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錢富貴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一個手機,瘋狂的在屏幕上按鍵。
“大哥,你是不是真不慌啊,這都出人命了?!痹S無恨焦急中還有些害怕,畢竟生活在和平時代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打打殺殺的場面,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游戲,看樣自己劉大姐兇多吉少,因為之前聽說有“斬殺”這個說法,而沒有斬殺的情況是蘇婷老師對大金牙的操作,大金牙只是被蘇婷老師砍消失了。并沒有那么血腥的場面,還有之前花旦與蘇婷老師大戰(zhàn),蘇婷老師也被砍的刀刀到肉,遍體鱗傷,同時還種了毒??磥磉@位叫花旦的家伙真的是心狠手辣。
想起蘇婷老師,現(xiàn)在真懷念蘇婷老師,雖然不一定能打的過花旦,但是起碼能正面硬gang,而現(xiàn)在的狀況岌岌可危啊。
看看旁邊的錢富貴,許無恨心中充滿了困惑,錢富貴沒有理會許無恨,十分專注的在操作著手機,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許無恨抱著錢富貴剛才遞給他的一條腿,他先在困惑的是不知道應(yīng)該上還是不應(yīng)該上,之前是為了救劉大姐,可是劉大姐這先都掛了,完全沒有救誰的動力。按照多年打游戲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猥瑣發(fā)育,畢竟還有亖哥和哈維兩位前輩,即使是錢富貴應(yīng)該也比自己經(jīng)驗豐富,怎么輪也輪不到自己頭上。
這都是什么事兒??!許無恨不禁感嘆到,自己才來了第二天,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重傷,怪獸,死亡和變態(tài)魔王,也不知道以后還會遇到什么。
哦對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后,畢竟現(xiàn)在兇多吉少啊。
許無恨小屋里的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狀況。形式不容樂觀,花旦一個人在那里擺造型,但是打過來只是時間的事情,亖哥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如果能活著出去,一定鄙視死他。
而另外一個人,也就是哈維,許無恨死死地盯住了他,他一動不動,就真的是一動不動,不去阻止花旦,也沒有幫亖哥的意思。
是來看戲的嗎?許無恨心想。
現(xiàn)在有見事情琢磨他不明白,就是哈維死活不去招惹花旦,都把自己的兄弟打成那個鬼樣子,渾然不動,特別穩(wěn)定住。
反觀花旦也不動哈維,砍掉劉大姐之后,就在那飄著,飄著等亖哥出來。
許無恨深深的懷疑這兩人是不是串通好的,在密謀什么壞事。
錢富貴還在那里倒騰著什么他的高科技。
許無恨拍拍他,想問問接下來咋辦啊。
錢富貴只說了一句:“等等,馬上就好。”
許無恨完全不知道這是在干嘛,難道這小子有什么能力速成的方法,武功修煉秘籍之類的可以直接輸入,就像黑客帝國里的尼奧,雖然想起來很不著邊際,不過這在這個奇妙的世界應(yīng)該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翻過來想這個問題,如果這小子都知道了什么秘籍這類,為什么一直這么low。
太謎了,這個世界對于許無恨就是個大謎題,他之前的世界觀在這里仿佛不太適用。
“咚、咚、咚。”
沉重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許無恨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感覺應(yīng)該是個大家伙,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只見一個中世紀(jì)的哥特盔甲戰(zhàn)士像大廳走來。
