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表現(xiàn)同樣也被傅興國看在眼里,他連忙打圓場。
“小時這孩子,從小就喜歡研究東西,我家郊外的實(shí)驗室也是他負(fù)責(zé)的。近幾年心情不好,就暫時離開實(shí)驗室回到老家那邊去找了一份教師的工作。不過對于實(shí)驗室的研究,一直沒斷過。”
段南山聞言不由對時久另眼相看,當(dāng)他聽見時久現(xiàn)在是一名人民教師時,不由眼冒精光,對她更加欣賞。
“嗯,不錯…”
段南山這個人,一身正氣是當(dāng)代書法大家,所以對于身為教師的時久頗有親近之意。于是他便開口對傅興國說道。
“老夫身旁這兩位是本人老年得女,段芷晴段芷若。來來來,跟你們傅叔叔打聲招呼。”
“傅叔叔好?!?p> 段芷晴、段芷若二人同樣站起身來,對傅興國行禮,一副大家閨秀的做派。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一時間里,房間氛圍一陣尷尬,傅施言本身就話少,而時久更沒什么興致去活躍什么。
她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包房里,努力將自己變成一個小透明。
這時候,傅興國察覺到了空氣中的尷尬,突然朗聲大笑。
“哈哈哈,段老,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空間,咱們兩個老人就別參與了。不如讓我們家的兩個臭小子帶著令愛出去溜達(dá)溜達(dá)?總比陪著咱們兩個行將就木臭老頭好多了”
“也行,芷晴、芷若。你們就跟著傅家兩位哥哥出去溜達(dá)溜達(dá)吧?!?p> 時久二人帶著段家的兩個閨女告別傅興國他們,離開了膳食居。
四個人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應(yīng)該聊什么,她們尷尬的在大街上盲目地軋馬路。
這時候段芷晴,溫軟的聲音從時久背后響起。
“不知傅先生與時先生平常這個時間都在做什么?!?p> “工作?!?p> 冷淡的聲音從時久身旁響起,她不禁一拍腦袋,心中不斷抱怨。
“完了,我這個鋼鐵直男大哥沒救了,直接把天聊死?!?p> 不管時久平常怎么對待傅施言,在外面傅施言永遠(yuǎn)是大哥,她則是他的狗腿小弟。
不是時久性格賤,而是相信他,哪怕是當(dāng)時身體變成女人時的無助,她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就是告訴傅施言,讓他幫她想辦法。
見傅施言有把天聊死的趨勢,作為狗腿小弟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拯救她大哥于水火之中。
“我哥就這樣,因為接管傅氏的原因,私下里很少有休息的時間,所以也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業(yè)余愛好?!?p> 時久轉(zhuǎn)過身倒著走,一臉歉意的看著段家二人,然后繼續(xù)對她們開口。
“不過我這個時間,都是在上課。周末休息的時候就在家里研究一下實(shí)驗室發(fā)來的東西?!?p> 這時候性格比較活潑的妹妹,段芷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嘴里嘀咕道。
“這不還是工作嗎…”
這時候段芷晴噗嗤的一聲笑出來,氣氛不在像剛才那樣尷尬。
“既然傅先生和時先生沒有地方去,不若賞個臉,陪我們姐妹二人吃個飯,你們看怎么樣?!?p> 還在對自己剛才表現(xiàn)懊惱的時久聽見對方給臺階下,她就勢像兄弟一樣摟過傅施言的比她高的肩膀,連忙同意。
就這樣四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一家高檔餐廳。
時久很紳士的將菜譜交給對方,由她們點(diǎn)菜。
當(dāng)時久二人被她們問道有什么需要的時候,很隨意的搖搖頭。
這時候包廂里的電視中正在重播發(fā)布會那天的新聞以及后續(xù)報道。
看到這里,段家姐妹仿佛找到什么話題一樣,對著時久開口。
“聽說你負(fù)責(zé)那個研究院?你從小都那么聰明嗎?”
段芷若像個問題寶寶一樣,對著時久打聽這個打聽那個。就差她老底沒被對方扒出來了。
“說起來,時先生是在s市教書吧?”
這時候一直坐在一旁吃東西的段芷晴突然開口。
本來應(yīng)付段芷若頭就比較大的她,聽見這句話像是得到一種解脫一樣。
她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卻對于自己這個大哥反應(yīng)有些著急。
此時電視上正播放傅施言打人的畫面,不過大家都沒有去關(guān)注這個話題。
“段小姐,很著急結(jié)婚嗎?”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傅施言突然開口,房間的氣氛再次沉寂下來。
這時候段芷晴輕笑一聲。
“呵,哪里是著急結(jié)婚,只不過應(yīng)付家父罷了,我還想著在自己的事業(yè)里拼搏一下?!?p> 說完對著傅施言俏皮的眨了眨眉。
四個人在包廂里吃過飯之后,便回到了膳食居,此時傅興國已經(jīng)和段南山走出了膳食居。
正好遇見同樣剛吃完飯的時久四人。
“老段,看樣子我兒子跟你閨女有戲啊?!?p> 段南山笑著附和著。
“是啊…”
六個人碰面以后,四個人在兩位老人的壓力下,互相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便互相道別。
傅施言跟時久坐在車后排,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候坐在副駕駛的傅興國對著傅施言突然開口。
“臭小子,有煙沒?!?p> “老頭子,您身體不好,別抽了?!?p> 傅興國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仿佛像個沒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要你管老子?想造反?老子還沒死呢?!?p> 又教訓(xùn)了傅施言一會,這時候他才對著努力裝作小透明的時久開口。
“小時,你對段家那兩個閨女什么看法?”
時久萬萬沒想到,傅興國教訓(xùn)他兒子,怎么話題又扯到她身上了,一時間有些呆愣。
“???…還…還行吧?!?p> 看著呆滯的時久傅興國被氣笑了。
“什么叫還行?那你大哥什么反應(yīng)?”
“額…?”
時久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難到跟他說,你兒子表現(xiàn)很好,一開口就把天聊死了。
會被打死的吧?
于是她便對著傅興國開口。
“我大哥他,挺好的。嗯…跟段家大女兒交談甚歡,還…”
“你可得了吧,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什么德行,還交談甚歡,沒當(dāng)眾離席就已經(jīng)是給我面子了?!?p> 傅興國將她的話突然打斷,顯然不信時久說的話。
時久無語的看著傅興國心中抱怨。
你也知道你兒子什么德行,干嘛還要問我?
隨后傅興國又說了很多,不過疲憊的她靠靠著玻璃逐漸睡著了,傅興國在前面說了半天,發(fā)現(xiàn)后面的人沒有回答,他扭頭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時候時久已經(jīng)睡著了。
不過就算時久睡著了,她還是隱約的看見傅施言對她說。
“多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