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門再次被敲響了,侍者將餐盤放在了桌子上,看著兩人帶著歉疚的說道:“抱歉,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烊半個小時了,廚師已經(jīng)下班了,剛才我用廚房的用具給小姐熱了一下,還請不要介意。”
聽到廚師的話,范弋陽這才看了一眼手表,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十二點了。
看向?qū)γ娴挠岷聞啄樕缓每吹恼f道:“都這個點了,都不告訴我?!?p> 說著話,對著一遍的侍者說道:“幫我拿一個盒子,我打包帶走路上吃?!?p> 侍者聽到范弋陽的話,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小姐你慢慢用餐,等你用好了,收拾了我才能離開的?!?p> 看著侍者回應(yīng)著退出去的樣子,范弋陽直接用叉子將牛扒叉起來,啃了起來。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牛排,幾口就吃掉了,而一邊也只有一小口對面也被她狼吞虎咽的幾口就吃了。
有些粗魯?shù)膶|西吃完了,然后擦了擦嘴巴,站起身來,看向了俞郝勛說道:“走吧?!?p> “好?!庇岷聞兹讨?,跟在了女人的身后。
只是看著她有些別扭的走路動作,走上前去,蹲在了她的面前說道:“上來,我背你?!?p> 范弋陽看了看那寬厚的背,直接趴在了他的背上。
就這樣子被背著,兩人從情侶餐廳出去了。
俞郝勛帶著人到了自己車子??康牡胤剑]有將人放下來,而是直接將車門打開了,這才彎腰,讓人坐在了副駕駛的椅子上之后,才松開了手。
范弋陽第一次被男士這樣子對待,心中也有些微微的犯甜。
坐在副駕駛座上,精神也有幾分神游。
俞郝勛將副駕駛的門關(guān)上,到了另外一邊上車,并沒有發(fā)動車子,看向了一邊的范弋陽說道:“今天晚上去我家?!?p> 聽到俞郝勛的話,范弋陽臉上一下子就紅了,瞪眼看向俞郝勛說道:“這發(fā)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p> 俞郝勛聽到她的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伸手刮了她鼻子一下說道:“胡思亂想些什么啊?!?p> 說著話,俞郝勛看著她并沒有系好的安全帶,將自己的安全帶解開了,俯身過去拉扯副駕駛的安全帶,給她扣上了。
抬起頭來,就看見了緊張的抓著自己衣擺,緊閉著眼睛,嘴巴還微微嘟起的人。
伸手在她嘴唇上捏了捏說道:“你在想什么啊?!?p> 范弋陽嘴巴被捏了,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俞郝勛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抓著手邊的安全帶也不再說話。
俞郝勛輕笑著系好安全帶,直接開車回家。
范弋陽見著街道是向著市區(qū)開的,趕緊開口說道:“送我回家去。”
“家里面那么多電燈泡,才不要?!庇岷聞字苯踊貞?yīng)著,車子已經(jīng)駛?cè)氲搅诵^(qū)的地下停車場里面。
將車子停穩(wěn)了之后,俞郝勛一下子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雙手飛快的撐在了她的雙肩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你難道就不想要跟我單獨相處么?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么的?!?p> 感覺著那靠近的熱氣還有噴濺在臉上的熱氣,范弋陽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失律。
緊張的拽著安全帶,吞了吞口水說道:“前人教導(dǎo)我們,相信男人的話,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p> 聽到范弋陽的話,俞郝勛輕笑著,松開了她的雙肩,然后從車上下來,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說道:“走吧,范小姐,我誠摯的邀請你去我家里面參觀?!?p> 地下停車里面很黑,只是隔一段爐有一個燈,從周圍那隱隱的光亮里面,看著那伸在自己面前寬大的手,范弋陽伸出手來,放在了他的手心之上,任由他牽著自己從車內(nèi)出來了。
被人牽著手,走在寂靜的地下停車場里面。
兩聲一高一低的腳步聲仿佛敲擊在兩人的心上一般,讓范弋陽感覺到牽在一起的兩只手越來越熱。
等到了電梯口,俞郝勛按了電梯按鍵,范弋陽的手機卻是這個時候來了消息。
有些慌亂的甩開了俞郝勛的手,范弋陽覺得自己的臉肯定是爆紅的。
忍著那亂跳的心率,將手機從包里面拿出來,將短信點開看到了上面的短信。
“當然是答應(yīng)了,直接上,撲倒,這樣,再那樣。”
看著短信上的內(nèi)容,范弋陽手抖的差點將手中的手機扔出去。
俞郝勛適時的穩(wěn)住了她的手,問道:“發(fā)的什么消息?”
俞郝勛從手都的范弋陽手中解救了她的手機,可是卻也讓他將手機上的內(nèi)容全都看清楚了。
范弋陽直接捂住了臉蹲在了電梯里面。
俞郝勛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彎腰去拉扯那個蹲在地上的人。
只是怎么拉都沒有起來。
俞郝勛覺得有些好笑,彎腰看著打算當鴕鳥的女人說道:“馬上就到樓層了,你就打算一直當鴕鳥么,還是說,你想讓我將你扛進去?”
范弋陽趕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正了正臉色看向俞郝勛說道:“那都是卿卿亂說的?!?p> 俞郝勛低著頭沒有說話,捏著她的手機,牽著她的手在電梯到了樓層在會后,將人拉著走到了房間門口。
打開了房門,將人拉著進入到了屋子里面,直接將人抵在了門上,將她的雙手捏在了手中,控制在了她的身后,然后才將手機拿出來問道:“那你告訴我,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么?”
范弋陽被這樣子的姿勢給弄得面紅耳赤的瞪眼看著那個調(diào)笑著自己的男人,咬著唇?jīng)]有說話。
“說實話,我就放開你,不然我就吻你了。”俞郝勛柔聲的說著,一點一點的靠近著。
范弋陽咬著唇,完全不知道,當兩個人成為男女朋友之后,男人居然會變成會這樣子。
心也因為那漸漸靠近著的人,提的高高的。
突然房間里面的燈一下子亮了。
俞郝勛快速的松開了范弋陽的手,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屋子里面。
范弋陽也反應(yīng)迅速的轉(zhuǎn)過身去,趴在了門上。
“阿勛,回來了怎么不回去休息啊,在干什么?”李梅看著看著自己,一臉懊惱,失望的兒子,然后再看向兒子伸手似乎躲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