哐啷,哐啷,走路伴隨著巨大的噪音,在安靜的咖啡館顯得尤其刺耳。
沒跑了這人絕對是亖哥,因為那副盔甲的頭盔上居然有道縫,而那道縫自然而然的露出那紅色的毛發(fā)。
看著亖哥緩慢的從走廊走了出來,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那里,無疑都是充滿驚訝。
只見一個銅黃色的鐵人邁著笨拙的步子,一手拿著盾,一手拿著一把鋼劍,不停的相互敲打著。
盔甲人站定,怒吼一聲,并且奮力的用自己的劍狂拍盾牌,發(fā)出啪啪啪的劇烈敲打聲。
“風(fēng),大風(fēng),風(fēng),大風(fēng),風(fēng),大風(fēng)?!眮伕缈谥泻爸@樣的口號。
許無恨:……
這特么在演戲呢,死人了我的哥,許無恨內(nèi)心是崩潰的。
可能連花旦和哈維也傻了,沒想到離開石神咖啡館那么多年,亖哥病的越來越嚴(yán)重了。
亖哥當(dāng)年就在石神咖啡館是一朵奇葩,干啥啥不行,點子特別多,熱衷于美食,愛好找妹子。
干啥啥不行的原因是亖哥總是想辦法找捷徑,而且總是失敗,比如說剝花生這種特別重復(fù)的事情,亖哥就會想盡辦法琢磨一個簡單省力的方式,然后研究出來一臺剝花生機,結(jié)果根本剝不了花生,全成磨話花生了。
雖然干啥,啥不行,但是人總是有天賦,亖哥的天賦就是做吃的,什么都可以,暗世界是個食物種類匱乏,也沒有美食文化的地方,因此能認(rèn)識亖哥的人都能在有限的食物種類情況下獲得最好的飲食體驗。
正因如此,亖哥在黑市,在咖啡館,在整個西南部到處留情,按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個渣男,但是這個渣男只是享受渣的過程,關(guān)鍵時刻就不玩了。
所以想要弄死亖哥的女孩比比皆是。
但起碼在師父石神的管教下還算是沒那么離譜。
可惜,這些年師父消失了,亖哥看來真的就是放飛自我了。
先不說別的,就說那個頭盔頂上開一道縫,顯然就是為了自己的發(fā)型,但是他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是否實用,萬一是砍一刀到頭上,而且好巧不巧的,砍中那道縫隙,亖哥腦袋就開瓢,完全沒有任何抵御能力。
純屬鬧著玩。
而另外一邊花旦現(xiàn)在已經(jīng)邪惡的有些癲狂,但是看見亖哥這幅模樣也是很奇怪,導(dǎo)致他眼睛中本來用來形容自己憤怒的眼睛形狀和角度都變的稍微有點呆萌。
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亖哥是鬧著玩的時候,這時候最認(rèn)真的就是亖哥。
亖哥透過頭部盔甲的縫隙,怒視這剛剛砍了死他債務(wù)人的花旦,深吸一口氣,左腿先前一小步,右腿彎曲,猛的向后一蹬,揚起右手的鋼劍就向花旦砍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猛的向后蹬的時候,由于盔甲太重,導(dǎo)致他身體前傾,沒有控制住平衡,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
整個人像一只笨重的豬摔到地上,而且不如豬的是,他還沒辦法站起來。
連轉(zhuǎn)身都很困難,像一口水桶似的,在地上左右晃動。
并且發(fā)出哐啷哐啷的聲音。
許無恨都沒臉見人了,這也太丟臉了,本來以為有什么轉(zhuǎn)機,但就目前來看,怕是自己想多了,而且外面的全是從石神咖啡館分裂出去的人,而且走的原因多多少少和亖哥有關(guān)。人家兩個好不容易一回來一次,亖哥就沒有辦法漲漲臉,不是被狂打,就是用違禁武器,現(xiàn)在整一套還像點樣的東西,結(jié)果自己卻使用不了。
連許無恨都能感覺到哈維和花旦為了保持自己的冷酷形象憋著笑有多痛苦。
絕望的許無恨轉(zhuǎn)過身被對著玻璃,垂頭喪氣的慢慢滑了下來。雙手抱頭,充滿了絕望。
運氣這東西是真的伴隨人一身,連靈魂這塊的業(yè)務(wù)都要管管。
許無恨都懷疑自己為什么生前團隊那么差,現(xiàn)在都到了這個鬼地方了,團隊還是那么差,真的想念蘇婷老師,起碼能打,雖然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