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實

依依望東

第十四章:打的就是他

依依望東 鄭千易 3752 2019-11-06 15:11:04

  年少輕狂,

  曾經(jīng)的不甘。

  寧可后悔,

  也不留遺憾。

  一直等到七點,手機電量已經(jīng)玩完,四人說笑著從對面走來,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草叢里有三個人在等著他們。

  四人離我們還有二十米時,曹雨澤帶上口罩,雙手握緊棒球棒,沖了過去。

  簡單利索的輪在天奇的腿上,殺豬般的慘叫傳來,沒等另三人反應(yīng)過來,我和任曉松就來到他們面前。

  他們瞬間失去了抵抗里,抱頭蹲在地上,怕失手打在重要部位,直接上腳。

  路人一個個圍過來,要不是一凡喊了一聲,我們還會繼續(xù)打下去。

  一路狂奔,看到一條小河,我順手扔了進去。

  “哎,你別扔了,花錢買的,擦!”曹雨澤攔住任曉松,從他手中奪過棒球棒。

  “留這玩意干啥?”

  “你懂個屁,下次就不用買了!”曹雨澤對他反了一個白眼。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張一凡反駁道,拿出手機,叫了一輛出租車。

  十分鐘后,和若詩二人回合。

  事情解決完,張一凡和任曉松要回學校,為了給二人送行,得意來了一家火鍋店。

  剛坐下,任曉松就問誰出的主意,這么熱的天,來吃火鍋?腦子進水了?

  孫雪兒把筷子一摔,道“怎么了?嫌熱可以不吃?。∵@么熱天給你敗敗火??!”

  眾人都看向她,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發(fā)起脾氣,任曉松尷尬的拿起菜單,要了三個涼菜。

  大家都低頭玩自己的手機,科技的發(fā)展成就了人類,某些方面也讓人類變得疏遠,有利有弊。

  “一凡,齊茜茜怎么沒有和你來呢?”曹雨澤放下手機突然問道。

  張一凡喝了一口白開水,道“有時候請假也不是那么容易,我和曉松還是勉強才請到。”

  火鍋來了,伴隨服務(wù)員的上菜聲,起開啤酒,先喝光一杯,點煙,吹牛逼,吃菜。

  熱氣騰騰的火鍋,氣氛很快就渲染起來。

  話嘮任曉松說個不停,而每一次吃飯,都會喝多,唯獨張一凡,是最清醒的。

  直到孫雪兒踩了我一腳,這場飯局才結(jié)束,我和張一凡扶著任曉松走進賓館,把他安頓好,我才離去。

  曹雨澤還算清醒,和我們揮手告別。

  我剛想打車,卻被孫雪兒打住。

  “走回去吧,我有話想和你說?!睂O雪兒冷冷的說道。

  走回去?起碼五公里的路程,徒步走?這是有多少話想和我說?

  我面帶微笑,點頭應(yīng)到,這些話我當然不會說出口。

  今晚沒有月光,天空有些陰沉,穿過一條步行街,路燈發(fā)出微弱的光,每個人都在忙碌自己的生活,匆匆忙忙。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多久,每邁出一步,我雙腿向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

  “走不動了?”她看到我坐在路邊,問道。

  我點了點頭,拿出一根煙點燃,總感覺她今天有點奇怪,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為什么去找天奇?”她坐在我旁邊,看著我,那雙眼神就像獅子盯著獵物一樣。

  “我.……”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釋,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你知不知道,他們小混混下手沒輕沒重,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負責的起嗎?進去了?你爹媽怎么辦?白長這么大,這點事還想不通?”她對我斥責道,聲音變得顫抖。

