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開始挖蒜了,聽說販鮮蒜很掙錢,同樣也是當天收了,當天去市場上賣。有了收蒜薹的經(jīng)驗,這個生意同樣感興趣。
收蒜的第二天,市場上又碰著宋明超了。宋明超驚喜萬分,扒在車窗邊:“柔子,真巧啊,緣分緣分?!?p> “你怎么陰魂不散啊,哪都有你。”柔子嘟著嘴白了他一眼。
他笑嘻嘻的說:“注定我們能當成朋友,不然沒約定怎么能又遇見?!?p> 她輕聲細語的說了句:“哼!看到你就沒心情了?!毙睦锬木o張起來。
“反正交易完了,咱們一起吃飯去吧?!闭f完又像上次一樣,快速坐到副駕駛。
柔子生氣道:“又想干嘛,我得回家看孩子?!?p> 說完眼鏡瞪著他:“快下去,你別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他把娘娘腔的招式又端出來了:“干嘛啊,人家就是想請你吃個飯,又不是我自己,還有俺伙計呢,咱們三個你怕啥啊。”
柔子聽完囔著鼻子,一本正經(jīng)的訓斥道:“我聽到這聲音,就想吐好唄,你還是個爺們不,惡心人。”
他嘟了嘟嘴,比剛才的娘們音更娘們:“哎呀,人家以前不這樣,打從見了你就這樣了呀?!?p> 柔子噗嗤一笑:“你比我娘們,是爺們就好好說話,娘娘唧唧的,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是請吃飯嗎,我前面帶路,你們在后面跟著?!?p> 宋明超聽完猛然高興起來:“好嘞,我坐你車上,讓我伙計在后面跟著?!闭f完伸出窗,跟他伙計打了個后面跟著的手勢。
“你要再娘娘腔的話,我把你扔下去。”
宋明超朝柔子敬了個禮:“保證聽從安排?!?p> “怎么!當過兵?”
“想當去來,部隊看我長的帥,不收。”說完,摸了一下柔子的下巴。
“宋明超,你咋這么賤呢。信不信我往溝里開?!?p> “別別別,改了改了”說完哼起歌來。
柔子不耐煩的問:“別給我說你還沒有結婚?”
他扭頭盯著柔子:“結婚了,有兩個孩子,一個閨女,一個兒子?!比缓竽坎晦D睛的看著柔子,想看看柔子的反應。
柔子“嗯”了聲,專心開車,沒有說話。停了兩分鐘他突然笑著說道:“沒結婚能有這么大膽嗎,哎呀,你別想多了,我就是很欣賞你,想和你做朋友?!闭f完看著柔子開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不大會,車停在離柔子村不到二百米的飯店門口:“到了,下車吧?!?p> “哎!不是!跑這么遠能給俺說說,這飯店有啥特色不。”
“趕緊的,下來就知道了。”柔子說完徑直走進飯店。
宋明超門口看了半天:原來前面就是柔子的村,想必這個女的真把我當壞人了,自己站那笑了笑,然后把后面跟過來的伙計招呼停下車。
柔子見他們兩個進來了:“我點完了,你們看想吃啥,再點?!?p> 他們兩個一致說:“聽你的,你點啥,我們吃啥?!笨戳丝茨切』镒樱瑔査蚊鞒骸澳銈儍蓚€啥關系?”他認真的介紹道:“這是我鄰居家的孩子,剛下學,跟我學做生意,叫他小濤就行。”接著小濤笑嘻嘻的喊了聲:“嫂子好?!比嶙幽每曜哟蛄艘幌滤念^:“誰是你嫂子,別胡說?!毙环恼f:“超哥說了,以后讓你當我二嫂?!?p> 柔子的臉立馬紅了起來,氣呼呼跟宋明超說:“再瞎說,等著挨揍是嗎?!彼蚊鞒粫锬锴?,一會正常點,變著花樣讓柔子高興。
不大會功夫,四個打好包的菜放在桌子上。柔子一邊系好帶口,一邊說:“剛才讓你們點,你們不點,你說請吃飯,我吃你買的飯就是嘍,管我怎么吃干嘛,謝謝了,明操。”說完提著菜揚長而去。留下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下,不知道說啥。
昨天耍他們的事高興了一晚上,正意猶未盡時,沒想到倒霉的事發(fā)生在自己頭上了。
車在去市場的路上爆胎了,但是車上裝滿了蒜。辛虧開的靠邊,不然真的惹麻煩了。車上也沒有備胎,即便有的話柔子也不會換,她攔了半天路過的車沒有下來幫忙的,氣的也不攔了,坐在路邊上,不知道怎么辦好。
“柔子柔子,,,”抬頭一看是他們倆的車。柔子趕緊站起來,笑嘻嘻的喊:“緣份緣份緣份啊”
他們把車停到路邊上,下來車向柔子走過來,小濤幸災樂禍的說:“我看是冤家路窄吧,活該。”
柔子收回了笑容,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宋明超像完全變了個人,先是快步走到車跟前看了看情況,然后拿出手機,一本正經(jīng)的打了個電話。又走到柔子身邊:“你這明顯超載了,裝了多少?”柔子也正兒八經(jīng)的回道:“一萬一千多?!彼α诵ΓQ起大拇指:“你厲害,這車頂多裝七千,我們都不敢玩超載,你是真牛。”說完爬到車上:“我在上面搭給你們,你倆在下面接,得卸下來一部分,不然換了輪胎還得有事?!?p> 她們三個快速卸完,宋明超擦了擦汗,跟柔子說:“我倆先去把我們收的蒜賣了,你在這等會換輪胎的,我們忙完就回來幫你把卸下來的拉走。”
