“外門中有一兩個難得的天才都已經(jīng)快要開七竅,踏入靈境了,估計清理院的幾個家伙,當(dāng)時吹吹牛,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當(dāng)時他們可是大庭廣眾拍了胸脯的,要是輸了,要殺要剮隨便!”
陸悅說完,薛坤補充著。
“這些都是一航導(dǎo)師的弟子嗎?”
看著眼前這么多人,牡丹不以為然,清理院不就幾個人嘛,用的了興師動眾,放這么多人在這里嗎?
“不是,有紫依導(dǎo)師的弟子,也有別的導(dǎo)師的弟子,在為他們的導(dǎo)師站崗,還有內(nèi)門的,甚至還有各長老的弟子,還有為他們大哥站崗的,好多我們都不認識,他們也各有各的目的!”
“難道他們現(xiàn)在真的這么吃香了嗎?這是為什么呢?”
薛坤說完,牡丹一臉疑惑不解。
“沒有為什么,他們真火了,這不,連我們不是也來了嗎?”
蓮花一臉無奈的調(diào)侃著,不知道什么原因,師父讓她們也來湊這熱鬧了,也許師父壓根就不知道,現(xiàn)在清理院的人已經(jīng)這么火了。
“兩位師姐,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我們在此都等了這么多天了,連個影子都沒看見,估計多半是藏起來,不敢出來了?!?p> 陸悅苦心的勸著蓮花和牡丹。
“聽說撲街院的人都知道他們在哪里,他們這些天都和撲街院的人在一起,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嘛,不過你去問撲街院的人,一問一個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怎么那么齊心,不像我們外門,內(nèi)門這些弟子,四分五裂,一盤散沙!”
撲街院的團結(jié)一致,薛坤心有體會,他甚至想過加入撲街聯(lián)盟,不是做臥底,是真心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