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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穿越之指識古語

第八十五章歸隊·無法逃離的命運

古今穿越之指識古語 郁所錦 2084 2020-01-07 10:27:50

  骨同骨,無情數(shù)。

  “你必須去嗎……”

  禁賭任務,急召皸木歸隊!

  向渦看著已經(jīng)多日不見的皸木,擔憂問道。

  僅僅幾天下來,他已經(jīng)瘦了許多,身上還有淡淡的腥氣,向渦知道他身上有傷,但他刻意不讓她觸碰……

  存心不讓她看見……

  他一向如此……

  “你母親那個事件后,刑警的身份我已經(jīng)辭去,這次出警,是因為一份職責,不會太危險的?!?p>  皸木緊緊抱住向渦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他是回來知會她一聲,再交代天燼他們好好保護她的,不能久留。

  向渦迅速拉住他,踮腳吻他。

  他用力將她揉進懷里,加深了這個吻。

  他抬起她寫滿擔憂的臉,唇落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后,再回到那小巧玲瓏的柔軟之上……

  走出骨宅,夜風襲來,皸木的心微微寥寂,向渦的吻帶給他一種唯美純凈的美,卻讓他的心會有些許的疼痛……

  他還是無法化解向渦那薄如蟬翼的睫毛下,從眼眸里掠過的,帶著一絲不著痕跡的憂郁……

  骨同骨,無情數(shù)。

  她,還是,對他…毫無感覺……

  他,也是……

  命運只讓他們擁有了勝似愛情的親情,何其有幸,何其不幸!

  ————

  二月十五日深夜,南方地區(qū)的靜風縣,冬天的風濕冷濕冷的,莫名帶著一種禪靜,穿過云之間隙,直達心底。

  而禁賭總隊精英組的刑警們卻不敢放松——因為跟蹤了一個多月的案子即將“收網(wǎng)”。

  刑警幾乎不會在早上皓日當空的時候值班,身為刑警最喜歡的當然是早晨上班之后,嫌疑人排隊來自首,但可惜,那時候基本不可能。

  這一夜,來得很不易。

  從一月開始,禁賭總隊便發(fā)現(xiàn)有賭梟嫌疑人與無蹄縣的莊家聯(lián)系,密謀輪渡方式聚集靜風縣,然后,以靜風縣為中心狂賭,還引起了傷人事件,于是派偵查員蹲守,時間或長或短,依靠蛛絲馬跡摸清網(wǎng)絡圖。

  經(jīng)過一個月的偵查,以及在當?shù)毓矙C關的配合下,在二月來臨之際,這個橫跨兩縣的案件確定了核心成員,同時也被公安部定為重點級目標案件。

  接下來,就是細分任務,摸清這一團伙成員人數(shù)、分工、住址、聯(lián)系范圍、活動規(guī)律、武器裝備等。

  這是比抓捕更艱辛的跟蹤——守候和蹲守排查。設伏的車門緊閉,車窗只開一條小縫,不能啟動引擎開空調(diào)。靜風縣天氣寒冷,露在外面的手指凍得通紅,偵查員手扶著槍套,靠在車里紋絲不動。

  精英組禁賭總指揮介紹,賭梟賭博交易的時間往往選擇在凌晨1時至5時,他們晝伏夜出,給公安刑警的跟蹤偵查帶來了很多麻煩。

  為了盯緊目標嫌疑人,同時避免打草驚蛇,禁賭刑警必須不斷地更換跟蹤車輛和偵查員,同時一刻不停地緊盯著嫌疑人的一舉一動。

  跟蹤守候目標是苦活兒,為了盯死一位犯罪嫌疑人,日曬雨淋不說,口渴不敢去買水,也不敢上廁所,有時要像演技高超的演員,扮成各種角色,面對燈紅酒綠,內(nèi)心還要保持清醒。

  皸木在這樣的惡劣環(huán)境下,咬牙堅持著。

  他便是那名偵查員。

  周圍不便于隱蔽,但抓捕賭梟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贓俱獲,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近距離接觸。因此,每一次抓捕,禁賭刑警都面臨著生命危險……

  皸木迅速查看路線,一邊追擊,一邊提前布控交易現(xiàn)場抓捕。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連續(xù)五日五夜蹲守跟蹤。

  二月十六日凌晨,今天是向渦開學的日子,皸木預估著結(jié)束任務,回去送她上學的時間。

  還來得及。

  目標嫌疑人在靜風縣汽車西站附近進行交易,禁賭大隊的車輛如離弦箭矢,對賭博團伙車輛前后夾擊,果斷斬斷嫌疑人逃逸路線。

  全軍出動對全縣各鄉(xiāng)鎮(zhèn)進行地毯式的排查、清查。同時對今年來查處的9宗賭博案件進行倒查,深挖莊家、賭頭,及時打擊莊家、賭頭,還將嚴厲追究賭檔場地提供者的法律責任,搗毀賭博活動的生存土壤。

  出擊期間,因為當時周圍有酒吧,人員也比較密集,為了群眾的安全,皸木聽到有其他刑警鳴槍示警,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但同時,這個舉動,也讓幾個漏網(wǎng)之魚逃脫。

  皸木看著一個賭徒從他前面跑過,他舉槍擊中賭徒的身上幾個重要部位,既讓他喪失行動能力,又不致死。

  逃跑的賭徒,他們?yōu)榱隋X什么都敢做,被抓后還不停的反駁自己只是幫人……

  皸木不想多看一眼這樣的虛偽與無知。

  而后,他迅速撤離……

  不僅僅是因為任務的結(jié)束,也因為他已經(jīng)察覺到身上的變化……

  這一片無人的荒地里,皸木彎腰半跪在地上,冷汗浸濕了他的軍裝,他的面前,是盤膝而坐的岳熵。

  這一次,岳熵坐得離他很近。

  “你還來做什么?!?p>  皸木眼里有了一絲昏黑,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失……

  皸木通過感知力判斷岳熵的方位,盤腿坐在他面前。

  他的眼睛已經(jīng)失明,他的渾身是螞蟻鉆心般的陣陣刺痛,這熟悉的感覺,在他的心中鳴起了警鐘。

  骨王極刑——粉身碎骨。

  皸木知道是脈衍梭聽從岳熵的命令,停止了指識古語再續(xù)前緣任務,所以他失去了本來重生的機會。

  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他會平靜接受。

  他只擔心明天是向渦的開學之日,有沒有人陪著她去學校;

  天燼他們應該會幫她提行李,他們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向渦最后應該會喜歡其中一個,然后和他好好過日子,自己不需要擔心。

  他只擔心冬天還沒有完全過去,那個女孩會不會照顧不好自己,生起病來,又總是硬扛著。

  他只擔心每當她看向身邊,恍惚間,覺得那沙發(fā)旁,他坐過的痕跡還在,衛(wèi)生間里,還有他那把備用的牙刷,鏡框里,兩個人的合影笑的那么燦爛時,那個傻姑娘,應該會哭的稀里嘩啦,到時誰能安慰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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