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根本無關(guān)緊要。
“等一下,錢你都花哪里去了,夏社長?!?p> “這種東西也沒啥好提啦,不過是增加了珈藍社的結(jié)界,還有新進了一批設備,說是能監(jiān)視異能者的一舉一動,但畢竟是幾百年前的東西,是個老古董。價格方面,難免有些離譜一些?!?p> “不是,那種東西,跟攝像頭有什么差別嗎?何況若是異能者真的要隱藏,你能捕捉得到嗎?”
“......哎哎,文亦飛,別那么死板嘛,大概,派不上用場就是派不上用場吧,算是我個人的收藏品吧?!?p> “.........”他淡淡的說明,我真搞不懂這個人。
夏振凱雖然說出生并不算是豪門,然而家庭條件似乎也并沒想象中那么差。
曾經(jīng)聽他妹妹夏曉路說,由于他是個異能者,性格難免有些怪癖,和雙親大吵一陣之后,選擇來這個偏僻的地方開辦起了珈藍社。
雖然說也是為民除害,不過我到覺得,他更像是在滿足他自己一般。
身為社長的他依舊還在繼續(xù)辯解。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那個寶物,一時沖動買了下來,火氣別那么大嘛。”
......要我別發(fā)火,那可真是強人所難。
因為親眼目睹了夏振凱創(chuàng)造的奇跡,我甚至嚴重懷疑他是多么的缺乏生活能力,要不是有她妹妹夏曉路,這家伙能成長到這么大可都不能算為奇跡了。
果然是個怪癖的人啊,但我今天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寬大為懷。
“你的意思,你不是在說笑,這個月真的沒有薪水可領(lǐng)?”
“對,員工請自行籌錢。”
我明白了,我如此回答之后站起了身。
“那么,為了籌錢能混過這個月,請容許我早退,可以吧?”
“可以啊,對了,文亦飛,我有件事想拜托你?!?p> 夏振凱變換了口氣,事情和叫謹過來的有關(guān)嗎?我停住了腳步。
“什么事,社長?”
“可不可以借我點錢,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連半毛錢也沒有?!?p> “沒有?!?p> 我關(guān)上了門,離開了珈藍社。
3/
在一旁看完文亦飛和夏振凱斗嘴之后,謹終于開口了。
“夏振凱,你話還沒說完?!?p> “對哦,我本來不想接下這個委托,偏偏不向錢低頭就活不下去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干什么大事的人居然會為錢所困,這都是文亦飛不肯資助我的關(guān)系。”
真不愉快,他將煙蒂按在煙灰缸里揉熄。
文亦飛多半更不愉快吧,謹心中想到。
“好,是關(guān)于昨晚的案件......”
“內(nèi)容你就不用多說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p> “握,是嗎?我只說了案件的基本情況而已,就看資料就足夠了嗎?”
夏振凱以意有所指的眼神瞥向謹。
關(guān)于昨天晚上地下酒吧的兇殺案,他明明只講了個結(jié)果,謹就表示已經(jīng)了解了這個事件的過程和是怎樣的一個事件。
“據(jù)說委托人知道兇手是誰,你的任務是盡可能的保護兇手,只要對方稍有反抗,你可以直接不留余地的殺掉?!?p> “這樣啊?!敝敽喍痰幕卮?。
工作內(nèi)容很簡單,只要找到兇手便殺了她。
“不過,之后呢?”
“如果你找到兇手并殺了他,他們會將事情處理為意外死亡,這對于委托書而言,他在社會層面已經(jīng)死了,也是一個好的結(jié)果,殺掉死人并不犯法,這個工作很適合你吧?!?p> “誰知道呢......”謹只冷冷的回答。
說完之后,謹邁開腳步。
“對了,這是對方的資料,有照片和經(jīng)歷,連長相都沒有,你是急著上哪去?”
夏振凱傻眼的扔出資料,謹只用眼神回答了他。裝著資料的檔案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
“不需要了,那家伙與我絕對是同類......所以,我們一定會在相遇的瞬間展開廝殺?!?p> 順手從衣架上取出外套,留下衣服的摩擦音與冷酷的眼神,赫連謹離開了珈藍事務所。
1/
有些不愉快的順勢沖出事務所之后,我只有無可奈何的找朋友借錢。
許久未來的江城大學,景色依舊未曾改變,由于正在上課,學校里也只有著三三兩兩的幾個人。
正午之后,云一帆昂首闊步的從教室里出來。
聽完我的來意,云一帆果然面露難色。
“真讓我驚訝啊,從來不來學校的你竟然為了借錢來學校,你還是那個文亦飛嗎?”
“只要被逼到絕境,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啊,盡管不太想說,但現(xiàn)狀就是如此?!?p> “所以一開口就是借錢嗎?你也知道我天天缺錢吧,比起找我白費力氣,到不如回家向爸媽借?”
“你也知道,我搬出家來住時,和家里大吵一架,如今哪還好意思向爸媽借。”
“……哈哈,話說,今天社里不是該發(fā)薪水嗎?莫不是社長又沒錢啦?我這因為家里原因,一個月沒去珈藍社,哎,挺不愉快的。”
他搖了搖頭。
云一帆是江城市云氏財閥的公子,出生豪門,是云氏集團的繼承人,家中難免對他管教得過于嚴厲了些。
一個月前,聽說他是珈藍社的成員,明明可以養(yǎng)尊處優(yōu),卻非要做這種危險的工作,這一個月,除了學校,便是在家中禁足,身后總被兩個自稱是保鏢的人跟著,這么看來,到真的像是黑幫老大一般。
“那些都無所謂啦,你是借還是不借?”
“怎么啦,火氣不小哦?!?p> “多管閑事。”
當我這么瞪他,云一帆干脆的答應了。
“只要報出你的名字,不就能籌個五,六萬的,不夠我再出,不過你也得禮尚往來。”
……看來這家伙,也是有求于我。
云一帆打量著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他才附身貼進我耳邊小聲開口。
“總而言之,我就想要你幫忙找個人,我有個同社團的學妹沒有回家,聽說惹上了什么麻煩事?!?p> 云一帆的話,聽起來十分不妙。
“你也知道,我搜集情報的能力不如你,何況最近天天被家里人盯著,哎,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自由身哦?!?p>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禁朝著身后那兩個自稱是保鏢的人投去一瞥,滿滿的都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