  我站起身,此時我并不知道怎么安穩(wěn)她,只好抱緊她。

  她越是想掙脫開,我就抱的越緊。

  “你想勒死我?”她掐了我一下,我才松開她,笑呵呵的和她對視著。

  一束燈光照來,是輛出租車,我毫不猶豫的攔下,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

  人生如棋,

  一步三算,

  你可以悔棋,

  但你絕不可以認輸。

  玩的太盡興,直到孫雪打了一個哈欠,把手中的煙掐滅,這才結(jié)束。

  收拾好象棋,孫雪背對著我,開始入睡,或許今天嗨了一下午,有些累了,不一會的功夫,孫雪開始說起夢話。

  剛拿起手機,張蕊的添加我的消息又發(fā)了過來,我默默的同意了他的請求。

  她發(fā)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懷孕了。

  我雙手拿著手機,大腦瞬間空白,懷孕?這么久不聯(lián)系,聊天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努力思考著,沒想到她發(fā)了一句:孩子是你的。

  我靠?什么玩意?這都多長時間了,說自己懷孕,孩子還是我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要來她的電話號碼,直接給她打了過去。

  “喂……”電話打通,我卻不知從何說起,一直等她開口。

  “我在民康醫(yī)院樓下不遠處的網(wǎng)吧,是不是你的孩子鑒定一下不就完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墨跡了?”趙蕊不耐煩的說道,時不時的還發(fā)出吵鬧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孫雪,沒有叫醒他,自己下床,穿好衣服,下樓,叫車去民康醫(yī)院。

  深夜,秋風蕭瑟,街上空無一人,找了半天,才找到趙蕊說的那個網(wǎng)吧。

  還沒有進去,里面的叫喊聲就傳來,這讓我想起自己在學校半夜偷跑出來上網(wǎng)的時候。

  帶上耳機,一起打游戲,叫喊聲不斷。

  網(wǎng)吧面積不算很大,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本想給她打電話時,在無意之間在一個角落看到一個梳著馬尾的女孩。

  側(cè)臉很像她,當我走近時,他妹的,果然是她,還在看喜劇片,手里抱著零食,電腦桌上放著哇哈哈。

  那有懷孕的樣子,在電話里還委屈巴巴,感情在這給我裝犢子呢?

  “喂,吃這么多垃圾食品對孩子不好的?!蔽倚χf道。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摘下耳機,為了掩飾尷尬的氣氛,將零食遞給我。

  我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打量著她,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我騙你的,要不然你不會出來的吧!”她低頭小聲道,不敢直視我。

  我心里也是明明清楚她騙我,我還犯賤出來找她。

  “你這么晚了,跑網(wǎng)吧做什么?”

  “這段時間,我一直待在家里,無聊出來玩,突然想起你了!”她抬起頭看著我,收拾好桌上的零食,將手機放入包里,走向吧臺。

  “陪我走走吧!”她笑道。

  走在冷清的街上,路燈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回想以前,記憶會讓人難忘也會讓人開心。

  誰也沒有提起不愉快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有些夜店還未關(guān)門。

  “要不要喝點啤酒?”她問道。

  我拿起桌上的菜單,大體看了一眼,道“要常溫的吧!這么晚了喝涼的對胃不好。”

  她突然笑出聲來,說我居然會關(guān)心人了。

  “和孫雪怎樣了?”她為我到了一杯酒,嚴肅的問道。

  “再無聯(lián)系?!蔽液唵蔚幕卮鸬?,時間會沖淡一切。

  她沒有再問下去,談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有些事情不說,或許一輩子也會不知道。當然,我是騙了她。

  她告訴,其實我并沒有說夢話喊孫雪的名字,只是那么晚了,孫雪發(fā)來消息。

  女生比男生要多疑。

  這也讓我想起一個笑話,便講給她聽。

  鬼最怕什么。

  怕咖啡,為什么?