柔子有點不好意思,溫柔的說道:“謝謝啊,昨天對不起?!彼α诵Γ骸皼]事”喊著小濤忙去了。
那天過后,柔子轉變了態(tài)度,忙完早點的時候,就一起吃飯,三個人無話不談,漸漸地他們成了好哥們。
宋明超每天晚上回家把自己分析的行情和第二天收蒜需要采取什么措施發(fā)在柔子手機上,柔子都會照做,也很信任他。
三個人在一起吃飯時,小濤純屬打醬油的。不光宋明超安排他做點小事,柔子有時遞個紙,端個水也安排他,弄的他故意“嫂子嫂子”的喊柔子,每次這樣,柔子的臉都通紅。
有時宋明超故意支開他拿點東西去,想單獨跟柔子說會話,小濤辦完就來,有時宋明超開玩笑的來句:“這小孩,咋能沒眼色啊?!币才眯龑擂蔚牟恢趺春?。
有了他們的陪伴與幫助,不光學了很多生意上的東西,每天心情都很好。但很快蒜生意結束了,市場停泄。
有時宋明超約柔子吃飯,心里也不想拒絕,總會想到把孩子扔給他爸的理由。畢竟小輝不在家,心里難免空虛,就喊上同村的小燕打掩護,宋明超依然帶上小濤,他們除了吃飯,有時也去逛街,唱k ,宋明超是個能掙能花的人,所有的安排都是他結賬,有時給柔子買衣服時,讓小燕也挑一件,怕柔子吃醋,并小聲解釋:“學會買買人心,別讓她在村里瞎說,對你影響不好。”
他是真的為她找想,也真誠對她,讓柔子不勝感激,甚至有點愛上他。這天他們玩的盡興喝多了,宋明超拉著柔子去了賓館,發(fā)生了一次情。
接下來的幾天,柔子總盼著宋明超來電話。有時忍不住,不分時間就給他打,而且不加修飾的表達對他的喜歡。
終于有一天,宋明超單獨把柔子約出來,主要闡述兩點:一很喜歡柔子,很想跟她保持關系。二可以去好好愛她,但必須配合,不能破壞他的家庭。
柔子似笑非笑的瞪著他:我如果能做到保持關系,且不破壞你的家庭,你為啥不能為我舍棄家庭?”
她摸了一下他的臉,接著問:“你愛我有多深?”他顧作堅定的回答:“柔子,我真的很愛你,很愛你,要多深有多深。”
柔子立馬反問道:“既然很愛我,為啥又做不到舍棄你的家庭,那我得有多愛你,才去甘愿做炮灰?!?p> 她吸了口氣,又接著說:“當初為啥對我窮追不舍?那時候為啥不去先把這些要求說好呢?”
他面無表情小聲問:“如果我能舍棄,你能嗎?”
柔子情緒立馬激動起來“我不能,是因為你先招惹我的,現(xiàn)在又要求我,愛是公平的,我也做不到,你好好的吧。”說完轉身離開了。
路上的風很大,兩行淚瞬間吹干,覺得委屈又可笑。并沒有傷心難過。也許付出的少,傷就少一點,并安慰自己:明知道會受傷,還想再繼續(xù),辛虧斷的即時。
回到家,柔子帶孩子去城里游樂園玩,她覺得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照顧孩子,有點對不起他。也給小輝打了個電話,說了好多關心話。這種退可守,進可攻的作風,自己有點后怕。還好!孩子在,老公在,家在,一切都好。感情游戲不是傷不起,而是怕?lián)碛械母顾y收。
后來的后來她們幾乎不見面,依然保持通話,遇到生意上的事,宋明超都會不遺余力的指點她。
如果真照著他的要求繼續(xù)下去,能給與的,除了花言巧語,不管是物質享受還是精神安慰都不及他老婆的一點點。
去和他們的親情去抗衡,總歸輸了感情,浪費了時間。
真想知道那些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男人們:究竟是情非得已,還是拿感情當兒戲。
真想知道那些明知道不可以,還要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們:是遇見了真愛,還是當局者迷。
愛上一個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分手也許留下的只有美好的回憶,但也不要去后悔當時的擁有,愛是互補的。也許委屈自己,成全親情,用自私辜負感情才是最好的歸屬。
我本命不貴,
何必求虛榮。
雖說情無價,
不惜不愛恨情仇。
自家男人無藥施,
何必醋打別人事。
七孔流血滿面笑,
無愛無情傷人心。
自覺自己為主上,
問:人有資格?愛有資格?
答:證有資格。
自以為是喈笑非,
如若不惜,亦就不愛。
情買愛賣缺毋濫,
傷何妨,痛何妨。
噓,,,,,,,!
天下男人:且之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