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姑娘此話獨特的很,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四月的風微涼,從桃花林里吹過,帶來了這溫潤如玉的聲音。
“什么人?!”阮承揚下意識的吼出聲。畢竟現(xiàn)在這桃山的山頂現(xiàn)下沒什么人。
“公子莫要激動,在下云游四海,只不過剛好經(jīng)過這桃山,上來游賞一番,被姑娘此言吸引,便留下來多聽了一會,只是如今心中不解,想求姑娘解惑。”
之間那桃林之中走出來一位身著白衣的公子,手中拿著一把劍,頭上戴著斗笠,垂下的白色輕紗遮住了他的容貌。
可是不知為何,明明很是無害的的聲音,湯瑤卻依然覺著他很危險,不禁退后了一小步,又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敢問姑娘可否賜教?”只見那白衣公子雙手抱在一起,向湯瑤行了一禮,繼續(xù)問道。
“談不上賜教,只是覺著如果那二人是真的相愛,為何不走呢?雖說那人是天子,可天下之大,總有他二人容身之地!”湯瑤輕輕蹲了蹲身子,回白衣公子一禮,輕聲回道。
“呵呵呵,那姑娘可知,他二人若是逃了,受苦受難的可就是她們的父母族人?!卑滓鹿拥穆曇敉蝗痪陀行├洹?p> “我……”湯瑤被問的沒了話,“本小姐乏了,就先下山去了,你們慢慢聊??!”說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涼亭。
湯瑤發(fā)誓,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耍小脾氣。
“小心!”
“小心!”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是阮承揚和那白衣公子的。
湯瑤回身,便看見白衣公子已經(jīng)拔劍到了自己身旁,將自己護在了身后,而阮承揚也已經(jīng)到了跟前,二人都將自己護在了身后。
“怎么了?”
湯瑤問著,三人已經(jīng)被一群黑衣人圍在了中間。
“你們是什么人?。 比畛袚P大聲吼道。
“要你們命的人!”領頭的黑衣人,黑色的面罩下傳來的卻是一個凌厲的女生!
“少和他們廢話,拿命來!”又一個黑衣人,一聲大吼,便拔劍朝著三人而去。
“勞煩公子先帶著這位姑娘下山,這些人應是沖我而來!”白衣公子說著,拔劍迎向了黑衣人。
“你怎么知道是沖你而來!”
阮承揚拉著湯瑤便要往山下走,湯瑤卻掙開了阮承揚的手回身問道。
“哈哈哈,在下行走江湖多年,難免就會結(jié)了仇家,姑娘還是快走吧。若是因此而丟了性命,可就不值當了!”
那白衣公子明明被一群黑衣人圍困住,言語之間卻不見慌亂。
“勞煩公子護姑娘下山!”白衣公子說著,一劍封喉,又一個黑衣人倒下,鮮紅的血濺到了白色的衣裳上面,開出了一朵妖艷的紅花。
“我不走!”湯瑤甩開了阮承揚拉著自己的手,又回身說道:“雖說你我素不相識,但今日讓我撞見了,若是一走了之,我心難安!”
“你行了,你一個女人,留下來只會添亂!”阮承揚說著,又要拉起湯瑤。
“誰說我只會添亂的!小心!”湯瑤看著阮承揚突然就拔下了頭上的發(fā)簪朝著阮承揚扔了過去!
只見那發(fā)簪劃過阮承揚的面龐,留下一道血痕,然后刺中了阮承揚身后黑衣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