  因為咖啡可以提(神)。

  也怕錢。

  因為有錢可以使鬼推磨。

  但最怕的是女人。

  因為她會移神,移鬼。

  她一直笑個不停,等她有錢,她還要贊助我去開店,要做個股東。

  之前她曾問過我夢想是什么,對于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來說,真正的夢想,或許早已淪陷。

  夢想,可能就是在最單純的年紀,實現(xiàn)自己最想做的那個人。

  不怕世人嘲笑,只怕自己放棄。

  吃完飯,她根本沒有想回家的意思,而我卻一直打哈欠。

  “太晚了,你快點回家休息吧!”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

  她微微一笑,對我招了招手,轉(zhuǎn)身離去,看著她慢慢消失的身影,心里卻有些默默的不舍。

  畢竟,她也是曾經(jīng)住在我心里的人。

  回到家中,孫雪睡的正香,我盤腿坐在床上,小聲放起自己喜歡的音樂,卻沒有一點睡意。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個點煙的聲音,任曉松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你咋還不睡覺?。俊彼洁熘?,慢慢做起來。

  “睡不著?!?p>  “是不是讓那個趙蕊迷住了魂?睡不著去找她啊,那樣你就能睡著了!呵呵”孫雪冷笑笑道,拿起煙抽了起來。

  “我和你說啊,你可以不信,但這個絕對是真的?!彼J真的和我說道。

  “你說,我聽著呢!”

  “那年我7歲,晚上下著大雨,我突然發(fā)高燒,村里沒有醫(yī)生,我爹不敢騎摩托帶我去,下這么大雨,怕出事,就穿著雨衣背著我。”她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

  “去隔壁村有一個近路,不過那里墳地多,老時候都會忌諱這個,但我爹為了我從來不會管他那么多呢,就在出墳地的時候,我居然看到我老爺爺了!”

  “你這有點扯淡了!”我插嘴道,對于鬼,神這些迷信,我從來不信。

  要是說世上有沒有鬼,反駁眾多,沒見過就說沒有?就算真見到,估計也會會說不出來了吧!

  “你聽我說完,好端端的氣氛讓你破壞了。是我高燒看走眼了,我爹就一直給我唱兒歌,我居然還睡著了,等我醒來,隔壁村的醫(yī)生老李都給我打完吊瓶,那雨整整下了一晚上,我爹就睡在我旁邊,老李回到自己的放房間去了。而我怎么也睡不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當我犯困的時候,我看見老李手中拿著菜刀,穿著雨衣走了出去。”

  “我剛想喊我爹時,窗戶被吹開了,我看到老李滿臉都是血,而身后的人正是我老爺爺,他提著老李的腦袋,沖我笑著…

  她突然的大喊一聲,再喊叫的瞬間,將手機打開,而她滿臉是血。

  “我艸?!蔽乙荒_將她踹了出去,心里跳個不聽。

  我大口的呼吸著,不得不服氣,她講的太入迷,完全投入狀態(tài)。

  “你想踹死我嗎?”她支支吾吾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知不知道人能嚇死人?”我埋怨到,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好啦好啦,我那知道你這么不禁嚇呢!”

  “把手機關(guān)上,你臉上的血怎么回事?”我努力的緩解自己的狀態(tài)。

  “你還問我?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這個是口紅,在你窗臺上的,這么鮮紅色的口紅,我估計,沒有一個妹子會喜歡。”她將口紅扔給我,不停的揉著肚子,看來,這一腳確實重了。

  “等一下,我從來沒有買過口紅?!蔽遗c他對視著,氣氛變得死寂沉沉。

  她咽了一口唾沫,手中的煙在黑夜中顯得如此耀眼。

  “哈哈哈哈,不和你鬧了!”我忍不住笑出聲,慢慢的躺了下去。

  “你真以為我害怕了?只是為了配合你。”孫雪拍了拍我肩膀,躺了下去。

  一覺醒來,已是午時,來到客廳,靜悄悄,平常來說,餐桌上應(yīng)該有飯,這次怎么會沒有呢?

  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具體是什么,說不上來。

  總之,感覺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螞蟻搬家,燕底飛。

  快下雨時,動物都會有所反應(yīng),可是人,除了靠科技的力量探測天氣,況且有時候還不是很準確。

  有時,只能憑感覺去。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