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fā)上拍著面膜的張逸,斜睨了眼平時連他面都見不上的弟弟。
又冷冷的看了眼他手中沉甸甸的食物。
白歡不滿的怒瞪張逸,“咱弟弟來看你,你那什么態(tài)度,他還帶了那么多東西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臉人!”
她把張塵擋在自己身后。
霸氣的安慰了他一句,“乖,咱不理這個女魔頭,歡姐疼你?!?p> “謝謝歡姐”,男人清冽的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
張逸冷眼撇過正義使者白歡,將眼神放在白歡身后一臉疲憊的男人身上。
她冷哼了哼,直接站了起來,抬起大長腿走進了主臥。
“砰——”
主臥的房門傳來一聲重重的聲響。
房門一震,白歡下意識的一震。
她趕緊轉身去安慰張塵,“你姐就是這臭脾氣,咱別理她就行了?!?p> 張塵被她逗笑了,他一雙眸子溢滿了笑意,“歡姐別放在心上,你餓、了吧?我?guī)闳コ燥?。?p> 肚子里被奶茶填滿了的白歡,這才想起來,她才是張逸那個異父異母的親姐妹,哈哈哈哈,有些尷尬。
不過大家都那么熟了,尷尬不尷尬的都是小事。
白歡將張塵摁在了沙發(fā)上,“你說,像你這么有顏有錢有思想的好青年,都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她問的極其認真,長睫撲閃撲閃的在等著張塵給她答案。
被她那么直愣愣的看著,張塵的耳朵頓時紅了。
他薄唇緊抿,大約用了半分鐘才頓頓的說,“大概喜歡歡姐這樣的吧……”
白歡頓時心花怒放,抬手重重的拍在張塵的肩上,“果然嘴甜!歡姐沒白疼你!”
一句沒白疼,張塵恍惚中想起了白歡上學時的那令人頭疼的時光。
學生時代的白歡,給了他無數(shù)的情書,數(shù)不清的小紙條。
后來大家有了手機,他又收到過數(shù)不清的陌生電話和短信騒擾。
賣了無數(shù)次他的手機號、替人送了無數(shù)次情書和小紙條的白歡,總是會拍著自己良心保證,“歡姐是被糖衣炮彈沖昏了頭腦,我保證以后做個兩袖清風的好姐姐!”
可是下一次,她還是會犯。
那種致命的粉紅色摧殘,直到白歡畢業(yè)去了魔都工作,才算是消停了一些。
只是沒想到,消停了的白歡,一心撲在工作上,熱愛上班加班的她,這幾年與大家見面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
陷入回憶的張塵,被白歡重重的戳了戳。
一個手機放在了他的眼前,“弟弟,你快幫我分析分析,我今天相親的這個男人,我什么時候才能和他結婚?”
屏幕上是一張男人的照片,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是照片里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依舊清楚。
隨意的看了一眼,張塵無力的聳了聳肩,“我不會看面相。”
將手機往他眼前再送了送,白歡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誰讓你看面相了,我是讓你從遺傳學和人體骨骼構造來幫我看看,我該怎么做才能拿下他”?
張塵被她晃了幾下,有些頭暈,他穩(wěn)了穩(wěn)困倦,“你什么都不用做,他要是不來娶你,是他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