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走到校醫(yī)室,敲了敲門,開門的卻是高子龍,他走進去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孟森,這個是?”
孟森把袋子遞給他,“是兩瓶落歸行,黎府黎月弦給你的禮物。”
孟饒?zhí)袅颂裘?,看著黎堅往他那靠了靠,“木兮,怎么黎府也跟他熟悉??p> 黎堅皺著眉瞟了眼高子龍,“我也是才知道,怪不得那天高哥哥一直不讓我去阿知的見面會。”
探邑笑了笑,心下也無奈,“不過仔細想想,姚君是被騙得最慘的人了?!?p> 高子龍往后面一躺,“本也不想騙,可是姚君這姑娘心思行事很是正義,立德新的事她一定會先做了再說……”
“那阿知的事情呢?”孟饒看著探邑,“如果你不是在阿知身上做手腳,姚君不會那樣吧?”
探邑嘆了口氣,“我原先就與文束有交易,這點我無話可說,但是她所做的事也是為了早些讓姚君輪回,可是姚君不愿跟我走?!?p> 黎堅皺了皺眉,“不對啊,那淵繁為何要阻止你帶走她?為什么要裝不認識?已經到了那種時候了,沒必要遮掩吧?”
探邑看了看孟森和高子龍,“唉,僅僅只是為了瞞住姚君和黎月弦,那個時候,黎月弦還未知情?!?p> “文束去哪了?我聽老孟說,文束可是一直去鎖閣寺的?!泵橡埧粗揭亍?p> 探邑順勢便流氓的牽起她的手,“我們阿饒吃醋了?”孟饒抽出手,“別岔開話題!”
黎堅看了看她,挑了挑眉戲謔地做嘴型:你們這么快?!
孟饒瞪了他一樣,伸手打了他一下,黎堅無奈重咳了幾聲。
探邑無奈伸腿踢了一下高子龍在外面的腿,“畢方,你就讓我一個人說?”
被踢的高子龍立刻起身,瞪了一眼探邑,隨即咳了咳,“阿饒啊,文束其實是我?guī)ё呓o漸染,現在就在夫芘川。”
孟饒看了看面前三位,突然覺得有些心累,點了點頭,手邊的奶茶喝了一口,走了出去,“行吧,你們繼續(xù)聊,我走了哈?!?p> 看著也要跟著兩位小朋友出去的探邑,孟森無奈的叫住他,“喂喂喂!你干嘛呢?你還真打算拱我家白菜?想得美!”
探邑一下丟出個經文陣打過去,翻了個白眼,“你才是豬呢!”孟森隨手一個響指經文陣便停住了,“行了你,無不無聊啊,你還是去趟黎府吧。”
聽到這里看一眼高子龍,“可以啊,可是……我想先去一趟王格亦的家?!?p> 高子龍看著他,皺眉,“是肖呈殊的家,你雖一直旁觀但也應該知道話不能亂說吧?……呼……你是去干嘛的?”
探邑笑了笑,雙手抱臂,挑了挑眉,“你讓我自己去也行,除非你不怕我會做些什么,走了!”
高子龍趕緊追出去跟著探邑,“立德新已經不在了,去看姚君的吧?”
“立德新我已經去看過了,仕紳公墓里,飄著呢。呵,說起來還真是不得不佩服淵繁,連仕紳公墓里也有他的人?!?p> 高子龍笑了笑,“我還有件事想問你一下,”他走在旁邊神色自若,繼續(xù)道,“李妍的安眠藥是怎么回事?每一顆都包滿經文呢。”
“為什么就一定要至劉俊祁于魂飛魄散的境地?”
最后這一句問話,探邑停住腳步,“劉俊祁歷經的那一場傳染疾病,最后存活下來不是那么簡單的,我在查,那些經文也不是我本意,是被文束改了的?!?p> “改了?!”高子龍有些驚訝。
探邑無奈看他,“嗯,所以我才會與文束交易還未結束的同時,答應淵繁的計劃?!?p> 他看著高子龍,“我得知經文篡改的事情,已經晚了,只希望李妍不會用那瓶安眠藥。幸好沒用。”
[肖呈殊家]
肖呈殊打開門口,看了看高子龍,再看看探邑的那張欠揍的臉,“進來吧?!?p> 探邑一進門就看到肖母抱著一個小娃娃,小娃娃也很是安靜,他走過去看了看她。
肖呈殊看了眼肖母,示意般的點了點頭,肖母微笑的將姚君抱給探邑,“來來來,我們的小可愛給哥哥抱抱~”
探邑是第一次抱小孩,還是個奶里奶氣的還不會說話的小可愛,軟軟的香香的,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看著離開的肖母,探邑徹底慌了,“那個……我……這個……?”
高子龍噗嗤一聲,和肖呈殊倆人笑得夸張,探邑也有今天啊,平時拽得跟狼一樣。
等好一會兒離開了肖呈殊家里,探邑無奈的看著依舊在嘲笑他的高子龍,無奈扯了扯嘴角,“你夠了呀,還想笑多久?”
[花鎮(zhèn)]
看著淵繁,藍焰眨巴眨巴著大眼睛,“許哥哥,你書房好香啊。”
“那是桃枝做的熏香,想要也給你?!彼{焰一聽立刻笑逐顏開,“真的嗎?好呀!”
桃枝至陽之物,做成熏香,熏得滿屋子都是桃枝味道,這邊又都是墳地,剛好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