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啦!哈哈哈哈!”
時久看著班級里興奮的學生們,由衷的為他們高興。
想起自己剛剛畢業(yè)選擇成為一名人民教師的時候,轉眼間已經過了三年。
那時候年輕沖動,初次上任便選擇s市一所高中任教。由于師資力量不是特別雄厚,剛剛上任的時久變成了這所班級的班主任。他還記得當初自己第一天走進這個班級的樣子,下面女孩子竊竊私語,評論這個人好年輕好帥之類的話語,他沒有說話,只是在黑板上寫出自己的名字。
“時久”
就這樣,他人生中第一個三年就伴隨著這群孩子的喜怒哀樂走過來。
轉眼三年過去,他們在成長,時久同樣也在成長。
不過眼下,時久不得不打斷學生們興奮的情緒。輕咳一聲,班級雖然有些吵鬧,不過也算安靜下來。
“同學們,轉眼間三年過去了,老師我看見你們的成長,由衷的高興著。”
班級內的吵鬧聲再也沒有,每個人都聽著講臺上老師的講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同的一天。
“也許你們將來天各一方,成就高低不等,但無可否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最優(yōu)秀的學生?!?p> 當同學們聽到這里的時候,感性的女孩子們低頭小聲抽泣,男生們也都通紅著眼睛。
“但老師還是想告訴你們,青春是一場行將錯就的旅程,錯就錯了對就對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將前往更大的舞臺。我記得你們每一個人,我記得這個特別的三年二班,也記得這個特別的夏天?!?p> 當時久說完之后,臺下有一個女孩子跑過來抱住他。
“老師…我舍不得你。”
時久摸著女生的頭,安慰的開口。
“你不是回不來了,而是暫時離開了,老師我就在這里,你要是想我,每年都可以過來看我?!?p> 說到這里,時久咬咬嘴唇,故作委屈。
“不過石瑤瑤同學,看我可以,禮物可以,情書就算了。”
說完,全班哄笑,一掃之前傷感的氛圍。
看到班級氣氛轉好,時久再次開口。
“作為老師第一批畢業(yè)的學生,老師請你們唱k吃大餐,好不好!”
聽見平常敬愛的老師請全班同學吃大餐,他們每個人都跟打雞血一樣興奮。
看著興奮的他們,時久笑著搖了搖頭,回到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在時久對面的女老師看見他進來連忙道賀。
“時老師,恭喜恭喜?!?p> 時久聞言只是淡淡的微笑,眼神里的喜意卻怎么都掩蓋不住。
“客氣了張老師。”
時久與張老師簡單的聊了兩句,便低頭開始整理教案。
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傍晚。
暮陽西下
時久從辦公室離開來到學校外面。班級的一群人早就整齊的在校門口等著他。
“時老師!這里這里!”
時久抬腳便朝著馬路對面的他們走過去。
就這樣一群人朝著預定的飯店走過去。
這年頭的物價不是特別高,一桌飯菜也就三百多塊錢。
四十幾個人定了五桌菜兩千多塊,時久不心痛是假的。
但是看著這群學生嘰嘰喳喳摟摟抱抱不舍之情就覺得今天花錢很值得。
夜色降臨,大都市的繁華現(xiàn)在才開始,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被擠爆的地鐵,疲憊的人們。都開始回家或者去過夜生活。
玉騰人間是一家高檔的ktv,某間大型包房里一群學生正在鬼哭狼嚎。
這時候不知誰開始起哄。
“時老師來一個來一個?!?p> 一群學生不斷起哄,時久盛情難卻,只能拿起麥克風。
“我唱歌不好聽,同學們見諒?!?p> 隨后他便點了一首鮮為人知的偏古風歌曲。
“亦如想私情難缺,
怎料君遙似天邊。
半城醉臥煙沙
細雨浮染劍甲
英雄一夢,酒渡凡家
故人嘆作曲伏案
何人憂又何人倍思量
將軍鮮衣怒馬,
英雄暮時歸家
幾度放歌,兒時闖天涯。
我愿化蝶為繭時光能倒回。
不曾與你錯面不曾結善緣
故此之后狠心下手
不經面首不入凡流”
整間包房安靜下來,這首歌甚少有人聽過,同學們閉上眼仿佛身臨其境,少年將軍遠渡而行。少年英雄仗劍四方。后來將軍榮耀歸行,而英雄卻快要死掉的時候才回來?;叵攵松倌陼r,一起結伴闖天涯。
一曲唱完,包房里掌聲如雷,同學們起哄在唱一個,不過時久卻推脫。
“我嗓子不好,我先去躺洗手間。你們慢慢玩?!?p> 出了包房的門便看見在包房對面站著一位神色陰郁的男人。腳下的煙頭滿地,可見那人站在那里很久了。
不過時久沒有特別在意,興許人家也是來唱歌的呢。笑著朝那人點點頭,時久便朝著衛(wèi)生間走過去。
不過那個男人有那么一點點的眼熟,時久想了想,自己不記得有什么熟人長那樣。
“不過,還挺帥?!?p> 待時久走進衛(wèi)生間,靠在墻邊的男人便離開那里。
當時久回到包房,大家已經玩的盡興,眼看著時間已經特別晚了,便散了。
臨近分別,同學們都眼睛通紅的擁抱時久,訴說不舍。
這讓第一次帶高三畢業(yè)的時久心中有些壓抑。
煩躁的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燃,看著星空久久不語。
良久之后,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暗罵一聲。轉身便朝著燈紅酒綠的深處走過去,時久選擇借用酒精發(fā)泄情感。
湛藍之夜是一家小資情調主題的酒吧,這里多是一群喜歡安靜富有格調的年輕男女夜生活的最佳場所。
“先生,您不能在喝酒了,您已經喝醉了?!?p> 位于吧臺內的酒保輕聲勸說著已經開始講胡話的男人。
“我…嗝…我好…難過,你知…不知…道?!?p> 時久屬于那種非常不勝酒力的一類人。只要喝上那么一丟丟的酒就已經開始上頭了。
“他們…是…多么…可愛…的人。我真…的舍…不得”
酒保有一些嫌棄的看著說胡話的時久,好生勸說著。因為每天都有那么幾個失戀的人來喝酒,他早就見慣不慣了。
這時候酒吧大門被人推開,一群人擁護著一名神色陰郁的男人走進來。
“傅少,人就在那。”
人群中一名隨行保鏢,指著已經喝多的時久對傅少開口。
只見傅少一臉厭惡的看著滿嘴胡話的時久。
“人抬走,送回家?!?p> 說完便轉身坐上一輛黑色商務在黑夜里如同行走的惡鬼一樣,離開酒吧。
時與久
其實吧不想水字數(shù),那個所謂的歌詞是我自己寫的。 不過沒寫完就是了hhhh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