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居中寫了“道歉信”三個字。
接著,正文第一句就是“親愛的謝栩同學”。
謝栩眼皮一跳,這這這……這個女人想玷污自己!
太過分了!
心里是這么想的,但謝栩的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下面的內容上。
“很抱歉啊,我不應該罵你心機婊,也不應該冤枉你讓我換座位是想拆散我和梓宜這對姐妹花,啊對了,我最最最最最不應該的就是和你開玩笑說和你坐同桌委屈我了,正如你所說的,你讓我換位置是為了我好,所以,應該是和我坐同桌委屈了你才是,我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最最最善良大方知性溫柔的謝栩同學能夠寬宏大量的原諒我?!?p> 謝栩看完之后,嘴角已經不受控制的揚了起來,嘴里卻欠扁的說:“你這個女人怎么回事啊,善良大方知性溫柔是形容女人的詞!果然是豬?!?p> 一貫的毒舌。
但陸一淇現在才不管他毒舌不毒舌呢,反正自己也經常被他罵是豬,早就習慣了。
見他笑了,就知道他應該是原諒自己了,于是她象征性的詢問了一句:“隨便啦,管它是形容男人還是女人,既然你笑了,那咱們一笑泯恩仇好吧?我就算你原諒我了哦?!?p> 謝栩一聽,立馬斂起笑意,嘴硬:“我才沒笑!”
陸一淇順著他道:“行行行,你沒笑你沒笑,那咱們和好了哦?!?p> 幾秒后,謝栩非常高貴冷艷的“嗯”了一聲,還十分順手的翻開桌子上的數學書,趁陸一淇沒注意把她的道歉信夾到了數學書里。
陸一淇剛好再這時又轉過頭來:“對了,你之前是不是打算叫我?。拷形腋陕??”
這一動靜成功的嚇到了謝栩,他合上數學書的手一抖,書掉在桌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陸一淇疑惑的開口:“你這是在干什么?”
謝栩強裝鎮(zhèn)定的開口:“沒什么。”
陸一淇“哦”了一聲:“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上一個問題?!?p> “啊,哦,我沒叫你,你聽錯了?!?p> “哦......”陸一淇把頭扭了回去。
難道真是自己聽錯了?
但他前面念的好像是自己名字里的lu吧?
算了,管他是不是再叫自己呢。
和謝栩和好之后,陸一淇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隱隱的開心。
下午回家的路上,剛好遇到路上有位老奶奶在賣棉花糖。
倏地,陸一淇饞了:“謝栩,你等我下,我想去買棉花糖?!?p> 謝栩一邊吐槽了句“女人就是麻煩”,一邊停住了步子等她。
“奶奶,我要一個粉紅色的,一個綠色的?!?p> 棉花糖很快就做好了,陸一淇付完錢,一手拿著一個朝謝栩走進。
走到到他面前的時候,伸出了一只手,仰著頭看他:“這個綠色的給你?!?p> 謝栩低下頭,深邃的黑眸盯著面前的人。
路燈突然亮了起來,微微泛黃的燈光打在陸一淇的臉上,透著一種柔光。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
興許是沒掌握好力度,陸一淇有些吃痛的擰起了眉毛:“你干嘛?
夜夜小宵
和謝栩和好之后,陸一淇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隱隱的開心。 這男人真好哄。